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么,我们就请-周-艺-鸷,来回答!”“死老头”笑道。
艺鸷暗暗叫了一声苦,磨磨蹭蹭地站起来。又不知道那该死的老头子在讲哪一道题,那么,只好——“我不会!”她清清楚楚地吐出这三个字。课堂上顿时爆发出一阵低低地笑声。
“怎么会不会做呢?”史爱劳更加恼火了,“简直不知道你说的什么话!哎,旁边的同学,继续!”
这是史爱劳的一贯作风,被抽问地学生回答不上时,领座的同学往往继续作答。而周艺鸷的领坐,就是何韶音!
只见何韶音从容不迫地站起来,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我也不会!”
清脆的声音从她嘴里吐出来时,史爱劳仿佛一下子跌入了冰窖,气的浑身发抖!手中的粉笔啪的一声,段成了两截!
他两步跳上了讲台,唠唠叨叨的训人口诀上场了:“同学们!下来,一定要看书啊!不看书怎么做的来呐?这道题—这——么——简单!你们不看书,怎么做的来呢?”
他抄起一本刚刚没收来的小说,乒乒乓乓的敲着讲桌:“同学们,你们已经是高三的学生啦!一定要——努——力!上节课,我竟然从一个同学那里,缴到一本小说!”
史爱劳扬了扬手中的书,又咚咚咚的敲在讲桌上,仿佛那不是一本书,而是一块木头什么的!惹的下面的同学对那本书格外的同情!
他语重心长的说道:“我也不具体指明是哪个同学了!一天到晚的看这些莫名其妙的烂小说,要是考不上大学,我看你们还咒什么咒!”他的语气愈来愈凶,甩出这么一句话后,他把书重重的摔在讲桌上。
“我敢打赌,‘死老头’自己肯定也在看那本书呢!”艺鸷悄悄的对身旁的好友说,“要不,他怎么还带在身上呐?可惜那本书了,被当做‘惊堂木’了!”
艺鸷扭头看见韶音正惊讶的瞪大了双眼,死死的盯着“死老头”手中的那本小说,直到那本书被摔到讲台上看不见的地方!
“那本书,从哪儿来的?”何韶音依然死死的盯着讲桌,仿佛她的目光能把那张木制讲桌灼穿似的!
“那是杜容的书,怎么啦?”艺鸷虽然觉的有些奇怪,但还是回答道:“那本小说叫《幽灵的诅咒》。本来杜容是把它借给赵露露看的,谁知道露露第二天就跳楼自杀了。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她耸耸肩,有些惋惜的说。艺鸷本不是多愁善感的人,事情过了一个多星期,也没什么可伤感的了!
艺鸷继续说道:“说来还有些好笑,赵露露出事的时候,隔壁班的小昭还不知道,见她寝室的门敞开着,就大大方方的走进去,留了个纸条就把书带出来了!后来她知道赵露露自杀后,吓的连忙把书还给了杜容,再也不敢看一眼了!这不,我还没看呢,就被张可那个死肥猪给抢走了!看他上次还算做了件好事的分上,我都没有追究了!哪知道那个呆瓜上课的时候也看,被‘死老头’逮了个正着。书也被没收了!对了,韶音,你不知道‘死老头’有多过分!他居然……”周艺鸷就这么滔滔不绝的说开了。好在韶音没有理她,仿佛在想着其他什么事情,艺鸷又低着头,才没有被史爱劳发现!
一下课,何韶音就冲出了教室,追着史爱劳去了。临走时向艺鸷甩下一句话:“我去把书要回来!”
桃子奇怪的看着韶音远去的背影,道:“她慌慌张张的干什么啊?
艺鸷也大为惊讶:“韶音难道不知道,被‘死老头’收缴的书是要不回来的吗?”说着她坏坏的一笑,“她待会儿肯定会垂头丧气的回来的。”
不一会儿,何韶音果然皱着眉头,闷闷不乐的回来了。
桃子可不管这些,一把把她拉过来,惟恐天下不乱的说道:“韶音,艺鸷又胡乱吹牛,说你向她学通灵学过了头,被小鬼缠上了!”
满以为又有好戏看了,谁知,何韶音理也不理她,一眼看见失魂落魄的杜容,忙把她叫住。
自从那件不幸的事情过后,杜容一直惶惶忽忽的,强忍着失去好友的悲痛。
“杜容,你在哪儿得到那本书的啊?”瞧她一脸茫然的样子,何韶音又补充了一句,“就是被史老师收缴的那本!”
“我在学校外面的那家小书店买的。有什么事吗?”杜容一脸疑惑。
“书店?”何韶音低头深思喃喃了一句:“怎么会有这么强的怨气?”说着苦涩的一笑,心想:“这就是命中注定要走的一条路吗?”
站在她身旁的周艺鸷隐隐约约的听见了听见了“怨气”两个字。阴阴的一笑,对苹果她们说:“知道吗?那本书有妖怪附身。封面上的那个女人的背影,一到了晚上,就会转过身来,把看见她转身的人——一口吃了!”说到一口吃了几个字,她猛的前扑,一把搂住苹果的脖子,作势就要咬下去。
苹果虽然胆小,但平时被艺鸷吓得多了,此时也只是怒吼一声:“死丫头,你们两个刚刚聚到一起,又开始吓唬人啦!”
何韶音和周艺鸷这对好朋友,装神弄鬼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啦!自诩通阴司,知鬼事,最喜欢吓唬人了。曾经被愤怒的苹果骂为“心理不正常”。可这两位,照旧我行我素。唬死人不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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