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最近的压力太大想,想找个人安慰吧。上两个月,乡下的老母亲突然病重,自己一年来的积蓄只剩一半不到了,至于公司的净工资根本不够老母亲的医药费,只好加入勘测队去搞工程勘测。为了拿下下一个勘测任务,不得不百般讨好总监,原来忍辱负重是如此辛苦。每一次对上总监的暧昧眼神,林英都在心里欲哭无泪。
若是陈洛知道自己有如此的心机,会不会嘲讽自己呢?就算陈洛不嘲讽自己,我都鄙夷自己!每天都假装挂着爽朗的笑容,其实内心除了算计还是算计。笑容只是一个表情,与心情无关!林英面对自己内心的黑暗,一次又一次的鄙夷自己的虚伪。
“怎么一个人啊?”一声男声打断了林英的思绪。林英抬头一看,原来是同旅馆的柯俊。
“呵呵,只是恰巧是一个人而已。”林英被他这么一问,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你好,我叫柯俊,跟我一起的那个戴眼镜的男的叫胡雨。”柯俊很礼貌地自我介绍,并伸出右手。
“你好,我叫林英。”林英握住他的手,友好地回应。
“你们是来这里勘测的?”柯俊随意地问。
“是啊,每天都在山上跑来跑去,累死了。”说起勘测林英还是忍不住抱怨了两句。
“那你有没有发现什么?”柯俊别过头,看着舞蹈的人群,灯影在他脸上摇晃不定,话一出口,气氛变得诡异。
“发现什么?”林英也随柯俊的眼神看向人群,没什么异样,也没多介意了。
林英和柯俊聊了不久,他就被胡雨招呼了过去。林英一静下来,烦恼再次涌上心头。
林英仰望着与自己心情一样压抑的夜空,唉,难以形容的心情只能化作一声轻叹。
这场祭祀真的有点漫长......
大概花了四个小时的祭祀终于结束了,四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看你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度过。
躺在床上的陈洛听到旅馆外面的的阵阵喧闹声,终于睁开眼睛,艰难的把身体挪到阳台边沿上,并倚在墙边,旅馆门外的景象一览无余。总监的一只手搂着林英的肩膀,另一只手被李瑶搀挽着,还时不时凑到林英的耳边说些什么,惹的大家哈哈大笑。陈洛按耐不住瑟瑟发抖的身体,手指关节早已一片苍白。
旅馆的喧闹声渐渐褪去,而陈洛的内心却是如翻涌的海水,难以平静。正当陈洛还在心烦意躁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谁这么不合时宜的来敲门啊。陈洛强忍着满腔的怒火,应了句:“进来吧,门是开的。”
“不好意思,你睡了吗?”门一开,房里就响起了天籁般的声音。陈洛一见到是林英,所有的不快一下子飞到九霄之外,但当脑海闪过总监搂住她的画面,不免脸上略过一丝尴尬。
“有什么事吗?”
“我就是过来问问你换药了没,还有,还有就是想见见你。”林英鼓足勇气,终于把后半句吐了出来。陈洛还没反应过来,愣了下,看到了林英微微泛红的脸蛋,顿时心猿意马,恨不得马上把这个宝贝搂在怀里。
“老板娘帮我换过药了,谢谢关心,进来坐吧。”陈洛假装冷静的招呼着林英。
林英看到陈洛裹满纱布的上半身,陈洛做每一件事都变得艰难起来,这纱布底下该是怎样触目惊心的伤口啊。林英隐隐约约感觉到胸口的一阵阵钝痛,自己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奇怪?
房里就只有陈洛和林英两人,在狭窄的空间里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而林英身上带有属于那个人的酒味,刺激着陈洛的五官,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沸腾起来,想占有的欲望更加膨胀。
方桌上的曼陀罗疲倦地垂下头颅,样子脆弱得好像一触碰就会全部掉落。
陈洛和林英两人一直保持沉默。陈洛知道今晚的林英有点不妥,表情有点复杂,也不好打断她的思绪,只好耐心的等着她开口。林英思忖了很久,终于打破沉默,娓娓说起自己的难言之隐......
倾诉是对聆听的依靠,聆听则是对倾诉的渴望,只是他们都不知道罢了。
李瑶回房洗了个美美的澡后,惠姐又来看她了。
“你明天想吃什么早餐?”惠姐依然带着她的温柔的笑容,体贴地问道。
“嗯......吃点瘦肉粥之类有益于酒后养胃的吧。”李瑶本来是想吃牛奶蛋糕的,一想到那几个醉醺醺的中年大叔就马上改口了。惠姐对李瑶的口不对心,感到很不满,但没有表现出来。
“好像你很关心你们总监哦。”惠姐尽量抑制内心的妒忌,刺探的问道。
“那是肯定的。”李瑶正想继续往下说,但她想起她承诺过总监不能暴露他们之间的关系,于是就没有往下说,只好冲着惠姐干笑了两声。
惠姐见状,也不好说什么了。但是霸占心理在作祟,在蛊惑,一如那妖媚的曼陀罗花,一旦把持不住就会深陷爱的泥潭。惠姐不禁伸手抚摸着李瑶乌黑的短发,露出了不易察觉的诡异微笑。
刚刚沐浴完的李瑶只是裹着一条浴巾,全身散发出甜甜的香味,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显得晶莹剔透,瘦削的身体在可视范围内没有一分赘肉,再加上在近距离的触摸,暧昧又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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