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见面问题不大,但哥你千万别哀求他,就象你刚才说的下跪之类的,这对他一点作用都没有,相反他没准还让你给吓跑了。”
“好好,哥听你的,不哀求他,到时候你说怎么办好我们就怎么办。阿萍你先好好歇着恢复一下身子,咱们下午差不多就动身,到车上我们再一起分析分析,总能有办法的。”左明和晓慈扶着王萍轻轻躺下休息。
几小时后,王萍已然恢复得差不多了,于是四人驱车奔赴通县。
“阿萍,”左明想起点什么事情,一边开车一边问起,“我好象听你说你师父平时有两大嗜好,一个是酷爱吃花生,那另一个是什么?”
“另一个啊,呵呵,是好多男人都喜欢的事情哦。你们猜猜?”王萍似乎想起什么可笑的事情,居然打起了弯弯绕,并且咯咯笑了起来。
“好色!?”晓慈和陈之道异口同声的说出这个答案。
左明苦笑:“敢情在你们心里男人就这么个形象啊?”晓慈一听赶紧嬉皮笑脸的凑过来亲了左明一下:“好色就好色呗,但是你只许对我一个人好色。”“行啦,我的大宝贝儿,老公开着车呢,有你这碗酒垫底,老公我什么酒都不想再尝了。”晓慈听着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的。
看着两人的打情骂俏,陈之道表情复杂的把脸投向了车窗外。王萍的脸上也略过一丝让人看不明白的东西,但她继续保持微笑的说:“不对,是赌!”
“赌?!?”左明三人同时惊讶的喊了一声,但又不得不暗自承认确实如此,好象大部分人真是多少都有点赌性,不过似乎也不光是男人好赌吧。
王萍点点头说:“对,就是赌,我师父这个人做人做事不循章法,性格怪癖,但他很聪明,悟性极高,不论学什么东西基本上一通百通,所以也特别狂傲,目中无人,没多少人喜欢他。他不抽烟,不喝酒,不爱女人,但就是有一点,他喜欢赌。他曾经说过,天高地厚,人居其中,人的能量可以最小,但也可以最大,运气是天管着的,生灵是地管着的,所以修炼长生那是人与地斗,逆运求胜就是人与天斗,而赌博是师父认为最能体现人在天运面前能量强弱的游戏之一……”
“可好赌的人一般是因为贪财呀,照这么推测,你师父应该是属于比较喜欢钱的那类人吧?”左明听不太懂王萍后面的话,插嘴问道。
“不,哥,他不赌钱的,他也不缺钱,说白了他就赌个运气,他也不喜欢到赌场里去赌钱,他认为那里都是人设的骗局,根本不是真正的赌,他有时候用自己研究的各种奇门阵法摆到家里自己跟自己赌……说这些大家可能越听越不明白,总之见到他你们差不多就知道了。如果妹妹猜得不错,要让他答应出山帮忙,恐怕他会要求跟我们赌一场,赢了他,他就出山,输了,就不要再抱任何希望了。”
左明听到这里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说:“要这么说的话,那不等于没希望一样吗?象他这种都懂得用奇门阵法来控制运气的高人,谁能赌得赢他呀,一旦输了,那不是半点指望都没有了吗?”
王萍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左明接着说道:“嗨,算了,来都来了,死马权当活马医吧,我们尽量避免跟他赌就是了,用别的办法,用我们的诚意来打动他。到时候可能还得靠妹妹你了,毕竟我们这里只有你跟他最熟,而且你还是他的徒弟,不管怎么说……”
“好吧,哥,妹妹会尽力试试的,但我想先跟大家说一下,见到我师父,千万不要叫他大师,别拍任何马屁,他很腻味这个。到时候你们称呼他花生老师就行。剩下的我们见机行事,一定要把他说动为止……”
“好的!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
车开进京通快速之后,10多分钟就到达了目的地。这是一个不起眼的普通居民小区,位于北京东部通州区梨园镇辖区内。
左明等人下了车,跟着王萍走进了小区的其中一栋板楼里,众人上至第六层,王萍停下说:到了。
王萍开始喊门:师父,开开门,是我,阿萍。
一会儿,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个头小小,面目清秀,衣着随意的年轻人,脚上还踢挞着一双人字拖。若不是王萍恭恭敬敬冲这个人鞠了一躬,叫了声师父,众人都还以为这多半是花生师父的儿子或者学生什么的,看上去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两只眼睛虽然不大却极为锐利有神,甚至带有一些阴冷之气,冲大家扫了一眼的这么一瞬间,左明都感觉有点后脊背发凉。
“花生师父您好!”左明和晓慈也向这个人鞠了一躬,同时喊道。
花生师父懒懒的闪开身子,只是面无表情的说了句:“进来吧。”
王萍带着大家进到了屋子里。这是一栋大两居户型的普通板房,屋内装修虽然十分简单,但是屋里的陈设却是相当考究,而且整洁,与房屋主人身上那不修边幅的穿戴形成很大反差。客厅很大,除了电冰箱和一个立式双频空调外基本上没有看到什么家用电器,倒是两个巨大的书柜布满了两面大墙,里面密密麻麻摆放着数千册书,乍一看就象进了一个小型图书馆,想必其他房间的书更多,摆不下了把客厅都给占上了,客厅正中间摆放着质地高档的布艺沙发,案几上却散乱着摊着好多副纸牌,还有骰子。看来王萍说的没错,这个花生不是一般的好赌,刚才多半正在自己跟自己赌博玩。
52书库推荐浏览: 拿摩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