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姐端着早餐,推开李瑶的房门,却见李瑶满脸是血,“咣当......”餐盘落地。惠姐如箭般冲到李瑶床前,一把抓住李瑶的手腕,压住伤口,然后熟练地包扎伤口。李瑶还在昏迷中,惠姐急忙为李瑶准备了一杯葡萄糖,舀一勺糖水送到她嘴边,却无法进入她的咽喉,于是惠姐含了一口糖水,俯身轻轻撬开她的唇齿,用舌头把糖水送进她的咽喉,并有节奏地轻抚她的喉咙。一杯葡萄糖水将要喂完的时候,惠姐看到李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惠姐高兴地把李瑶抱在怀里。
李瑶没有挣开惠姐的怀抱,只是失神地自言自语:“为什么我还活着。”
“我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惠姐哽咽着乞求。
“你没必要对我这么好,别管我了。”李瑶说完,默默地流泪。
惠姐这些天都是对李瑶掏心掏肺,结果是换来一句不要管我,心里拔凉拔凉的。惠姐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怒火了,终于歇斯底里地叫喊着:“他是你什么人,为什么你眼里只有他?!”
“他是我唯一的人,呜呜......”李瑶痛苦地说完,掩面哭泣。
“那你知不知道你不是他唯一的人,他有林英了。”惠姐本是打算把那天看到总监与林英纠缠的画面藏在心里的,但看到李瑶对总监的深情,以及总监对李瑶的欺骗,自己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不过一说出来自己又后悔了,但心里很委屈。
“行了,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出去!”李瑶听到惠姐这么诋毁总监,很反感地下逐客令。
惠姐听后,很伤心地回到自己的房里。头又开始痛了,躺在床上,然后浑浑噩噩地睡着了。
还是那些梦,自己被定在一张椅子上,前方的烛火摇曳不定,双眸渐渐失去焦点,所有的感觉在消失。就像断线的提线木偶,没人操纵,眼球不会转动,表情空洞。然后有一个声音在回旋,“你醒来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是一个人,只有一个人,不会再有谁在你身边,你在乎的人都消失了,彻底消失......”
谁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死亡继续
下午,钟医生来给陈洛换药来了,陈洛的伤口终于正常地愈合了。
“雪儿今天没来?”房里就陈洛和钟医生,气氛不免有些尴尬,于是陈洛随便找了些话说。
“是的,今天她和小伙伴去玩了。”钟医生笑着说。
“呵呵,小孩子活泼点才聪明......”陈洛还没说完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钟医生替陈洛把门打开,是老板娘。
“哟,钟医生年还没走就好。这里又有一个旅客病了。”老板娘担心地说。
“谁病了?”陈洛以为是同行的人病了,不觉着急地问。
“不是你的同事朋友,是另外两个旅客。”老板娘解释说。
“我迟点就去。”钟医生没停下给陈洛包扎伤口。而陈洛听老板娘这么说,也随之松了口气。
“你好好休息吧,还是那句话,注意伤口。”钟医生向陈洛交代完后,转过头,对老板娘说:“带路吧,去那旅客的房。”
于是钟医生随手为陈洛关上门就和老板娘走了。
“钟医生,终于盼到您来了。”柯俊招呼着钟医生,转头向老板娘说,“老板娘,麻烦你啦,谢啦。”
“呵呵,好说好说,你们好生休息吧。”老板娘见也没自己帮忙的地方,干脆离开算了。
房里就剩下了胡雨、柯俊和钟医生三人。“你哪里不舒服?”钟医生一如平常地问胡雨。
“水土不服。”胡雨盯着钟医生说。
“噢,这些药你先吃着,剩下的待会我会叫人送过来。”钟医生明知道胡雨在说谎,他们都来这里好几次了,都是说来搞什么研究之类的,现在才来水土不服,骗谁啊。不过钟医生不想戳破,反正这是他们是第一次说话,当做是第一次见面算了。
“哦?钟医生,您不需要把把脉之类的,万一这不是水土不服,吃错药怎么办?”胡雨见钟医生有避开自己的意思,然后就挑衅他说。
“脉象平稳,无大碍,你三餐正常,按时睡觉,你的不适之症即可医治。”钟医生把手搭在胡雨的脉搏上,脉象正常,毫无病症之兆。但又不想和胡雨挑明说,就将普通的养生之道告诉他,同时也就把病这回事,含糊带过。
“嗯,谢谢钟医生。可否找天等我舒服了,我和我助手一起去您那里要些安神助眠的药物?”胡雨得寸进尺。
“随你吧,那我走了。”钟医生不想跟胡雨多说一句,直接说完就往门外走去。
胡雨也没拦住他,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胡雨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玩味着什么。柯俊由头到尾都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胡雨在装病。有时候自己真拿这个工作狂没法。
“雪儿,记得不要跟那个旅馆的人搭上任何关系。”钟医生回到家,严肃地跟雪儿说,“不要问为什么。”
“哦......”雪儿委屈地回答,但钟医生严肃的表情让她没敢继续问。“就连惠姐姐都不可以吗?”惠姐待雪儿一直都很好,一想到不能再和惠姐来往,心里还是很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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