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想象它们还想到那种捉弄他的方式,无非它真的是想至于死地吗?本来跟它们就是无冤无仇的,不就是一句话,说错了它们是那个洲的吗?何况它们也说错了啊!
如果,作者最次写它的死亡,我会进一步确定他很变态。而且还是一位二级残疾人,脑残的很。跟两只白蚂蚁一样脑残。
“大哥,你讨厌的是欧洲蚁,而我只是非洲的。所以放过我吧!”白蚂蚁恳求,这是江湖,活在别人的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要是我找到肉体,做回真正的自己,肯定会将它们当成作者,好好用上百种方式捉弄它们,火烧,水淹,土埋,油炸,电击。。。。。。。
“兄弟,我们也不是美洲的,也是非洲的哦,不好意思啦,哈哈!!”一只粗大的蚂蚁傻逼地笑了,关键在于它的话。
笑你妹啊!谁不明白你的话,想认亲戚嘛!谁不懂,你是美洲的就是美洲,没见过这么没脸的蚁,不过,它们为什么会变得那么客气的呢?
有阴谋。
无非,他们又想到了更让它死得残的办法。小心为是。
“啊!你也是非洲过来的,老乡,老乡。你怎么两眼不泪汪汪的呢?”马晓健可是拥有最高人的思想和脑力。跟它们比起来,自己就像脑力已经开发了百份之八十,十个爱因斯坦也比不上。牛逼的很。
两只蚂蚁想了想,应该不是在想事情,或者是想这着捉弄我的办法。而是在拼命眨眼睛飚眼泪。试图说明我们是老乡。
只能说他们的理解能力有问题,后面只表达感情,并不是表面的行动。讲得内在的实在,而不是表面的工程,很虚伪的两只家伙。
“你可以用手插眼睛。”我小心翼翼,而且充满诚意给它们建议。
“哦,谢谢。”它们可能是恋生兄弟,说话都是同时同一。
它们伸出手指,并不敢自残地插自己的眼睛,我只是完笑的建议,并没有提倡它们这样做,所以决定权还是在它们手上,我是无罪的。
但它们果然接受了建议,它们并没有脑残到自己插自己的眼睛,而是更脑残地互相插对方的眼睛,我震惊,刺激的佩服它们的勇气。
我看得冷汗都冒了出来。
看着他们捂着眼睛疼得眼泪真的流出来。相信它们是世界上最勇敢的蚂蚁,同时也是最愚蠢的蚂蚁,跟它们对比,白蚂蚁的智商有上升了一个级别。
“老乡,老乡,我相信你们都是非洲的老乡。”我很感动地跟他们握手。表示对他们的愚蠢进行安慰和默默哀悼。
希望他们下辈子还是做畜牲,因为他们的愚蠢不适合人类的复杂社会。不然他们的智商只能当白痴,增加社会压力。
“我叫你哥怎样。”粗壮的蚂蚁说。
我当然不知道它们葫芦里卖是什么药,我相信社会是现实的,也是残酷的,人这样高级的动物都会出现明争暗斗,任何一个人都可能被出卖。所有动物都在一个生物圈,复杂的生物链。
所以可以断定它们在装疯卖傻,可能它们看得自己身上的某种利益,因为猜测来源于前后的它们判若两蚁。
除了爱你的人外,我想一个突然对你好,肯定处于某有利益关系,或者你自身有利用价值的地方。
看着两只黑蚂蚁的诚恳的表面,我并不是害怕它的笑里藏刀,而是真的有点不忍心最捉弄它们,但也想它们试着体验自由落体运动。
“你们从哪里跳下去,你们以后就跟我混了。”马晓健被作者也写得很奸诈,指着不远处的高高大石说。
草!相信它们是这样骂的。
它们开始有点害怕,颤抖,议论得出冷汗,有触角擦汗。
最终他们还是选着了去哪里做自由落体运动,我很得意,并不是残忍,而是给它们教训,给他们留点阴影,,不然以后它们不高兴最这样捉弄蚁就不和谐了。
教训坏蚁,当做我帮白蚁做了一件伟大的事。
两只乌黑的壮大蚂蚁站着在大石的边缘,相信们是恐高的,都是忍忍趴着在石块,并捉紧凸起的凌角。看得我大快人心,笑的肚子抽筋。
以其蚁之道,还自其蚁之身。活该地捉弄人,最后就是捉弄自己。
它们还是很懦弱,但不知道它们为什么那么听话,要它流泪,脑残地插眼睛,要它体验蹦极的爽快人心,它们也恭恭敬敬去做。
“一,二,三。跳”两只黑蚁还给自己倒数。很悲凉的样子。
但是,它们始终还是怕了,两只蚁都没有离开原地。搞得我瞎担心,最终他们还是胆小的蚂蚁,专门欺负弱小群体。
不可能就这样放过它们的。
“你们到底跳不跳,”我嘶吼,充满愤怒。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不对它们凶点,怎么对得起自己拥有的主动权,有怎能缓解被它们捉弄时复杂的心情,玩的就是报复,何况根本不会把它们摔死或者摔得粉碎。
于是,我看到,他们还是团结的,他们相互之间计谋着。
“哥,为了赏金,我们真的要这样吗?”一只蚂蚁说。它真的害怕到脚到站不稳,就躺在那里。
“没胆量,怎么跟我混,那笔钱不少的,”另一只蚂蚁说“有了钱,我们就什么都能干了。还用每天累死累活地出去找食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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