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炕头上翻出来爷爷的笔记,又对着爷爷的笔记上的记载,好好地审视了一番这个鬼葫芦,发现和爷爷笔记上的描述完全一样。这个葫芦真得是一个可以捉鬼的葫芦。
我接着煤油灯光研究了好几个钟头,后来实在困得不得了了,就抱着鬼葫芦睡着了。半夜里,天气有些微凉,我耳边听见一阵哭嚎声便醒了过来。
“是鬼葫芦再叫?”我点着煤油灯,看向了自己怀里的鬼葫芦,发现声音好像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我拿起鬼葫芦,将它放到了耳边,仔细听了一下,果然在鬼葫芦里有东西在哭。哭声断断续续,好像是一个女人一边在哭一边在诉说着什么。我慌忙将血红石攥在手里,以防止有鬼怪跑出来找我的麻烦。
我把鬼葫芦放在床上,又拿起了爷爷的笔记本,翻到了写着鬼葫芦的那一张,想看看鬼葫芦半夜里哭嚎是怎么回事?
爷爷笔记上说《旧山海经》对鬼葫芦有过这样的描述:“内有鬼物,夜班哀鸣。其声凄惨,三日不绝。”
“内有鬼物?”虽然我语文学得不是太好,但是这句话我还是能看明白的。意思就是说鬼葫芦里被吸进去了恶鬼才会鸣叫,那么这就说明我这个鬼葫芦里已经有恶鬼在里面了。
想到这,吓得我一把把鬼葫芦踹到了炕下,两手攥紧了血红石。如果没有爷爷留给我的这块辟邪的血红石,此刻我可能吓得会把鬼葫芦直接扔到外面去。
鬼葫芦被扔到地上后,忽的响了一声,有点像放屁的声音。我下意识地向地上看去,见到鬼葫芦竟然变得有些透明,里面隐隐约约地透露出一抹绯红。
又是那样的绯红!
不知怎么地,我一见到红色就想到那个离奇的夜晚,就想到那个红衣女鬼。于是我闭上眼睛,又去尝试看看能不能用这种方法再次看到红衣女鬼。
闭上眼睛后,自然黑了下来,我低着头,忽然之间出现了一团红光,等了一下,红光越来越清晰,里面出现了一个缩小版的红色身影,当那个红色身影转过脸来的时候,我看清楚了她的真面目,不出所料,葫芦里的人正是那个和孙寡妇长得一模一样的红衣女鬼。
我心里有些害怕,不过在好奇心地驱使下,我还是看了下去。鬼葫芦里面的红衣女鬼看起来比之前见的那个红衣女鬼和蔼了不少,眼神里也没有了那种恐怖之色。红衣女鬼的两只手放在胸前,一直冲我比划着,好像在诉说着些什么。
第十四章 恐怖梦境
我本能的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她好像一点也不在意,手里比划地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丰富。少时片刻之后,我的眼前突兀地多了一片红色,接下来红色又慢慢淡去,场景却突然变幻,不见了鬼葫芦,也不见了煤油灯,更不见了土坯房的窗户。
我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座宽阔明亮的房子。房子里有一张竹木床,竹木床上躺着一个穿着红袍的女人。那女人的脚和手都被粗绳绑了起来,嘴巴也被布条给彻彻底底的勒住了,躺在床上,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羊。
吱呀一声,木门响了。床上被绑着的女人侧了一下头,趁此,我也看清了那女人的脸,正事那红衣女鬼。在红衣女鬼可怜巴巴的眼神中,门外也走进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年龄偏大,女的却身材娇小,两个人的关系看起来应该是父女。
等两人走进屋内后,我定眼朝着那个男人看去,那男人的样子很是生疏,我确定我没有见过。我又看向那个娇小的女人,看后心里又惊了一跳。这个女人和床上绑着的那个红衣女鬼竟然一模一样。
“孙寡妇?”我第一时间想到,“她怎么也到葫芦里了?”
我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孙寡妇就关上门,走到了那红衣女鬼的身边,啪啪地给了那红衣女鬼两巴掌。红衣女鬼嘴里支支吾吾了几声,眼里流出了眼泪。旁边的那个男人脸上露着轻笑,手里不知怎么地兀的多了一把明晃晃地刀子。
那男人拿着刀子也走到床前,伸出另一只没有拿到的手,轻轻地在红衣女鬼的脸上抚摸了一下。红衣女鬼身体在发抖,挣扎地更凶了,可是身体被绳子紧紧地绑住了,根本就动不了。
那男人又转头对着身边的孙寡妇说了些话,随后孙寡妇从自己怀里拿出来一个手掌般大小的透明玻璃瓶。孙寡妇走过去,用一只手解开了红衣女鬼嘴上的布条,还没有等红衣女鬼叫出声来,就将那瓶口塞到了红衣女鬼的嘴里。红衣女鬼支吾了几声就停了下来,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流着泪,可怜巴巴地看着两个人,再也动弹不得。
随后,孙寡妇将红衣女鬼身上的绳子都解了下来,把红衣女鬼的头往床前放了放,冲着她嘿嘿的一笑,又伸过手去,扯开了红衣女鬼身上的衣服。
红衣女鬼的衣服一件件的被孙寡妇脱了下去,渐渐地红衣女鬼便没有了红衣,赤裸裸地躺在了床上。我看到这里感到有些羞涩,不过还是厚着脸皮看了下去。红衣女鬼的皮肤看起来很白很嫩,像在水里泡过一般。那时的我思想比较纯洁,并未多想些什么,只是觉得看女人的皮肤很好玩,很刺激,尤其是那里凸出来的两块肥嘟嘟的大肉块。
孙寡妇给红衣女鬼脱完了衣服之后,就靠在了一边。那个男人又伸出手从红衣女鬼的全身摸了一边。之后将那把明晃晃地刀子放在了红衣女鬼的眼前,让红衣女鬼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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