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允许!”星怒道,“有多少反派BOSS都是在爆内幕的时候被主角干掉的!”
路本来想吐槽,你和我是反派BOSS吗?那群杂鱼算是主角?可是看看星生气的样子,禁不住又觉得很好笑,“好好好,就照你说的办。”
警察们来的出乎意料的快,各种调查取证,路和星这会儿倒成了最闲的人。路瞧瞧星还未消气,就凑在星耳边悄悄说:“呐,星,你知道吗?今天下班的时候,头儿还找我谈话来着的。头儿说,那家伙已经做到检察院了,你这两年成绩一直都比较突出,要多加小心啊!”
星接上:“那,我们要不要布置一些陷阱,把那家伙抓住。”
路再接上:“怎么不要!”想想他们的这种默契感,两个人不由相视而笑。
一个个担架从路和星面前抬过,当最后一个担架过去的时候,同事C好奇地凑上来问星:“嫂子,您是用什么法子把那小子搞成那样的啊?”指的正是那时被星用小水枪搞定的那个罪犯。
“没什么,不过是当年四处做旅游记者的防身道具罢了。”星轻描淡写,“枪管特殊材料,里面装的是……某种强碱溶液。”
强碱溶液?看看担架上人痛苦的样子,除了路,周围众人都禁不住寒了一个。“不愧是路老大看重的人!”众人赞叹着,一路退散。
“喂,陪我一起去做笔录吧,连续工作这么多天,我真是不想跑那地方了!”路把头搭在星的肩上,可怜兮兮地说。
星嘴角抽了抽,道了一声“好!”于是路眉开眼笑,拉着星去卧室换衣服。门外楼下各种怪叫声响起,像是为他们的关系做了某种批注。
“哇哈哈!大家都很关注我们的关系呢!我们结婚吧!”路听着那些怪叫,兴致勃勃地提议。
“好啊。”星没有吐槽,倒让路一下子愣住了。
星看着路那一脸“你居然没有吐槽我好不习惯”的表情就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大吼一声“贱人!”连外套都没扣好就直接冲了出去。
“你脾气越发差了。”路笑嘻嘻地跟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一只黑猫
“一个人坐在空荡包厢里面,手机,让它休息一夜;难,像切歌切掉回忆的画面,眼泪不能流过十二点……”
KTV包厢里,不断地循环放着《祝我生日快乐》,懋一人坐着,哭得泣不成声。今天是她的生日,可也是她男友,或者说,前男友提出分手的日子。生日,分手,一个是喜笑颜开的日子,一个是伤心流泪的日子,两种理应截然相反的东西出现在一起,这是多么鲜明的对比,这是多么讽刺的场面!懋本就不是个足够坚强的人,这样的事情对于她来说,不亚于天翻地覆。
哭也哭累了,懋蜷在沙发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一角。懋本人是个平平凡凡的女孩:长得绝对称不上倾国倾城,可要说走到马路上吓跑行人也是不可能的,她就像一粒细沙,融进人群这个大沙堆就再也找不出来了。懋平日里的表现亦如她的长相— 不好不坏,默默无闻。但她却有一个在各方面都形成鲜明对比的男友望,望此人被他的舍友还有同学称之为“最好什么都不要和他比,不然会让你自己觉得你再无任何长处”,他身上几乎集中了成为小说主角的所有素质— 出众的相貌、出色的学业、良好的人缘、虽父母不明却有着大笔遗产谜一样的出身。毫无意义,望是各处的焦点,不知什么他却找了懋做女朋友。懋还记得望对自己表白的那天,自己内心那巨大的惊愕,以及那惊愕随后又化为的那种不敢置信的喜悦……
再想这些又有什么用?他们本来就一点儿也不配,望这种类型的人确实是懋的梦中情人,可实际相处中两人连共同话题都找不到一个。懋自嘲地想,自己大概就是望无聊时的消遣品吧,也对,大鱼大肉吃腻了偶尔也会来次农家乐的嘛!还亏这段恋情坚持了一个月!懋并不算聪明,还好能理智地分析自己处境,只是却无法阻止自己不去伤心……
懋咬了咬嘴唇,从随身的包里翻出笔袋,笔袋上的米老鼠咧着大大的笑容望着她。她麻利地拉开笔袋拿出刀片,闭上眼睛,狠狠一下朝手腕划了下去,划下去的手却又在最后一刻抖了一下,在手腕上拉出了一道浅浅的口子,鲜血流了出来。
啪的一声轻响,懋睁开了眼朝地面上瞅去,原来是自己的手表掉在地上了。懋打小和姐姐念相依为命,姐妹两个感情甚好,只可惜在懋刚考上大学的时候,姐姐失踪了,之后一直没能找到,懋有一次逛街,在旧货摊上看到一块和姐姐曾经戴过的很像的一块表,索性买了下来,戴着的时候还可以怀念姐姐。要说起来,这块表还是懋和望交往的功臣呢!懋想着,当时自己因为找表才会碰到望,才会听到望突然的表白。不过,这块表也和自己与望的分手有很大关系。懋回忆着今天傍晚的情形,上午把手表落在了望的实验室,本来说好晚上不过去的,可是为了找手表懋还是过去了,结果……结果,懋想到自己那时看到的情景都想哭,望还有艺术系那个系花— 芬,这两个人在已经空无一人的实验室里正上演一出火热四射的大戏,一时间懋的脸羞得通红,不知不觉发出了声响,望和芬都回头看她,望还冷冷地告诉她可以滚了、他们之间已经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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