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恋母情结
听完长鬼的叙述后,我顿时心头一震。
“他死了啊?”
“对啊。”长鬼不假思索地点点头。
“你就算要出手,也把他打昏后,直接带到这里来嘛,为什么要杀掉呢?”我摊着手道,“应当把他绑坐在木驴上,用那根木柱子肛他,边摇动木驴的同时让他体验下凌迟的滋味。将他的肉一片片的割下,往他伤口上撒盐、辣椒粉,割一片撒一次。最后再把割下的肉煮得滚烫,一片片地用订书机再订回去,这样对他才是公平的好吗,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地将他直接扇死呢?一条人命就这么消逝了,你这么做与那些恶鬼有什么分别?”我又转而指着那男人批评道,“你也是,一听那杀人魔信誓旦旦地说要放了你,你便毫不犹豫地对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下手,你真以为那杀人魔会放了你吗?即便放了你,对于他而言,只是放你出笼子吧?也就在你出笼子的那一刹那,他便会轻轻地用带着利刃的手套抚摸着你温暖的头皮,然后一点点地用力,轻轻地撕扯,让你粉红色颤动的肉体和鲜红的血液一起喷洒得像滚烫的岩浆,看那白色耀眼的骨骼在灯光下静静的闪耀。不过,既然在那个地方没有道德的约束,人性的本质暴露无遗,鲜有人能经得住考验,因此我也不怪你。幸亏长鬼出手及时,否则我会给你下面局部麻醉,趁你睡觉的时候将你的小伙伴割下来,隔天烤成香肠再给你吃。待人家醒后,你可得好好跟人家道歉,人家不理你你也别死皮赖脸地腆着,该滚滚该打钱打钱。”
男人匆忙地点头允诺,望着躺在我床上的那女人露出了羞愧与后悔的神色。
我要是今晚没喊长鬼过去探探路,他们或许已经死在惨无人道的虐待下了。
虽然我之前并没有要长鬼救人且弄死杀人魔的想法,但既然救都救了,那也没办法,至于这些村民和那杀人魔有没有关系,就等明天警方来查吧。
我自个估计是有的,那杀人魔似乎都没有杀百家村的人,还有警卫员帮忙把守,应当是达成了某种共识。
譬如百家村给杀人魔提供玩具,而杀人魔给予百家村一些好处。
是什么好处,那便不得而知了,或许那后面的山上有许多野兽,杀人魔替他们打猎也说不准。
“我感觉你很适合接替那杀人魔的角色,留在这里受尽一干村民的供奉。”妲己揶揄道。
“我可对杀人没兴趣。”
我打着哈欠摆摆手。
看来今晚我是不用怎么睡了,本就剩下三张床,我的床位让给了那女人,妲己和白泽一张,龙飞宇又睡得跟猪一样叫都叫不醒,唯独剩下那块失去床单的破木板。
如若我睡在上面,暂且不提能否睡着,就生怕自个早上起来会磕得肩酸背痛。
于是我对那男人招呼了一声,坐在木板上,准备以闲聊度过这个难耐的夜晚,顺便也替他们把把风,杀人魔身死的讯息百家村的村民应当没这般快得知,保不成他们或许会在后半夜的时候进行突袭。
起初,男人还陷在那杀人魔的阴影中难以自拔,我耐着性子替他进行心理辅导,譬如你信不信我再把你丢进去之类的。
他听完后,登时便意识到如今脱离了魔爪,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于是,他开始和我一句没一句的搭起茬来。
跟男人的闲聊中得知,他名叫杨善,是M市某间公司的副总经理,一周前正打算去S市与客户谈合同,怎知在一间公路加油站准备加油时,忽然晕倒,醒后便被关在了那笼子里。
至于那女人是前几天才来的,而在这一周内,他亲眼那杀人魔在自己面前屠杀虐待了好几个人。
几乎每个人死后,他都会将对方的脸皮拔下来,或是与动物的皮缝在一起,或是涂染插毛变成鬼怪的模样,反正最终出来的成品总是一副面具。
人皮面具杀人狂?
似乎没在网上听过啊。
杨善也十分肯定,自己并没有驱车行驶过外面那条公路,更别提进这村子了。
若要去S市完全是相反的放向,我们是从西站出城的,而他得从北站,压根不搭边,不在一个经纬度上。
但他怎么就会被人掠到这里来呢?
“你跟我说老实话,你平时作风如何,检点不?”我问道。
电影、现实中的那些杀人魔,侵害对象皆具有相似性。
他们一般没有明确的目标,被侵害的对象为某一类人而不是具体的某一个人。
被害人对他们来说或许只是一个“象征”或“符号”。这类案件的被害人多数具有某种共有的特点。
这种特点或为犯罪人所“偏爱”,或属于杀人魔的“回溯”。
譬如有些杀人魔“偏爱”的就是工作于歌厅、酒廊具有“小姐”这一特殊身份的年轻女性。
此外,被害人的年龄、身高、体态、肤色以及经常出入的场所等都有可能属于杀人魔所“偏爱”的范围。
也由于侵害对象的特殊性,他们往往要花大量的经历和时间寻找某种符合其“偏爱”特点的被害人。
总而言之,侵害对象的相似性是他们实施犯罪的重要特征之一。
那人皮面具杀人狂能将远在M市另一头,甚至是上了国道的杨善劫持过来,肯定是因为杨善正巧符合了他的“偏爱”,而这种“偏爱”还不是很好找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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