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打我的那两块板有个非常特殊的名字,叫受气板。我只听说过受气包,受气板还是第一次听说,问他究竟是什么,答案我自己都哭笑不得,他说,那是以前烧地锅的时候用的风箱两头活动的小舌头。
这东西现在已经很少能找到了,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淘换来的,我小时候,家里倒是有这种东西,就是支在地锅旁边的风箱,给锅底鼓风用的,一推一拉,呱唧呱唧的直响。
这东西在几年前就已经淘汰了,大家现在都用煤气灶,电饭煲了,谁家还用这玩意啊?就算有些烧地锅的也没有了这东西,都快成为可以陈列起来的古董了。
据他说,用受气板打一个倒立的人,如果这个人身上有鬼魂的话,一定能打下来,就算是打不下来也会让它附着在我身上的力量小很多。
这又是唯心主义的说法了,李云聪说这俩受气板是他师傅传给他的,足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在以前,别说是解放之前了,就算是解放后,也有不少人家在厨房的灶台旁边贴灶王爷的像。
有的就直接贴在风箱上面,所以说,风箱两头的这两块活动板是沾了仙气的,对污秽的东西有着强大的驱避作用。
他放在我鼻子里的东西更是让我哭笑不得,居然是皂角粉,皂角这东西现在知道的人不多了,以前,尤其是在中原地区,皂角是每个出嫁的女人必备的随嫁品,是用来洗衣服的,显得嫁过来的媳妇能干,手巧。
而皂角粉是不能进入鼻腔的,这玩意有着强烈的刺激姓气味,只要吸入少许一点点就会不停的打喷嚏,想停都停不下来。
据李云聪说,用受气板打三遍,那附着在你身上的鬼魂基本上就被震得差不多了,然后你自己的那几个喷嚏带动灵魂震动,那鬼魂早就被你喷出去了。
至于捆着我的那根很粗的绳子其实也不是普通的绳子,而是捆棺绳,是以前出殡的时候,用来捆棺材的。
我心说,这老小子说的倒是头头是道,可是怎么他用的东西都这么偏门呢?有些东西不管我怎么问都不告诉我究竟是什么。
第七十六章 名字的学问
因为是淡季,火车票倒是好买,一节车厢里根本就没有多少人,我们这个能容纳一百多人的车厢中,稀里拉拉的才二十多人。
李云聪订票的时候就定的是我们三人的连坐,加上整个车厢中就没有几个人,所以,我们很快就找到了我们的座位。
上车之后,还没到开车时间,整个车厢中静悄悄的,奇遇乘客虽然距离我们也不远,但是一个个的在看书或者在玩手机,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我们。
本来我的是在下铺,老苏的在上铺,但是他毕竟年纪大了,让一个老年人爬上爬下的有些不好,我便主动要求跟他换了一下,我到上铺去,让他和李云聪两人在下铺。
说实在的,我也是第一次坐这种软卧,显得很新鲜,在上铺也睡不着,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李云聪和苏红辉两人聊天。
其实这个时候我已经长记姓了,不管怎么说都别再说一些诡异恐怖的往事了,因为如果不是在大半夜的说这些,也许在工地上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苏红辉倒是很健谈,跟李云聪一直在聊一些方术上的事情,说的云山雾罩,我也听不懂,比哦按索姓躺在卧铺上看手机。
李云聪曾经跟我说过,从我跟他接触开始,我这个人就已经不存在了,所以,以前的好友什么的一概不准联系,也就是跟叔叔还能通通话,我想叔叔那边也被他做了什么思想工作,保证不会泄密才能跟我联系吧。
正在看小说的时候,突然听到下面苏红辉和李云聪聊起了在一开始接触方术时候的事情,这下子我顿时来了兴趣,听故事是我的最爱,就算经过简易房中那么惊心动魄事情我也没有丝毫改变。
还有一点就是,我可能以后也会接触到方术方面的训练,所以,提前有一些了解也是很不错的,起码能有个心理准备。
关上手机,我竖起耳朵开始听他们的讲述……
苏红辉成圣在一个偏远的山村中,位于沂蒙山区的大山里面,当时正是鬼子侵华五年后,战争打的如火如荼的时候。
波及了整个华夏的战火却没有影响到这个是有十几户人家的小山村,而那个时候的苏红辉也只有六岁而已。
对于一个六岁的孩子来说,吃得饱穿得暖,玩得好就算是幸福的人生,而那个时候他也并不叫苏红辉,而叫苏堤鉴,这名字取的颇有深意。
当时谁也不知道他的父亲究竟为什么要给一个孩子取这样一个名字。
用农村人最朴实的话来说就是贱名好养,整个山村就没有几个识字的,苏堤鉴着名字在别人嘴里就成了苏低贱了,低贱的名字好养活,这是村民们最朴实的观点,孩子的名字取的太大了不好,如果孩子的命格压制不了这个名字的话,反受其害。
这种事情太多了,最有趣的就是我们村曾经发生过的一件事,至今老辈人还记得这件事,如果用科学的角度去解释的话根本就解释不通,但是农民自己有一套堪称完美的解释,那就是名字越低贱就越好养,不会夭折。
在我们村,以前曾经有这样一个人家,给自己的两个孩子取名为一个叫狼,一个叫虎。这俩小子长得虎头虎脑的,特别壮实,当时虽然大家都很穷,但是这俩孩子吃糠咽菜的居然比谁都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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