“那就倚仗伯父了。”
看来石宇爹是铁了心的要动手了,走到这一步就算现在翻脸也没用,彭叮和陈瞎子被石宇带着傻大个守着,一有情况就会拿下他俩,只是以为我们还被蒙在谷里所以才找了诸多借口唬弄。
我现在心里七上八下的,原本还以为他们会假装做法时忽然控制床头婆婆扑倒到身上,而我则想等床头婆婆一露面就铁叉指舌尖血先招呼一顿,事后扛起陈瞎子和彭叮逃跑,倒是没想到人家直接把我绑了,不过只要没死就还有办法,虽然有些龌龊但想必很管用。
人们总叫亡魂小鬼为脏东西,但这种脏东西也怕脏东西,比如女人的经血。虽然在我看来都是身上的血没有不同,可鬼就认为那玩意脏。碰一下都恍如雷击,所以我被裹进被子后就想到一个妙计哎,我没脸说,太他吗丢脸了。
简单讲,我正在酝酿,力争在床头婆出现的那一刻我就尿床拉裤子。
我就不信烬余之人解开被子后冒出一股屎尿恶臭,那床头婆还会扑上来吸食气血,届时他们一定以为我被吓的失禁了。
你们吃猪肉之前也得先洗洗不是?石宇爹一定将我扒光了净身,到时我就发飙,干掉床头婆就跑。
是个好办法吧?唯一就是麻烦的就是逃跑时该怎么办,洗净身体后逃跑那是裸奔,不洗就跑,兜着一裤裆那些东西,跑起来的酸爽让我无法想象。
满脑子胡思乱想时,石宇爹已经解开了裹着神婆的床单。
厚厚的软垫上躺皮包骨小老太太,她看起来与骷髅无异。稀疏的几根头发,额头高凸,颧骨深陷,嘴巴张着却不见有呼吸的动作,本就瘦小的衣服空荡荡裹着躯体,露在外面的手仿佛抽筋一般蜷着,瘦骨嶙峋。
石宇爹还在忽悠:“小伙子,你看我老婆子为了对付那神婆导致自己成了这副模样,所以今夜让你难受片刻也就别抱怨了,何况是救你的女人。”
我没接话茬,提前给他打预防针:“伯父,我想去厕所。”
“忍着。”
石宇爹不再理我,坐在小凳上摆弄一个箱子里的东西,我看不清装着什么却也知道应该是床头婆的木头人一类。
陈瞎子忽然说:“彭叮,你看我孙子吓成什么模样了,既然你喜欢他,他又是为你而担心受怕,难道你不该鼓励他一下?”
彭叮点点头,娉娉婷婷的向我走来,石宇看看他爹,他爹也没说什么,于是满院子人的目光就集中在我俩身上,不过我也纳闷,陈瞎子不会无缘无故开口,可彭叮的鼓励又能起什么作用?
彭叮搬了一张椅子在我身边坐下,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我用眼神告诉她不要害怕,却没想到她用一只柔若无骨的酥手轻轻在我脸上抚动,像一池春水潋潋**的撩人感一下子从我心底冒起。
我也是男人,这种温柔的动作自然受不了,可此时此刻她对我的**抚显然不合时宜,可偏偏这是陈瞎子嘱咐的,我担心搞砸了他的计划只好硬挺,可彭叮的动作却越来越放肆。
“别闹,都这时候了你要干嘛?”
彭叮直接用行动回答,她居然弯腰吻了下来,带着清香的发梢划在我脸上,脖子上,痒痒的,可被子箍的紧,也无法躲避这旖旎的侵袭。
当双唇相触后,我忽然知道彭叮的用意,她嘴里含着一颗拇指头大小的药丸要喂我,应该是陈瞎子的主意,这时候我来不及细想为什么喂药前要先撩拨我一阵,卷过药丸吞下后以为可以结束了,可彭叮还在继续,仿佛快要渴死的人一般竭力索取。
其实一开始我并没有拒绝,她假公济私我也不是正经玩意,如果借着喂药的机会大家乐呵乐呵倒也可以瞒过别人,可现在不行呀,四周还有恶狼注视,最关键的是我被绑着,飞机起飞了却没办法降落才是最难受的事。
我扭头想躲开彭叮,可那颗药丸吞入肚中后,好像有一把火冒了出来,全身被烤的血液沸腾,双目膨胀,再加上彭叮的勾引,我顿时有些承受不住,像是暴怒的狮子王一般恨不得撕碎眼前的一切,又好像被人扔进了火炉,而彭叮就是熊熊火焰中的一块寒冰,我恨不得将她勒紧身体里去。
可就在这时候,彭叮抬头,满脸羞红的搬起椅子小跑而去,我在床上拼死拼活的发浪:“别走,快回来,我受不了啦。”
我的动作就如上了岸的鱼,噼里啪啦的翻腾着,连带身下木床也左右摇晃起来,可被棉被紧裹哪有那么容易就挣开,就算双臂用力想扯烂,也是从肩膀处就受到了束缚。
石宇家人都盯着我笑,尤其是石宇,他视我为临死而不自知,仍然贪享**的败类,可我有苦难言,也不知道彭叮喂我吃了什么药,全身难受的厉害,好像血液都燃烧了。
“嗷呜!!彭叮快过来。”
“不行啦,我要死啦。”
“万能的神呐,赐给我个妞吧。”
这种痛苦想必每个单身狗在早上起床都能体会到,而我吃了那药之后,这感觉少说重了十倍。
就在此时,石宇爹忽然从箱子里取出一件披风穿上,手里抓着根白森森的人骨,将一顶插着鸟羽,有些像花环的东西戴在头上,另一只手握着小木人,狞声喝道:“时候到了,动手。”
一声暴喝将我吓得一哆嗦,刚扭头看他,就被四个飞扑而来的傻大个死死按住,原本套在他们身上的娇嫩人皮多了被火灼烧过的痕迹,那个被我称为三傻的烬余之人手如利爪,扯破了棉被将我的右手露出,指甲一划便是一道口子,沸腾的鲜血汹涌而出,三傻赶忙用白瓷碗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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