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故事没完
李瑶在惠姐怀里哭着哭着就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陈洛一进李瑶的房间,完全不顾一脸不满的惠姐,径直走到李瑶的床边,轻推着李瑶:“小瑶,小瑶,醒醒。”陈洛看到李瑶微微地睁开了眼睛,便凑到她耳边,细声地说:“雪儿醒了,我们去看看她吧。”
睡得迷糊的李瑶懵懵懂懂地看清眼前的人是陈洛时,不由惊醒,陈洛对她耳语的时候,热气喷到她耳朵更是汗毛竖起。李瑶转头移开耳朵,谁知这本能的转头,刚好两唇相接。
李瑶顿时红了脸,别开脸,声音细的跟蚊子叫一样:“对不起。”
陈洛低下头,不去看李瑶,声音带着些别扭,“没事,雪儿醒了。”
暧昧在两人之间荡漾着。
惠姐在一旁看得怒火烧红了眼,要是自己的情人当着自己的面跟其他人接吻,就算是个意外,也会生气。
陈洛也察觉了惠姐的怒气,却视而不见,用温柔而富有磁性的声音继续刚刚的话题:“要不我们去看看她?”
心力憔悴的李瑶一个多小时前才经历了被死亡要挟的恐惧,杀害总监的凶手八九不离十是眼前这人,她已经不想再继续这场玩命的游戏了,更何况是跟一个威胁在一起。
“啊,不了,我有点不舒服。”李瑶婉言回绝。
“有什么事情改天再说吧,瑶儿需要休养。”惠姐也在旁边帮腔。
陈洛也见李瑶刚刚因羞涩而泛起的红晕很快就散去,恢复了原来的苍白,终究放弃自己原来连拖带拉的想法。
陈洛走出李瑶的房间,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里,反而去找南赤。
“别气啦,小瑶的亲人去世了,难免会口出狂言。”陈洛一见到南赤就用安慰的语气说。
“你试试被人耻笑,扫尽颜面的感觉再说。”一向死要面子的南赤,把手一甩很不满地说。
“那就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呗。”陈洛假装漫不经心地蛊惑,还偷偷瞥了一眼南赤。
说是这么说,但是证明谈何容易,搞不好等到别人为自己收尸的时候,别人才知道凶手是其他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自己没做过,而且自己和钟医生都没说过一句话,这么会虐杀他呢?
“雪儿醒了,去问问她当时候的情形不就知道你与这事了么。”陈洛提醒南赤,没人知道他在搞什么阴谋,除了他自己。
“说的也是。”南赤还是决定了采取陈洛的建议,白天应该不会发生什么的。早日澄清换个安稳觉才是,当了几天的嫌疑犯,受够了。
陈洛和南赤冒着暴风雨来到雪儿留医的诊所。年幼的雪儿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昨晚突然觉得好困,哪知睡醒之后,自己亲爱的爷爷就这么去世了,早知道这样,自己宁愿一辈子都不要醒来。
“听说雪儿是被人喂了安眠药,所以不知道当晚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回去吧。”南赤把打听到的消息告诉陈洛,既然得不到关于凶手的线索,那就回去好了,免得在这里惹是非。
“不行,我们一定要见了雪儿才能是不是真的没线索。”陈洛坚持要见雪儿。
南赤也没辙,反正都到了诊所门口,多走几步也无妨。
陈洛和南赤由护士把他们带到雪儿的病房,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一把稚嫩的女声尖叫着:“你们走开,走开!”
原来是老板夫妇来看雪儿来了。可是雪儿就是一脸厌恶,排斥着老板夫妇的关切。
雪儿抬起头,看到陈洛和南赤,眼神由厌恶变成憎恨,指着陈洛和南赤,歇斯底里地叫喊着:“你们这些杀人凶手!是你们害死爷爷的!我不要见到你们!”
当然,陈洛一脸茫然,而南赤确是惊讶与惶恐,明明自己是来澄清的,结果被幸存者说是凶手。
“你有什么证据我们是凶手啊,别胡说了。”南赤没好气地教训道。
“是我爷爷说的。”雪儿义愤填膺,咬牙切齿地说,“爷爷死前千叮万嘱叫我不要与你们挂上关系,你们就是诅咒的根源!”
诅咒?陈洛只当是小孩子电视看多了,也就没把话放在心上。但南赤则相反,他很介意雪儿口中的诅咒,因为发现林英和钟医生的尸体时,村长没一会也到了。
那天小江,也就是村长助手曾经说过:“我们不是都让那些死灵安息了吗?难道真的是诅咒。”然后就是才能的喃喃:“报应终于来了。”
究竟是什么诅咒呢?病房的床桌上摆放着一朵雪白如玉的曼陀罗花,曼陀罗的影子无处不在,就像大家的悲伤与不安,总是会出现在某个不知名的一隅。
南赤忽略床桌的曼陀罗花,接着继续问:“诅咒什么?”
“诅咒什么都好,与你们无关,快给我走开!”雪儿很激动,直接拿起枕头砸向陈洛和南赤身上,可惜刚醒来不久,全身无力,那枕头最终只是轻轻碰到这两个大男人。
南赤知道她现在是不会说的了,于是很绅士地捡起枕头,归还原主,枕头的主人没有一丝的感谢之意,依旧淡淡孤傲自我。
“你若不想说诅咒的事,我也不会强求你,祝你早日康复。”南赤把手中的鲜花,插到病房在色的花瓶里,医院的气温也许要降了。南赤说完就跟陈洛一起离开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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