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男人真是讨厌!”小舞轻轻啐了一口。
下一秒钟,随着一连串的咔咔骨节断裂声。小舞那美丽的头颅一点点的直直落下。曾经雪白的身躯,令人目眩的浑圆,以及平坦洁白的小腹,渐渐萎缩坍塌成一片薄薄的血肉。细嫩如藕的双臂晃了两晃,栽倒在我赤裸的双腿上。
那双长长的大腿也噗通一声跌落床下。
一脸红晕的小舞伸出了自己细长的红舌,阴森森的说道,“现在,你终于满意了吧。林贺!”
浑身惊惧的我,试图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一连串的咯咯怪叫。
惨白的日光灯下,房间的石英钟此时显示的时间是为凌晨两点。黄色的道符诡异的再次出现于我的视线中,层层叠叠的血色脚印累积在一张张枯黄的纸符上。
小舞的头颅在我的小腹上轻轻滚了两滚,紫黑色的血迹在我的小腹上缓缓流淌。细长的红舌慢慢的钻入我的腹腔,轻轻地搅动。
一股又一股的血液被小舞从我的腹腔中吸出。
一阵阵阴冷肃杀的鬼哭盘旋在我的四周,曾经充斥在心房中的少女体香变成了腥臭的尸臭。
白色的日光灯跳了两跳,瞬间熄灭。
无边的黑暗中,一丝金色的光芒猛然从房间角落中窜出。如一柄利剑般,向紧贴在我腹部,眼眶内全是蛆虫的厉鬼斩去。
凄厉的鬼叫陡然响起。
曾经如有千斤巨石般的无形压力瞬间从我的身上消失。房间内瞬间再次重新亮起了白色的灯光。悬挂在房间内的石英钟疯狂旋转,指针瞬间直直的指向早上九点。
我在一连串情不自禁的干咳声中醒来,赤裸的身体上满是血色的手印。
一股股的鲜血从下腹部一个小小的细孔中不停流出。
☆、第三章 医闹
我打开白色IPADAIR的后盖。一片片金黄色的道符残片如扑火般的飞蛾飞出。
正是这张隐藏在IPADAIR内的道符,在我命悬一线时,显示了自己的威能,拯救了我的生命。
怪不得一直以来,我的这台IPADAIR一直很少充电,而且能够随意的浏览国内外各大网站,包括一直不存在的非死不可。
原来,在IPADAIR中居然隐藏了一张道符。
我呲了呲牙,小腹部的疼痛并没有因为洒满了云南白药而得到任何的好转。
我定了定神,开始在屋内寻找我那名奇葩同学的联系方式。但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我在屋内寻找了近两个小时,居然没有找到这个奇葩的任何联系方式。即便是在我那本连门卫大爷都签名留念的同学录中,也丝毫找不到那名奇葩的任何信息。
此时已经临近中午。折腾了我一天一夜的恐惧与慌张已经渐渐消失。再加上,中午本是阳气最盛的时刻。思索再三,我终于决定离家吃饭,以及去临近医院就诊。
当然,那名名叫小舞的女鬼,在我小腹挖出的血洞。在敷满了云南白药之后,依旧不见好转也是原因之一。
虽然我并不知道,唯物主义的现代医学能否医治了这种诡异的伤害。
西区第一医院。
在所有的都市传说中,医院和学校一直是各种冤魂鬼怪出现的高发区。但是,在现实生活中,在医院中不要说冤魂,即便是阳气极盛的九阳之躯也是九死一生有去无回。
这不,我刚刚在拥挤的人潮中杀出一条血路,勉力做到一名慈眉善目的年老医师面前。还未张口说话,一群面目丑陋身形彪悍的男人们就强行冲了进来。
“我的闺女啊,你可真是死的冤枉啊!”这群男人中间,体型最为硕大的一名莽汉,噗通一声跪倒在年老医师面前。开始大声的号哭。
年老的医师一脸平静的拿起了放在桌边的钢盔,从容的戴到了头上,“这位同志,请问你的女儿是……”
“你才是同志!”刚刚号哭不已的莽汉,猛然站起,“我闺女就是让你这个庸医害死的!”
“我闺女今年才刚二十岁啊!就让你们这些庸医给治死了!”莽汉一边狂吼一边抡起钵盂般大小的拳头砸向老人。
站立在莽汉身后的人群更是群情激奋,怒不可遏。一捆捆的纸钱花圈被人大力的扔向了室内的医师。
更有人在人群中高声喊叫,“这家医院草菅人命,道德沦丧。这次如果不赔偿我家五六千万,我们是誓不罢休。”
我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一切,深深地感到此处非龙潭虎穴不可比拟。于是瞬间决定换家医院继续医治。
可我左脚刚刚抬起,一叠纸钱已经迎头朝我洒下。一名面容朴实的中年妇女更是手捧遗像,重重的跪在了我的面前。凄厉的哭号宛如鬼哭。
然后,我猛然间觉得我的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捏爆一般。无尽的痛楚瞬间袭来。
遗像中的女生,一头披肩长发,细长的峨眉下是一双含情脉脉的双眼。如刀锋般凛冽的双唇微微上翘,仿佛正在暗自嘲笑着什么。
而正是这双红唇,昨天晚上在我的身上留下了无数的吻痕。
也正是这双红唇,曾经紧紧地包裹过我的一切。
我面如土色的瘫坐在医院的座椅上,周围嘈杂的人声变的细微而遥远。
“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里为什么会出现那女鬼的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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