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张惠为你挡了一锥,你很自责,也很难受。但我不得不提醒你,小心张惠那人。”柯俊堵住李瑶的去路,把自己要说的话说完。按李瑶的性子,柯俊知道拐弯抹角说话对她没用,索性直接地将自己想说的话说出。
张惠,也就是惠姐的全名,听柯俊这么一说,李瑶彻底火了。“小心惠姐?应该小心的是你们!”这些天惠姐对自己照顾得无微不至,还给自己挡锥,结果却被最可疑的两人说惠姐可疑。
“信不信由你。”柯俊也没好气说了。唉,都怪今天早上胡雨说狠了,她不相信也是情理之中的。
“凭什么要我相信你?”李瑶知道柯俊他们俩人藏了很多秘密,索性趁这个机会试探一下。柯俊不同于胡雨那么冷漠无情,就算他跟胡雨是凶手,也不可能现在把自己干掉,于是壮着胆子问他。
“张惠是不是跟你说她有个妹妹,叫白白?”柯俊不知道李瑶在探他的话。
“是那又怎样?”李瑶有点惊讶,怎么会扯到惠姐的妹妹身上来了。
“没怎样,我只是想告诉你,她并没有妹妹。”柯俊很有把握地说。
惠姐没有妹妹?李瑶大脑瞬间短路......
作者有话要说:
☆、催眠(上)
“你让柯俊把瑶儿带走什么意思。”惠姐冷漠地盯着胡雨,她能感觉得到眼前这个犀利的男人在计划着什么。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找个机会,我们俩好好谈谈。”胡雨拿着原属于钟医生的黑色笔记本,嘴角露出残酷的笑意。
“谈什么?”惠姐不想跟胡雨拐弯抹角。
“就先谈谈你的妹妹,听说是叫白白。”胡雨一副医生的样子,打开笔记本,右手拿着签字笔,随时准备记录“病情”。
“我妹妹不在了,她的事情我不想再提起。”惠姐没有隐瞒,自己有伤在身,就算自己反抗也没用的,因为胡雨不是个省油的灯。
“哦?不想提起?还是提不起?”胡雨挑眉看着惠姐,一连窜地提问。
“你是什么人?”惠姐很不可思议,自己并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自己曾经失忆的事,除了李瑶,可是李瑶对胡雨并没有好感,所以不可能告诉他自己失忆。
“我是知道真相的人。”胡雨飞速地在笔记本上记录着惠姐的一言一行。
“白白死了!”胡雨看似无心实际有意地说,语气淡淡的,不加一分感情。
“她没死!”惠姐很激动,对于她来说,她的死穴就是白白和李瑶。胡雨无端地说白白死了,惠姐怎能不激动。“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真相。”胡雨依旧跟惠姐打哑谜,手中不忘疾书记录,面无表情,根本猜不出他心里想什么:“你还记得六年前的悲剧吗?”
“你不是知道真相吗,干嘛还问我。”惠姐很反感胡雨,不想跟他多说。
“对于曼陀罗花,你知道多少?”胡雨没有坚持刚刚的问题,继续问她下一个问题。
“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个问题李瑶以前也问过类似的,但惠姐连李瑶都没告诉,更别说是胡雨了。
“钟医生他为什么会成为这里的外来旅客的主要负责医生?”胡雨细心地记录自己问下的每一个问题以及惠姐的答复和反应。
“我跟他不熟怎么可能知道,要不你去问他。”惠姐觉得胡雨的问题越问越可笑。而惠姐的毫不客气胡雨并没有感到惊讶,反而觉得这是意料之中的一样。
“你跟钟医生是什么关系?”胡雨继续问。风雨停止了叫嚣,世界一下子宁静了,房里的人就算用很小的声音都能清晰地听见。
“都说了跟他不熟,能有什么关系啊。”惠姐彻底没好气了。
“老板和老板娘是你什么人?”胡雨耐心地问,他的耐性比想象中要好很多。
惠姐双眼往上一翻,真的怀疑眼前这人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他们是店主,我是打工的,这关系白痴都知道,还说你是知道真相的人呢。”
“知道了。”面对惠姐的谩骂胡雨看不出有没有生气,合上笔记本,走到自己常用的工具箱里拿出一个棕色的瓶子,打开瓶盖,向惠姐走去。
“你想干嘛?”惠姐大惊,胡雨面无表情冷漠,拿着瓶口还冒白雾的药物向自己走来,正常人都会害怕。惠姐用左手挡在前面,本能地将身子往后挪,声音有些颤抖:“你别过来。”
胡雨没有说话,静静地走向惠姐,压下惠姐想反抗的手,将药物送到她鼻子下端。一股呛鼻的药味刺激着惠姐的神经,惠姐用另外一只手使尽全身力气,拨开胡雨递过来的药物。胡雨眼疾手快,拿稳了药瓶子,还是让药溅到了被子上。惠姐吸了几口药物,慢慢冷静了下来,这药味似乎在哪里闻过。
不久,惠姐不再反抗,安静地靠坐在床头。胡雨见惠姐的情绪稳定了,不慌不忙地搬来一张椅子,坐在惠姐面前。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镶着金边的怀表,垂吊在惠姐的眼前并有规律地左右摇摆。胡雨压低声音,略带磁性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全身放松,认真地看着这个怀表。”
“全身放松,认真地看着这个怀表......”此时惠姐像失了魂一样盯着怀表,嘴里喃喃地重复着胡雨的话语。房间的气氛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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