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现在只能保持镇静,什么也不说,就装成是感觉迟钝,没有发现它,然后无比艰难的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来。
坦白说,说不害怕那绝对是骗人的,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浑身汗毛直竖,冷汗顺着额角鼻梁留下来,**也早就湿透了。
脸上有汗水流过是非常痒的,有过这经验的都知道,可是我宁愿动脸上的肌肉来缓解这种痒痒感也不敢用手擦,我怕我任何的一个细微的动作会让对方以为我是不友好的举动而对我突然发难。
这种情况我在电视上看到过,具体叫什么名字的电影忘记了好像是美国的好莱坞科幻大片,讲的是外星人来到地球,然后说自己是带着和平来到。
当时以老美为主的联合国当然欢呼雀跃,马上就放飞了代表和平的和平鸽以示庆祝。
就是这个小小的动作让不了解地球文化的外星人认为这是不友好的讯号而当场翻脸大开杀戒。
有了这个教训,我自然也不敢有什么举动,不过我也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悄悄以极慢的速度将我的小刀拿出来准备给自己一刀,用鲜血将背后的东西逼走。
我现在能想到的也就这个方术还算管用了,因为我身边现在也没有带着那些驱邪打鬼的鸡血啊!黑狗血之类的东西。
慢慢的,我将刀子打开了,在刀身的微弱反光下,我终于看到了我背后究竟是什么东西了,但是我宁愿自己没有看到过,因为那实在是太恐怖了。
长长的黑发在我的身后耷拉着,垂到我脖子里,一双血红的眼睛鲜血欲滴未滴,灰白的脸跟死尸一模一样。
最恐怖的是,她,没有身子,只有一颗头颅漂浮在车厢里,我的身后……
第一百四十七章 被俘
这一眼吓得我心脏差点骤停了,脸上的汗哗的一下下来了,因为我发现那颗头颅的眼睛正在我头上方冷冷的盯着我手上的所有动作,这样说来,我从一开始的所有小动作都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呢?
我的目光个它的目光在刀身上相遇了,这一刹那,我的心脏骤然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了一下一样。
坦白说,我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的跟脏东西贴近,就在一辆车上,这是什么概念?
这时候,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狠狠地在自己手心来了一刀,鲜血一下子涌出来,我也顾不上别的了,直接就向身后的这可悬浮在空中的脑袋甩去。
车里其实很黑,我也没看到究竟有没有甩到,便急急忙忙的打开车门连滚带爬的下了车,然后鬼叫一样的喊着胖子的名字,那声音,我估计如果附近有狼的话也能被我这一嗓子给吓得夹着尾巴逃了。
然而,我的声音在空中响起了无数的回音,就是没有听到胖子的回答,这下我真的吓坏了。
我这边已经出事了,估计胖子那边也够呛,不过这小子好歹也比我经验丰富吧?而且能耐能明显比我好,不应该出什么状况啊!
退一步说,就算是遇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也应该能够有呼救的时间吧?如果他叫救命的话,我不可能听不到,唯一的解释就是这小子可能无声无息的被人或者什么脏东西给解决了。
一想到这里我就浑身发冷,在这样一个荒郊野外,连手机都没有信号,出了这样的事情我连个帮手都没有。
更何况我也不敢再在这里停留了,万一车子里的那东西追出来,我恐怕连自爆的能力都没有了。
虽然我吓得双腿发软,可是仍旧玩命的向那栋孤零零伫立在荒郊野外的两层楼跑去。
妈蛋,要死一起死,老子虽然贪生怕死,可是到了这个地步,就算是怕也没用,没有胖子在,老子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看起来不算太远的小房子,我居然跑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到了跟前。
到这个两层楼前之后,我的眼睛也适应了黑暗中的光线,能够大致的看清这栋建筑的风格和年代。
从墙壁上有斑驳的水冲石来看,这栋建筑起码应该是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的作品,因为水冲石流行的年代很短暂,只有七八十年代的房子会用,八十年代后期到九十年代的房子,这种水冲石就已经被淘汰了。
这个两层楼有些怪异,因为四周都是一片废墟,有可能在很多年前这里曾经是一个村子,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村子被废弃了,别的房子都倒塌了,唯有这栋两层楼还在**的伫立着。
房子的周围是一片荒凉的野草,因为刚刚初春,很多草还没有发芽,显得异常的荒凉破败,这样的小房子怎么可能有人居住?
可以说,就算是流浪汉也绝对不会住这样的房子,因为远离村庄,杳无人烟,流浪汉也没有生存的土壤。
“胖子,你他娘的死了没有?没死的话就说句话啊?不然老子一把火烧了这个房子。”
我不敢贸然的进去,天知道里面有什么?只得大叫胖子的名字,如果他还没死的话,听到我的话一定会回答我的。
然而,我喊了很久,却没有听到任何回音,看样子这家伙凶多吉少,我只得硬着头皮上了,无论如何,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不可能将胖子一个人丢在这里。
倒不是我自己有多高尚的情**,而是胖子就是我的救命稻草,是我将他召到这里来到,没有他我能不能活着坚持到天亮都很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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