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小雪放出来,小雪开始下手去抓食物,南王不是第一次看到小雪,但是却第一次看到小雪用手抓我们要吃的东西,顿时脸色不是很好看:“它就是个畜生,你会不会太惯着他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食物从小雪的手中落了下去,它眼巴巴的看着司徒南,大眼睛亮了又暗,突然张开嘴,一阵嘶吼。
我连忙将耳朵捂上:“小雪够了,司徒南,赶快和它道歉,上次我说错话,这小家伙好几天没搭理我。”
“吃菜。”南王强忍着,但还是忍不住皱眉,我让他道歉他愣是没说出口,而是拿起筷子给夹了一口菜放进小雪嘴里,小雪一愣连忙把菜噶擦噶擦嚼了,然后继续嘶吼。
最后司徒南没办法了,才冷冷的说了句:“你是最厉害的松鼠。”
听了这句话,小雪才闭上了嘴,用下小爪子继续拿起食物有滋有味的吃,雪白的毛发一点都不脏。
“好了,我问你,你这种浑身发冷的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中间是否有减轻的时候,什么感觉?”我问。
南王认真回答:“从我母后死了开始,我记得是母后殡天的第七天,下葬入皇陵,我跟着去送葬回来的时候就浑身发冷,那个时候我十三岁,后来父皇以为我是想念母后,就说等我成年之后将这个宅子送给我,这是父皇和母后定情的地方,以前母后活着的时候父皇和母后会经常来这里住些日子,所以你看到的梨花都是父皇为母后种的,亲手,母后死后父皇也一度心死如灰,比我更难过,对于我来说母后没了,虽然难过,但是还有父皇疼爱,但是对父皇来说,失去了母后就失去了他唯一的挚爱,我一直不明白,直道父皇那日将我送出皇宫时候那种心死的眼神,我才明白,我不如母后,远远不如,我生病了,一直没有告诉他,后来他通过管家知道了,就让太医来给我瞧病,那个时候多是开一些热药,专门抵制寒症的,但是没有用处,后来父皇也束手无策,他说我是他和母后唯一的儿子,虽然皇储的位置与我无缘,但是他不会让我死,他不知道,我听到那句话的时候,其实比我本身的病症更让我觉得冷,我对于他来说只是母后的儿子。”
“也许他只是不会表达。”我说,听到南王将话题转到家族史上,我并没有阻止,让他发泄一些也是好的。
“不说这个了,后来就一直这个样子,随着我长大越发的严重,连脾气和心都是冷的,让我觉得我是个没有感情的人,后来我连动一下都觉得僵硬,父皇来看我,我竟然觉得陌生,直到你出现,我竟然会感觉好奇,见到你竟然会觉得温暖。”南王说。
他说完便不再说话,等着我回话,我没有着急回答,而是回忆着他说过的每一个细节,自从皇后死后的第七天才开始这样,多么特殊的时辰。
我将血玉拿下来放在南王手里,他却如同触电一般讲手迅速挪来,我怔怔的看着他,却见他一脸迷茫的看着自己的手:“我为什么要躲开?”
我淡淡的笑着,收回血玉:“你先回去吧,等你帮我找完这四个人,我会帮你根除。”
南王诧异的看着我,似乎不相信我这么会儿就能找出病症的根节所在,只是没再问我,无声的相信。
又过了两天,我能准确的画出四个人的脸庞,画画的师傅说我天资聪颖,我嗤之以鼻,这尼玛绝地是逼不得已,如果让任何一个人失去亲人之后寻找亲人的第一步是学画画,你看看他们能不能三头之内学会,所以说……人类的潜力是无穷的。
当我将四张画像交到南王手上的时候,南王仔细的看,看到媚童,和陈紫的时候竟然说我们三个人有相似的地方,我怎么看也看不出来,他却说是一种感觉,紧接着看到无量和小白的脸,左看右看,将方白的画像放在我面前:“这个男人竟然有一种我父皇的感觉。”
我没听懂,问他什么意思,南王解释说是王者之气,上位者的气质:“不过这个画像上的人更内敛一些,长相也很不错,这是你喜欢的人还是你的家人?”
我淡淡道:“我夫君。”
南王拿着画像的手抖了一下,声音有些喑哑:“你才多大竟然已经有了夫君。”
“历经生死,终成眷属,我今年三十了。”我打破了南王的幻想,“不要被表象所迷惑。”
南王看着我,皱着眉头,似乎不相信我已经三十了,尼玛,能不能别老提醒我多大了,如果真的用这个世界的年龄来说,我才十三,只是因为凝身境才变得像十五岁,可是我敢保证如果我告诉他我十五岁,一定会惹出一大堆麻烦。
南王似乎有些失望,而我并没有理会,而是着手开始治疗他的‘病症’。
将富裕的阵旗和铜铃拿出来,我真的怀疑南王是被他母后附身了,能够附在他身上不伤害他的除了自己的母亲还有谁,执念太深,放不下孩子,舍不得死,只是南王的身体却因为长时间被附体,愈发的差了。
我将连环八卦阵摆好,很简单很小的阵法,对付这种死了十年左右的鬼简直是戳戳有余。
等到晚上南王回来,神色疲惫,我在门口等他,他看到我露出笑容:“怎么不放心?我已经吩咐下去了,在大泽帮你找人还是可以找到的,我按照你说的先去门派里找,他们会给人皇面子,你放心吧,如果真的在门派中,他们不敢不据实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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