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说话的档口,我赫然看到,那些原本以为是鬼火的一明一暗的东西竟然是他们几个的手机光芒,看样子他们被困在这里已经很久了。
我气得挂断手机,大步流星的走过去,将这些熊孩子们骂了个狗血喷头。
他们争辩说并没有有意的耽误事,天黑的时候他们就下线了,然后回来的路上,一直走,没想到竟然走到这里来了。
我知道,这是典型的鬼打墙,但是鬼打墙迷惑一两个人还有可能,但是他们可是五个人,而且还是五个没结婚的童子身,什么样的东西能一下子将他们五个人都迷惑了?
回到工地上的时候已经是午夜的十二点多了,这时候是一天当中阴气最重的时候,我让老蔡给他们做了鸡蛋面条,权当是给他们压惊。
吃完之后,大家都陆续的去睡了,我一个人躺在办公室里睡不着。
本来自从老吴给了我那个护身的挂件之后我就没有怎么遇到过这种事情,可是今天,我居然再次碰到了。
在**躺了大约有一个小时才迷迷糊糊的有了点睡意,正准备翻个身睡觉的时候,外面陡然传来一声炸响,吓得我一骨碌坐起来,隔着漏风的窗户向外看去…
外是并不算太黑,深蓝色的夜空中一弯残月挂在空中,可以称得上是万里无云,然而刚才我明明听到一声惊雷的声音。
向外看了几眼,目光扫过不远处外面白天挖的那个深坑,我顿时打了个激灵。
虽然现在我什么也看不到,但是却能够看到附近外面扔骨头的地方不时的有一股股的鬼火在飘荡。
人身体中有磷物质,隐藏在骨头里,人死之后,皮肉腐烂,只剩下骸骨,这些骸骨暴露在空气中,骸骨中的磷与空气接触,因为磷的燃点极低,便形成了我们常见的鬼火。
这是比较官方的解释,我也一直笃信这种绿油油的鬼火其实就是人的骸骨中的磷在和空气接触之后产生的,要不然为什么唯独坟地之类的地方才有鬼火呢?
这么想着,我紧绷的神经渐渐松懈下来,可是唯有一点萦绕在我心中,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那就是为什么晴朗的天会打雷呢?
平躺在**,盖着被子,我努力让自己睡着,经过刚才那一吓,短时间内我又睡不着了。
渐渐的,我的呼吸也平静下来,身体其他感官变得无比的敏锐。
就在似睡非睡的时候,我突然浑身一冷,那是一种自内而外的冷,冷到骨髓里,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这一下,我又清醒过来,但是我没有睁眼,耳朵边除了从破洞处处的窗口吹过来冷风之外,还有一个微弱的气流在我脸上拂过,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对着我的脸吹气一样,那种气流虽然非常弱,但是却非常阴冷。
这一下可把我吓坏了,这是什么节奏?难道那些工人看到的是真的,竟然真的以后什么东西跟着我回来了?
这可不是住家户的家里,而是已经废弃的学校,按照农村的固有观点,有几类房子是不能住人的,其中之一就是废弃的学校。
废弃医院,这个我就不用再细说了,还有废弃的工厂和窑厂之类的地方,当然了死过人的凶宅也在其内。
但是我们这些农民工跟那些有钱人不能比,有钱人绝对不会住这样的地方,但是我们是没得挑的,没有在野外扎帐篷就已经不错了。
我闭着眼睛,既不敢动又不敢睁眼,生怕会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人在闭着眼的时候,其实还是能感觉到眼前距离自己非常近的东西的,我就是这样。
等了大约有十分钟,我仿佛感觉到那东西的脸距离我的连不到十公分,心脏吓得差点偷停了,浑身肌肉紧绷着。
这要是一睁眼,看到一双血淋淋的眼睛的话,我不得吓死啊!
这种情况下,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在心里暗暗的默念观世音菩萨,如来佛祖,斗战胜佛,玉皇大帝,太上老君,张天师,钟馗等等各路的神仙前来保驾,今晚老子要归位。
可是也可能是我平时不烧香,现在临时抱佛脚,连佛也不搭理我,典型的碰到我烧香,佛爷都掉腚,一点作用也没有。
念叨了半天,那种感觉仍旧还在,我算是彻底麻爪了,连这些神佛都不好使,还有什么能解救我现在的灾厄?
这时候,我突然想到了梵唱的大悲咒,可是老子连英语都不会,让我用梵语唱大悲咒这不是难为我吗?
最后实在没辙了,该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老子不管了,爱咋地咋地吧。
就在这个时候,我胸口挂着挂件的地方突然微微一热,紧跟着那种有人在脸前吹气的感觉一下子消失了。
等了半天,那种感觉也没有再出现,我这犯**的心理,还等着那种感觉出现呢,可是等了大约有一个小时,那种感觉真的消失了,我不由得摸了摸胸口的挂坠,心说老吴,你救了我一命啊!
很快,我就睡着了,这次再也没有出现任何可疑的情况,一直睡到大天亮。
因为我昨晚已经告诉工人们了,今天继续放假,那些工人们昨晚又折腾了这么久,现在还一个个的在赖床呢。
起来后,我到外面看了一下,顺便给叔叔打了个电话,说我想将亚腾他们这些年轻人辞掉,别万一在咱们工地上出点事,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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