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有点媚。”惠姐平淡地笑着说,随后她顿了顿,补了一句“时间不早了,我也回去了,你早点睡吧,安!”就提着篮子出去了。
李瑶也对惠姐说了句“晚安”,送她出门后,躺回到床上,细细回忆刚刚惠姐说曼陀罗有点媚时的表情,不像村民那种反感之情,而是有些隐含的忧郁。究竟这曼陀罗花藏了多少秘密啊。算了,别想了,明天还要工作的呢。
万籁俱静,朵朵曼陀罗花大肆吸收夜的精华,在海风中舞动,在蛊惑,真的很媚,妖媚!
作者有话要说:
☆、应邀祭祀
今天是到岛上的第四天,李瑶他们吃过早餐就出去勘测了。陈洛还是留在旅馆中养伤,但已经和总监进行过工作交接,看来今天没昨天那么闲了。
去北山途中,李瑶特地留意了沿途的曼陀罗,又添新伤了,今晚一定要去那片墓地看个究竟!
一天的勘测终于完成了,尽管今天都没出太阳,风有点大,但李瑶他们还是汗淋淋的回到旅馆。李瑶一回到旅馆就直奔房间,以最快速度冲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然后换好衣服揣了些零钱就出去了。至于去哪,当然是去那片墓地。
李瑶再次来到村里最繁华的地方,与昨天的情形大不相同,昨天还是十分隐秘地准备祭祀工作,看到自己这个外人,就像看到瘟神一样躲避,而今天村民们明目张胆地带着手套修剪、包扎采来的曼陀罗花不说,还热情好客地向她打招呼。难道这些村民被人换脑子了?李瑶心想。
“这位大姐,你们采那么多花干嘛用的?”李瑶走到一个三十来岁背着孩子的少妇面前问道,想这次应该不会被人当瘟神了吧。
“呵呵,是为你们外地旅客求平安用的。”那少妇热情地说。
“哦?这样啊,那可否送我一朵?”李瑶试探着问。
“可以啊,不过这花有毒,千万不能食用和接触伤口。”少妇笑容满面,递给李瑶一朵曼陀罗花。
“啊,谢谢。”没想到少妇那么轻易就把圣花送给了她,还是吃了一惊。
李瑶接过花后,走在熙熙嚷嚷的大街上,周围一片热闹繁忙,一切与昨天相比,可以说是天壤之别,太怪异了。可能那片墓地会有什么线索也不定。
李瑶走到墓地时,天色开始昏暗,墓地周围还是用红绳子围住,绳子上仍然绑着白布条,有些村民在墓地周围忙来忙去,这些都跟昨天一样。但是显然今天张罗的村民的严肃表情不复存在,反而是一脸轻松,甚至可以说欢快,跟过节一样。
咦?那两个年轻男子不就是跟我们住同一个旅馆的?他们俩跟村民好像很熟络,还帮忙准备祭祀。不久,钟医生和雪儿也来了。钟医生带着雪儿跟村民们打过招呼后就退到一边,等候祭祀的开始。
为什么要连续两天都举行祭祀,而且差别还那么大?
李瑶正在深思,突然背后被人拍了一下,吓得她浑身抖了一跳,然后转身一看,原来是王小兵和南赤。李瑶松了口气,还以为又被逮了呢。
“你们怎么来了?”李瑶好奇的问道。
“我还想问你怎么来了,打你电话又没人接,还以为你消失了呢。”王小兵毫不留情的说。
李瑶掏出手机一看,又是十多个未接来电,“不好意思,我手机调静音了。”李瑶羞涩地吐吐舌说道。
“我们是被村长邀请过来参加祭祀的,你看,大家都到了。”南赤朝总监他们看去,平平地对李瑶说道。南赤看着总监和他身边的林英,眼中透露出复杂的眼神,自己当然是很清楚这些天这只老油条都对林英都干了些什么好事。想抓我的把柄,没那么简单!南赤在心里忿忿地说。
李瑶顺着南赤目光看去:总监、林英都在了,受伤的陈洛来不了是意料中的。南赤收回刚刚的眼神,继续说着:“似乎曼陀罗是他们村里的圣花,刚刚我们看到这大片的墓地的时候也吓了一跳,真不知道这是什么祭祀,非得跑到这阴森森的墓地举行。”
“听说今晚的祭祀是为我们外地旅客求平安的,怎么没见那几个学生啊?”李瑶好奇地问。
“你是说跟我们住同一个旅馆的那两男一女吧,昨天就走了。”王小兵回答说。
“哦,难怪没见到他们。”李瑶在意的不是那几个学生,而是住同一旅馆的那两年轻男子。“那两个男的好像和村民很熟络。”
“那是肯定的,他们可以说是我们的常客呢。”老板还是那么好客地给李瑶解释。不过老板娘没在,她留在旅馆照顾陈洛。
“哦?”李瑶一脸惊讶,老板继续解释道:“他们两个月就会来这里一次,说是研究什么热带植物之类的。”
一切准备工作完成了,祭祀也要开始了。
村长吩咐李瑶他们,还有那两个年轻男子站到自己身边,面向墓地。村民们也跟着面向墓地,并十指交叉,放到胸前,闭上双眼,虔诚的祷告着。一个穿修女装的少女给村长递过一束曼陀罗花后,村长就张开双臂,以拥抱夜空的姿势,口里大喊着:
“闭起双眼
敞开心之扉
以那沉重之水
试以起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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