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的蜡烛已经燃烧殆尽,火光也在恢复正常的一刹那摇曳了一下熄灭了。
黄天在地上捡起一块半截的砖头,狠狠的向镜子砸去。哗啦一声,镜子碎成了一片,那扇门终于不存在了。
胖子点燃一根烟,施施然的一边抽一边对我说道:“亮子,去将那些碎玻璃收拾一下,找个地方埋掉,不能留下任何的后患,那些脏东西在中阴空间中慢慢呆着吧,小天儿已经跟地府沟通好了,只要他们阳寿到头了就带他们踏上真正的黄泉路,去轮回投胎。”
我没有说话,坦白说这次我出的力最小,虽然看起来并不是多磨的凶险,可其中哪怕有一步出错,等待我们的就是万鬼噬魂的下场,其凶险程度其实比任何一次都要更甚。
将那些碎玻璃小心的收拢到一起,然后用铁锹挖了一个坑埋掉之后,黄天也将那些沿途的小旗子拔下来,这等于是断了那些脏东西的后路,只能呆在里面,出不来了。
所有的一切都尘埃落定,我们回到车上,黄天从后备箱中抗出来一大堆的纸人纸马和一些寿衣之类的东西,在我们埋着石磨的地方点燃了,霎时间火光冲天,纸灰乱飞。
我们也没有在这里继续待下去,开着车子直接到了距离这里最近的一个城市,等到了城里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整个城市中静悄悄的,只有偶尔有一辆出租车一掠而过。
这座城市虽然不是什么大城市,只是一个县级市,但也有很多的酒店之类的昼夜营业的场所。
虽然我们忙得够呛,但却出奇的精神很好,现在睡也睡不着,胖子便提议我们去网吧里通宵,打游戏去。
我也有很长时间没有玩了,正好有些技痒,便笑着对胖子说道:“某人虽然方术上比我强,但是在游戏上却不如我,既然他作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胖子顿时急眼了,“这叫什么话?也不知道某人的游戏是谁教的,居然敢大放厥词,要不某人敢不敢赌一把,一个人头一百块,必须爆头才能算。”
“赌就赌,谁怕谁?”
我们三人找了一个高档的网吧,直接开了三台通宵,黄天从来不玩游戏,在我们中间看电影,我和胖子两个为了防止对方窥屏,都将屏幕转偏了一些。
不得不说,胖子的确比我技高一筹,两个小时下来我就输掉了三千多。把握给心疼的,直接赖账不给了。
玩了两个小时的游戏之后,我就开始查阅有关古楼兰的一些消息,不过网上能够查到的非常有限,而且都是i些无关痛痒的消息,一些秘闻是查不到的。
不过就算是这样,也令我对那个地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古楼兰是一个消失的国度,而且是一个非常神秘的国度,在它鼎盛时期。哪里曾经是一片类似于热带雨林的地方。
罗布泊,现在人看来,那就是一片死亡之海,几乎等同于生命的禁区,然而,在远古时期,罗布泊曾经是一片河流密布,空气湿润,水草丰满的人间仙境。
山海经中曾经对这里便有记载。称之为幼泽,意思为多水汇集之湖,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地方,现在却成了死亡之海。早就没有了水,放眼望去,茫茫黄沙接连青天。
当然,最让人们悠然神往的就是罗布泊附近的这个楼兰古国。曾经还有一首歌唱的便是楼兰姑娘,表达人们对这个消失的国度的一种向往。
最先发现楼兰古国的是一个瑞典探险家,叫斯文赫定。自那以后,楼兰古国便成为一个神秘的代名词,楼兰古国,楼兰古墓,楼兰女尸,楼兰彩棺等等等等。
但是但从这上面得到的资料实在是太少了,看来这一趟我们的凶险程度是可想而知的。
因为我们将要面对的不光是恶劣的自然环境,还有神秘的影死术,来历不明,目的不明的人,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一个头两个大。
说句实在话,我最想的就是安安定定的过日子,冒险这样的事情我真的不想参与,可事情逼到这种地步,就算我再怎么不想参与恐怕也没用,这一趟我必须要走。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开车回到民调局的总部,再次来到总部,给我打感觉就是物是人为,原来的人很多都已经不在了,而补充进来的都是胖子额和黄天两人从全国各地搜罗来的,正在惊醒训练,短时间内恐怕不堪大用。
回来之后,我在办公室中接待了上面来的人,将事情的经过打印成书面报告,同时连自己的辞职报告也一起交上去。
这里根本就不是我应该呆的地方,我需要调查那几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或者说是冒充我的人究竟有着怎样的目的。
两天后,上面的批示就下来了,辞职不准,但可以请假,并且选出一个人来代理我的位子。
我坐在沙发上琢磨了半天,选谁好呢?那些新人自然不在考虑的范围之内,而老人剩下的着实不多,不知根知底的我也不敢将这个位子让出去,否则所托非人的话,这个责任还是我担。
最后考虑再三,我决定将这个位子让给陈师傅,那个倒打太极的高手,虽然他在方术上面并不行,但只要不亲自出马,坐镇指挥还是可以的。
将这个消息告诉了陈师傅,我费了很大的口舌才将他说服,然后从仓库中领出来一些武器,叫上胖子和黄天两人,带着秦月一起回家向父母辞行,顺便将月月怀孕的事情跟二老说一声,让两位老人也高兴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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