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强的解释是,那个大坟头不简单,据大人们说,里面住着仙家呢,至于住着的是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有人说住着的是柳仙,也有的说住着黄仙儿的,莫衷一是。
但有个共同的认识,那就是这个老坟头里肯定住着东西呢,绝对动不得,不然将会有难。邻近村也知道这个坟头,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打这个坟头的主意。
场面很隆重,那些大人们抬着三牲三禽来到巨大的坟头前面,摆下香案,也不知道人家需不需要,反正纸钱蜡烛烧了一大堆。
不过他们也不敢在这里久留,将东西摆放整齐之后便一窝蜂的回来了。
事情好像就这样过去了,从那以后好多天都没有发生过什么太过诡异的事情,大家也渐渐懈怠了,只有村长媳妇,那是永远的伤痛。
你想想,一个正值风韵少妇的女人,原本一头羡煞旁人的黑发,一夜间变成了疤瘌头,一根头发都没有,放在任何人身上也受不了。
然而,就在一个月后的一天夜里,整个后山阴风惨惨,电闪雷鸣,仿佛千年老妖出世的情景一样,村子里所有人都被吓得躲在被窝里不敢露头。
雷电持续了整整一夜,村子里所有的电器类完全失灵了,那一次造成的直接经济损失就有好几万。
第二天一早,有胆大的人就三五个一伙的进山查看究竟,这种干打雷不下雨的事情以前也有过,但是却从来没有说打雷能打一夜的,而且从一开始零星沉闷的雷声,到最后雷声几乎就分不清了,一个接一个,这种情景绝对违背自然界的法则。
老人们说,这是山里的东西成精了,要渡天劫,成功了就白曰飞升,从此真正成仙了,失败了就魂飞魄散,数百年的道行化为乌有。
这些都是传说而已,谁也没有真正见到过所谓的动物成精是什么样的。
然而,当丁强虽然大人们一起进山之后,看到的景象差点把他吓尿了,站在山带上向山谷下眺望,能够看到一条长约四五丈,水桶般粗细的巨蛇耷拉在树冠上,显然已经死了。
以前仅仅在电视上看到过有关动物化形渡劫的情景,没想到今天真的看到了,这条巨蛇浑身上下都是伤口,其中七寸那儿的伤口仿佛是有个巨人拎着斧子劈了一下一样,差点把脑袋都给切下来了。
站在上面看了一阵子,大家纷纷议论,说昨晚一定是这条巨蛇在渡劫,不然不可能打了一夜的雷,而且它还被劈死在这里。
别人信不信不好说,反正当时丁强讲到这里的时候,我们都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实在难以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不信噎熊,我还不愿意讲了呢,后面的事情更诡异,你们绝对猜不到。”
丁强见我们都一脸不相信的神色,不由得恼羞成怒,端起酒杯来喝了一口,把我面前的利群拿过去抽了一根点上,不再说话了。
“你小子故意的吧?关键时刻吊胃口,信不信我削你?这件事后来怎么样了?到底附在村长媳妇身上的东西是不是这条蛇?还有另外一个是啥玩意?谁把村长媳妇是头发弄没的?”
老李见丁强说了半截,到了该揭晓答案的时候居然不说了,抬手就是一巴掌,他比我的好奇心还重,总想通道结局。
其实我也被带入进去了,尤其是说到那村长媳妇一脑袋血珠的时候,我不自觉的感到浑身发冷,那种场面,想想都觉得恐怖,绝对不是人力所能办得到的。
“哼,想听啊?给我道歉,说你们相信了,不然我不说。”丁强有些生气我们刚才不相信他的话,嘴巴撅的能拴头驴。
倒不是我们不相信他的故事,但是他说的太玄乎了,连渡劫这样的事情都出来了,现在是什么年代?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而且所谓的渡劫,个人觉得还是自然现象,动物不可能成精了。
“你小子涨行市了是吧?行,我们都相信了,就算你说你家公鸡下蛋了,而且下的是三角的蛋我们都相信,你就快点说吧。”
老杨也点了一根烟,笑着催促他,一般来说,只要说的不是自己的故事,就算代入感再强也没用,最多就是觉得有些害怕,但不会产生太大的共鸣。
尤其是小强说的这个,一开始还真把大家带进去了,但是说到蛇精渡劫,那就有点不靠谱了。
“你们还记得网上曾经传出来过一张照片吗?就是那个巨蛇渡劫被劈死的图片,当时被炒得纷纷扬扬,我们那里的那条比照片上的大多了,笼罩了一个树冠。”
丁强被说了一通之后反倒老实了,便接着往下讲,其实也不多了,大家跑下山谷,在巨蛇死的那棵树下找到了村长媳妇穿过的花裤衩,证明后来要三牲三禽的那个就是这条蛇,当时预感到自己即将渡劫,为了躲避天劫,用三牲三禽来祭天,希望能网开一面。
另外,那花裤衩是用来避天劫的,据说雷部正神最怕肮脏之物,如果在渡劫的时候脑袋上顶个肮脏的东西,就容易躲避天劫。
动物修炼本身就不容易,而且属于异类,天劫对它们来说就是死劫,纵然准备的这么齐全,结果还是没能成功,被劈死在树上。
而那个弄走村长媳妇头发的却始终没有下落,谁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仙家,直到两年后,有人进山,发现了一个长发及腰的少女,自称黄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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