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快到了。”
马连海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感觉舌头打结,喉咙干燥,如果不是这个女人说话的话,自己据对不会先开口的,就算到了,他也不会先开口要钱。
“嗯,师傅,您是个好人,回去的时候就不要再拉人了,赶紧回家吧。”
女人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便又不吭声了,马连海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唯唯诺诺的点头答应。
车子顺利的停在了殡仪馆的门口,女人付了车资,然后下车,向殡仪馆里走去。
马连海如蒙大赦,调转车头,一脚油门向市里开去,就算真的有活也不拉了,这一趟已经下破了但,以后最起码要休息一个星期不出门,他甚至在琢磨要不要找一个懂行的帮自己看看,是不是因为最近运气较差才遇到这些东西的。
开了不到五分钟,我就发现了一个老婆婆站在路旁边向自己招手,一身黑色的偏襟衣服,穿着一双小绣花鞋。
这种打扮在现在已经非常少见了,只有那些穷乡僻壤的地方还有这样的人在,都是以前裹足留下的打扮,有种清代的老婆婆的样子。
马连海哪里敢接?无论从哪方面看,这个点一个农村的老婆婆都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而且更重要的是,这里距离殡仪馆太近了。
这个城市中只有这一处殡仪馆,附近郊区和农村死了人都要到这里给死人化妆,然后才会被火化,天知道这个老婆婆是不是脏东西。
他不敢肯定这个老婆婆是不是活人,自然不想再拉了,而且那女人也告诉了自己,回去的时候别在拉人了,她应该不会害自己,如果她想害自己的话,在车上就可以动手了,不用等到现在。
一路上,马连海遇到了很多招手的人,各式各样,有学生,有白领,有进城的农民工,有抱孩子的少妇,也有膀大腰圆的壮汉。
以前他也经常跑夜车,基本上夜里都没有人的,大半夜的,没有紧急的事,谁也不会在这个时间出门,因为这个时间大家都进入了梦乡。
很快,车子就开到了市区,到了市区人气稍微多了点,他渐渐感到心安了,最起码市里不像在郊区,很多夜猫子这个点还没睡呢,尤其是那些KTV和夜总会之类的地方,更是通宵达旦的狂欢。
车子开到一个昼夜营业的小酒馆,马连海决定喝一杯压压惊,这里已经离家没多远了,实在不行就直接步行回家。
半斤装的白酒下肚,马连海总算感觉自己还活着,活动了一下身子,准备结账走人,车子就放在这家小酒馆的门口,明天再来开也不晚。
因为他是这个酒店的常客,跟老板熟识,便将老板叫过来,说自己喝了酒,不适合再开车了,将车子放在他这里,明天再来取。
后来马连海也看了那女人给自己的钱,因为怕是冥币,他没有将这些钱跟自己原来的钱放在一起,而是另外放在一个兜里。
拿出来的时候,马连海疑惑了,这些钱都是正儿八经的真钱,并不是什么冥币,如果那女人是脏东西,为什么会给自己真钱而不是冥币?
马连海也糊涂了,后来专门去殡仪馆打听了一下,得知真的有个姑娘在殡仪馆上班,刚来没几天,是专门给尸体做美容的,长得跟他描述了一模一样,只是人家并没有他说的那么恐怖而已。
知道现在,马连海都在怀疑,哪玩自己遇到的究竟是不是脏东西,如果是,为什么自己收到的钱并不是冥币,如果不是,那么鼻子流血,一晚上这么多招手的该怎么解释?
听了他的话,我似乎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不是流传的最为普遍的出租车司机遇鬼的桥段吗?八成是他编出来,有些是道听途说,有些也可能是自己的亲身经历。
李云聪沉思了一下,向苏红辉看了一眼,后者正笑眯眯的看着他,好像已经猜到了他想要说什么。我看的一头雾水,不知道两人打什么机锋。
“苏老,还是您来说吧,我怕我考虑的不够周到,也许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
李云聪看看马连海,又看看苏红辉,做了个请的动作。
我顿时来精神了,我也想知道这个马连海经历的究竟是不是见鬼,从种种迹象上看,我倾向于这个故事是马连海为博大家一笑编出来,可其中也有可能有他自己的经历在。
苏红辉咳嗽了一声,摆出一副很权威的样子说道:“小马,你遇到的根本就不是脏东西,而是真真正正的人,也许那人吃了不少的山楂之类的东西,鼻子流血自己也不知道,后来人家不是也想你道歉了吗?”
“不过后来你遇到的那些招手的很有可能是脏东西,不过你并没有停车,这是你聪明的地方,那个女人也不简单,居然能够预先知道你会遇到脏东西,看来也懂得一点方术。”
随着苏红辉的讲解,一个古老的职业渐渐浮现出来,让我们目瞪口呆,没想到古代还有这样一种职业存在,还以为是近代才有的呢。
在古代,商周时期,大人物死后,都会有专门的人给尸体化妆,做美容,让死者在死后不至于狼狈不堪,起码看起来风风光光的。
这个职业在古代被称为画尸匠,跟画匠是一脉传承,从上流社会很快就流传到民间普通人中。
画尸匠一般都是胆大包天的人,以前倒是没有什么车祸之类的能将人撞得四分五裂,但是古代有车裂的刑罚,也就是五马分尸,跟现在的车祸现场相比也不遑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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