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爹。”问得快他答得也快,可最关键的问题还是没诈出来,五乘跳下床左右开弓给了我几个大嘴巴子:“你当师父是傻子?你当师父不如你聪明?”
一阵大耳光打得我晕头转向,眼冒金星,好不容易等眼前的小鸟消失,再看时,里空荡荡,五乘已经离去,我对着敞开的窗户大吼:“师父,你变了。”
极轻微的声音飘来:“也许吧,快有孩子的男人心都会变软一些,这还是你第一次主动叫我师父,保重了,徒儿。”
又叫了几声,确定五乘真的走了,我大吼道:“猪头快来,抱我去见面具人,我要把二爷三爷打包带走啊!”
爽翻了,牛哥被困,陈春峰虽然逃走但一定会想办法救我,虽然五乘说乐正林的事与他无关,但他说我就信?反正此时他要下山生孩子,爷爷又还未出现,我赶在他们之前策反陈春峰和牛哥,浩浩荡荡的干掉乐正林,等那幕后人回过神来,哭着收尸去吧!
第三百二十章 秦皇宏愿1
st石宙到现在都没搞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猪头。
而我也没搞明白五乘为什么变得如此好说话。
在杏桥村与五乘相处了多半年,我始终没有真正的拜他为师,诚然,五乘教过我不少东西。讲一些天地至理,教一些搏击之术,还有从佛经中领悟的箴言,他是彻彻底底的前辈大德,我却从心底里抗拒称他为师父。
这不是矫情,而是五乘太变态,他有时会将我与尸体绑在一颗树上,有时又挖个坑让我跳进去后活埋,我不会因为教学手法过于邪意而抗拒他,真正让我打心底里不愿认他的,是从他身上所察觉到真真正正的杀意。巨纵丽弟。
五乘每让我做一件事时都会补一句不做就杀的威胁,但一开始我并不相信,那一次他让我挖个坑,我挖了。他又让我跳进去,我也跳了,然后他就和树猴子填土,我当然会不坐以待毙,挣扎着要跳出来却被他一铁锹拍晕了,最后还是山女告诉爷爷,爷爷又带着牛哥将我拖出来的。
实实在在的活埋,爷爷说五乘原本会留着脑袋在外面,是我逆了他的意志才全部埋了。我问爷爷为什么五乘对我有杀心依然要我跟他学佛经,爷爷只说对我有好处,并劝诫道:他不会杀你,前提是他说什么你都照做,哪怕让你跳崖也坚定不移的跳下去,跳崖死不了,要是被他推下去可就真死了。
这样的人,你让我怎么口服心服的称他为师父?
很多人说我不着调,有时我也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思索一番,原本挺正常的帅小伙怎么就成了这副样子,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被五乘逼变态了。
在他身边过着朝不保夕却无力反抗的日子,再严肃的人也会被这股压力折磨到毫无正经。不认识五乘前我见到左红莲只感觉害怕,认识他之后,哪怕再恐怖阴森的野鬼怪尸。我也能苦中作乐找到他们身上的可笑之处,没这本事的人在五乘身边根本活不下来。
而今再见五乘,虽然他还和往常一样说打就打,可我真切的感觉到那股从他骨头里向外散着的杀意没了,虽然他说有了孩子的男人都会心软,但我知道绝不会这么简单,真正让他那时候无比暴戾残虐的原因就是不化骨,魂为鸠盘荼,尸成不化骨,听到这句话的人都感觉挺威风,背地里的苦果只有五乘一个人知道。
其实五乘也挺有爱的,只是他将自己的感情藏得太隐晦,即便表达出来也要用一种变态的方式。
石宙将我抱到正厅的时候,金伯茫然若失,陈瞎子也满脸懊恼,显然还没从五乘压力中缓过劲,他喃喃自语:“我怎么就没给自己算一卦呢?我好好的操心你干嘛?我都算出来你要倒霉了,怎么就没想到会殃及池鱼呢pppppp”
叫了几声,两个老头都没搭理我,我问石宙,石宙说金伯正处于深深的悲痛中,这一趟来鬼市,金伯从家里带了不少宝贝准备交易,可因我的出现他便没参加那集宝大会,满心欢喜的以为省下了,结果五乘离去时全给他顺走了,还留了一张字条:小金子有心了,可你怎么知道贫僧的孩子即将出世?也罢,贫僧心领了。
山女正襟危坐,见我出来便欢喜的跑来:“五乘呢?他和你说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闲聊了几句就走了,不过他说过段时间去找我。”
山女眯眼,轻蹙峨眉:“你相信他?五乘很坏的。”
“你竟然当着方航的面怀疑他的师父,典型的妖言惑众,方航你还不杀了她!”画堂春冷着脸说道。
我没搭理她,对山女说:“信不信我心里有底,但是爷爷也没交代过未来的路该怎么走,我只能自己摸索了,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么?”
山女恍神,脸色一下子苍白些许,无力的笑笑:“有,等你忙完。”
对她点点头,我让石宙抱着去找面具人,山女小跑着送我,刚将院门打开又猛地关上,紧张道:“外面站了许多人,都带面具,气势汹汹的好像来者不善。”
石宙为难的看我,如果面具人真的要动手,他的立场就变得很难堪,我说:“不怕,送我出去。”
小院被包围了,里里外外站着近百名面具人,带头的是三个花旦脸谱,也许三五个面具人不被五乘放在眼里,但以他们人数众多,若是五十万秦军亡魂不顾一切的爬起来,虽然不至于全部成功,但一千个站起一个也有四五百之众,蚂蚁咬大象一般将五乘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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