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就知道,别以为沙漠中都是晴天,万一下雨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黄天看出了我的不解,微笑着向我解释道:“你别以为沙漠中就不下雨。实话告诉你,罗布泊虽然是沙漠,但是在古代也被称之为幼泽,意思是多水汇集之湖。既然是多水汇集之湖,你想想,这附近也没有雪山。水从哪里来?这里的雨水还是很充足的,不过是集中在几次降下而已,而且由于这里沙化严重,雨水存不住,这地方漏底,就像是个筛子一样,是盛不住水的,但不代表没有水啊!”
听他这么一解释,我这才明白,在网上查的资料是多么的苍白荒谬,我竟然不知道沙漠中也是会下雨的。
想想也是,无论是沙漠还是水乡,下雨是肯定会下雨的,不过是有的地方下的频繁而有的地方则是集中在几次下。
前些年的时候,我们那里不也是这样吗?干旱的时候旱的土地龟裂,连野草都快坚持不住了,只能靠抗旱灌溉保证庄稼不死,至于能有什么样的收成就难说了。
然而到了六七月份的时候,雨水骤降,基本上在短短几天时间就下的满坑满谷的都是水了,田地中的低洼处甚至要开一条排水沟将田里的水排出去才行。
关上电视,和黄天、胖子三人吃了一顿烧烤,这段时间我又换了两次药,伤口基本上愈合了,也没有发炎,感觉恢复的还不错。
第二天天不亮我们就出发了,第一次骑在骆驼的背上,总有中新奇感,而且我们出发的时候天还不亮,基本上是披星戴月的上路的,等太阳出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在沙漠深处了。
“这杨振军不简单,不是一个纯粹的考古学家,估计也是半路洗手的高手。”
胖子骑在骆驼上,左手鸡腿,右手皮囊,他的皮囊里装的是酒,就这么有一口没一口的吃喝着小声的对我说。
何以见得?
我扭头看了看胖子,有看看走在前面的考古专家杨振军,怎么看也不像是个盗墓贼吧?
“嘿嘿,很简单,他的一个细微处暴露了他,一般的考古专家在他这个年纪根本没有他这个身体,肯定是原来锻炼留下来的,而且最重要,也是让我真正看出他破绽的是今天我们启程的时间。”
胖子看了我一眼接着说道:“你想想,一般的考古专家绝对不懂得在沙漠中的规矩,他们会选择天亮了再走,这样容易辨识路径,而他却是凌晨四点就让我们启程了,这就说明他对沙漠非常熟悉。”
我反驳道:“那也未必,也许是他在当地找了导游,是导游告诉他的呢?这种事也不稀罕啊!而且为什么凌晨四点就启程我还不知道呢?”
胖子就告诉我说,这很简单,在沙漠中,昼夜温差很大,白天在太阳的暴晒下沙子热的能烫熟鸡蛋,人在这样的环境中赶路,下蒸上晒,谁能受得了?
而一旦到了晚上,气温骤降,晚上睡觉如果不盖被子的话能冻死人,所以在沙漠中赶路的最佳时间就是日出之前到十点,下午五点之后到月亮升起来,这段时间是最理想的,天不冷不热,正好赶路。
这些都是在沙漠中生存的宝贵经验,如果胖子不告诉我的话,我还真不知道。
黄天曾经跟着自己的师傅南天北地的跑。勘察各地的风水,也许经历过沙漠中的生存,我向他看去,之间黄天轻轻地点点头,表示胖子说得对。
这时候,我对胖子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这家伙简直就是野外生存和方术的大百科全书,没有他不知道的。
果然,到了九点以后,太阳便变得毒辣起来。我骑在骆驼身上,虽然有鞍鞯,但屁股下都是汗水,而且以前从来没骑过这玩意,连摩托车都很少骑,两跨之间的嫩肉被鞍鞯给磨得好像破皮了,汗水一泡,这个**辣的疼啊!
到了十点多之后,我就有点坚持不住了。其实不光是我,老杨头的那些学生们也受不了了。
一开始的时候,他们还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幻想着这次能够有惊人的发现。最好是划时代的发现。
可是现在,他们也跟斗败的公鸡一样,一句话也不说,耷拉着脑袋在骆驼背上晃悠。不断的喝着水。
这沙漠探险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够享受的,起码我就不行,送**点钟的时候。我就开始忍不住喝水了,在毒辣的太阳的照耀下,身体中的水分全都化成了汗液流出来。
渐渐的,我眼前开始出现一圈圈的金圈,虽然没有眼冒金星,但也非常疲倦了,随时都可能一头从骆驼上栽下去,满眼出了黄沙就是黄沙,而且这些黄沙还是波浪形的,看上去跟鱼鳞一样。
一直到十一点多点,老杨头这才下令,休息一下,扎帐篷,到里面避暑。
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就像是听到特赦一样,这个罪遭的,早知道我就不跟着他们了,直接开车到古楼兰去多好?
下骆驼的时候,我几乎是从骆驼背上滚下来的,一下来就直接瘫坐在沙子上了。
仅仅过了五秒钟,我便嗷的一声蹦起来,感情着沙子他娘的真的跟烙铁一样,晒得滚烫,刚坐下的时候还没感觉,三秒钟那股热量便直接穿透了裤子,烫的人根本坐不住了。
那些学员们比我也好不到哪儿去,还设计胖子额和黄天两个帮忙将帐篷立起来,随后将帐篷中的热沙子用工兵铲铲出来,挖了一个半米深的深坑,顿时里面凉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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