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鼻子也一酸,这些时间我没在家,不知道梁胖子他们一开始是怎么说的,反正不是什么好话,就是骗着我父母相信我已经死了。
“好小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父亲也非常激动,拉着我的手问这问那,姑妈和姑父也迎上来。
我费了好大的口舌,加上胖子从旁解释才渐渐让他们相信了我在政府部门上班,因为工作的特殊性,不得不对外宣称我已经死了。
“好好好,回来就好,正好你姑姑和姑父都在,咱们好好吃一顿团圆饭,你三叔那胖子还在外面干活,就不让他回来了。”
父亲拿着我的手,一边说一边吩咐母亲去做饭。
胖子本来想说直接在饭店叫不就行了,被我用眼神制止了,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不要扫了老人的兴。
坐在客厅的木质沙发上,我给姑父和父亲点上烟,自己也抽了一根,问姑父和姑姑有什么事吗。
不料想我这一问鼓鼓的眼圈顿时红了,然后说出了事情的原因……
我姑姑家距离我们村子不算远,但也谈不上近,大约有十几华里的样子,是一个相当古老而又庞大的村落。
我们现在一般的村子都是分为一队二队,或者东队西队等等,唯独他们村子还保留着古老的称呼:南院北院,东院西院。我姑姑家就在北院。
姑姑家有四个孩子,两个男孩两个女孩,其中大女儿比我大一岁,已经在大城市的一个外企上班,二女儿也已经出门,两个儿子还没有结婚,大儿子已经订好了,小儿子还在外地跟着一个汽修师傅当学徒。
事情就发生在大儿子身上,因为有点钱,我这位表弟就喜欢打个牌,出事的那天晚上,我表弟去东院的一个朋友家打牌,一直到了深夜的两三点钟才散场回家。
回家之后就一觉不醒,上午吃饭的时候姑姑因为他昨晚打牌很晚才回来就没有叫他。
然而,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我这位表弟仍旧没醒,而且不管怎么叫都没用,好不容易叫醒了,睁开眼就说了一句困,然后就又睡着了。
这下我姑姑和姑父可着急了,马上请来村里的大夫给看看,结果大夫来了,翻开眼睑看了看也没检查出什么问题来。
“我估计他是被什么摸着了,或者是魂掉了,你还是找懂行的给看看?”
那大夫因为是农村人,一看这症状,马上就想到了是擦了阴气,这种症状不是自己能搞定的。便建议我姑父和姑姑找懂行的来给看看。
在我们附近以前倒是有几个懂行的,可是现在已经没有了,想找个懂行的太难了,我在以前说过,我老家的邻居有个老婆婆就是个懂行的,给人叫个魂,看个邪病还是很有把握的。
我姑姑来是问问我父亲,哪里还有这样的高人给看看,花多少钱都无所谓,孩子平安才是最重要的。
“姑姑。要不我让我这朋友帮忙看看,他也是个懂行的。”
我听完姑姑的话之后,马上就意识到这是有脏东西在作祟,对于这些,还用求别人吗?我身边的胖子别看人长得有些猥琐,可真是有真本事的,从这丫的敢用报纸作假、钱来糊弄脏东西就能看出来这家伙绝对是个混不吝。
“你也是个懂行的?”姑姑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胖子,实在有些不敢相信,因为胖子着造型太另类了。而且也太年轻了,比我大点也有限,这样的人能是懂行的吗?
其实她不知道,别说是胖子。就连我现在也算是半个懂行的了,我们俩联手,应该能查出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略知一二,不过既然现在您也找不到什么懂行的。何妨让我们一试,就算看不好也绝对看不坏,我们能做的绝对是对病人有利的。”
胖子此时也不猥琐了。事关我表弟,他也不敢胡来,郑重的说道。
“行,那就拜托你了,只要能让海波醒过来,要多少钱都行。”
我姑姑还没说话,我姑父就拍板决定了,事关自己的孩子,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就算是急病乱投医也顾不上了。
“您放心,跟亮子我们是朋友,跟别人我还用心呢,何况是您?”
胖子这小子挺会做人,这话听得我心里暖洋洋的的,不愧是好搭档。
中午吃饭的时候,母亲炒了几个拿手的农家菜,又把我买来的两只鸡炖了,这顿饭吃得相当尽兴。
在吃饭的时候,我和胖子轮流劝姑姑和姑父别着急,我们一定还有办法的。
事已至此,着急上火也没用,我姑父便陪着我们一起喝了起来,我们四个男人足足干掉两瓶的白酒。
吃过饭,我和胖子便跟着姑父和姑姑一起到他们家看看,我小时候曾经在姑姑家住过一段时间,对于他们村的环境还是比较熟悉的。
姑姑家的宅子相当大,跟一般的农村家庭相比也有将近两倍大,我表弟就在东边的厢房里住。
我带着胖子到房间里看看,一进房间我就感觉到一种异常的阴冷,让人浑身不舒服,老表躺在床上盖着被子,脸色有些苍白,但是呼吸均匀,只是沉睡不醒而已。
“这是撞了不干净的东西了,有东西在这房间里。”胖子用胳膊肘捣了我一下,小声的说道。
“嗯,我也感觉到了,你看看有什么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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