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闻听此言,吓得花容失色,急忙将我的衣服拉开,并没有看见异常之处,而我则倒在床上不停的翻滚着,位于胸口处的热流没有任何停歇,依旧在不断的升温着。
师姐不知所措的将在床上翻滚的我紧紧抱在怀中,我能感觉到她的惊惶,她浑身颤栗不停。
胸口处的热流越来越强,径直的向着食道窜来,我猛得一仰头,噗的一声响,一口紫黑色的血液从嘴里喷将而出,落到地上之时,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烟雾,而我双眼一翻,无力的晕倒在姗姗师姐的怀中。
师姐颤栗的哭泣和呐喊声,成为我最后的一抹意识。
当我悠悠睁开双眼之际,师父和师姐二人坐在我的床边沉默不语,见我醒来,师姐猛得抓住我的手,急声问道:“祥子,你感觉怎么样?”
我动了动身,浑身虚弱难耐,没有一丝的力气,仿佛那一口紫黑色黑液在吐出来的时候,把我体内的力气都抽走了一般,看着姗姗师姐焦急的神情,我无力的说道:“师姐,我没事。”
师父站起身来看着我,沉默片刻后无奈的长长叹息一声:“祥子,以后《清心注录》你就不要再修炼了,把它彻底的忘记吧。”
闻听此言,未等我开口,师姐转身看向师父难颜道:“师父,祥子以后真的不能修炼了吗?那他将来怎么保护自己?”
师父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我还是小看了绿猴子的诅咒,它临死前的那只独眼不但深入到祥子的本体之中,就连祥子的体质也被彻底的改变成阴体,《清心注录》乃是正统的道家之法,而祥子的身体是阴体,若是再继续修行下去,他定然会爆体而亡,好在这次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否则我怎么对得起他的父母。”
说到这里师父顿了顿,话锋一转道:“就让祥子以后在咱们两个身边,能保护多久算多久。”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之间我来到大阳山整整六年,我从懵懂的童年,变成了如今一米七三个头的青年。
而姗姗师姐出落的更加标致,乌黑的长发飘散在肩头,圆圆的脸蛋白嫩红润,一双清澈的双眸秋波连连,琼鼻小巧精致,樱桃小口恰如其分,一米六五的个头玲珑有形。
胸前一对玉免傲然有模有样,变化的是外表,不变的是我们间浓浓的情谊,师父依旧是那般瘦弱,似乎岁月在他的从上不曾有过流逝。
六年的时间,我收获了师父和师姐对我无微不致的爱,失去了父母的娇宠与溺爱。
在这期间,自从那次遭到《清心注录》的反筮之后,我没有再修炼法诀,每天就是炼习一些拳脚功夫进行强身健体。
我始终按照师父的要求,在草房百米之内活动,但好在有师姐一直的陪伴,并不显得孤单,而父母也从未来看过我一眼。
刚开始时我内心还存有恨意,但跟随着师父生活时间的加长,在耳须目染之下,对绿猴子诅咒之事了解的更加深刻,内心便生出了不敢与父母相见的念头。
幽冥邪物诅咒生,天煞孤星命难却。
这是我的命,克人克己,用师父的话说,他和师姐皆是修行之人,本就是行逆天之事,并不在意这些,但我与普通的人在一起时,一定要注意拿捏分寸,若是一个不慎,则会给对方留下难以估量的磨难。
书信与父母之间有着经常来往,让我知道他们现在过得很好,把师父给的玉卖掉后,二老在镇上开了一家杂货店,现在一家人都搬到了镇上住,而大姐也在今年考上了大学,家里的日子现在过得很不错,较之前富足了许多。
伤感之余,我发自内心对他们能有如今的好日子而感到高兴。
或许我这个不祥之人的离开,才是对这个家庭最好的归属。
随着年龄的长大,心智的成熟,我没有再要求师父带我下山去找父母,或许这就是一种成长的转变。
而在这六年的时间里,师父依旧不提他的师门在何处,不管我和师姐如何变法的去问,而他就是不说,告诉我们两个,只要记得他是我们的师父就够了,每当我们问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师父的脸上都会闪过岁月的沧桑感。
师父教给我的东西很杂,也很多,虽然我久在山上不入世,但这外面发生的变化,师父都会一五一十的道给我听,也不致于导致我像个野人一般与这世界格格不入。
就连羞人的男女之事,师父偶尔也会没心没肺的说给我听,导致我羞涩的红着脸不敢抬头看他,引得师父一阵哄然大笑。
这也导致了我与师姐在一起时,目光总是不由自主的朝她高挺的胸部上偷看,对于我的这种青春期的变化,师父只是一笑置之,而师姐则是羞红着脸暗自娇嗔。
生活用品等物,均是师父从山下弄来,眼下,师父酝酿良久的大事就要开始,今天他又下山而去,临走之前交待我和师姐二人要将他屋中收集的王八骨壳全都搬到院子中间,回来后就开始大动作。
对于他所说的大动作,我和师姐充满了强烈的好奇心,我们两个忙了足有一个小时才全部搬到院子里,看着眼前足足有上千个王八壳,我不禁胃里一阵翻涌。
☆、第二十六章:情意缠绵,老头闯入
看着眼前推得像小山一样的王八壳,我忍不住胃里一阵翻涌,王八肉虽香,但也顶不住吃的多,平均每两三天就要吃上一个,现在别说是吃了,就是想想,胃里都难受,就像是王八挠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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