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着简单的办完婚礼,却遭到了父母的反对。特别是父亲,他硬是拉来了许多生意上的伙伴,说是给婚礼撑场面。
结果,好端端的一场婚礼,搞的比庆典还重大。这样做的后果就是,我和秀丽两人都很累。
婚礼上来了很多人,包括阳阳眼姐妹。只是有些人却再也来不了,其中就有老邢和小代。
阳阳眼姐妹来参加我的婚礼,纯属碰巧。在婚礼的前几天,她俩来找我,说是仔仔要塑真身了。她俩还说,要不了多久,仔仔就会回俗世修行。
至于仔仔的消息,我早就和父母以及秀丽提起过。父母没什么好说,秀丽也没说什么。只是,在洞房的那天夜晚,她向我抱怨到,说是也要给我生个孩子。
总体来说,秀丽的确算得上是个贤妻良母。她的性格带有南方女子特有的温婉,当然,偶尔也会发些小脾气。于是,两人的生活就这么不咸不淡的继续着。
后来才发现有些话会静静流淌在岁月里,逝过无数个日子,成为解不开的咒言。
回想起婚礼结束后的宴席上,秀丽的父亲有些醉了,拽着我的手说:“秀丽这孩子,苦等你这么多年,你可不能负了她啊。”说完这些话,他便醉倒在酒桌上。
那些话,时常回想在耳边,让我对秀丽除了愧疚之外,还多了丝疼爱之情。只是,到底少了份心动的感觉。
在家里待着的这段时间,我总是在看书,或者在写书。这种习惯,大概是始于某个人吧。
偶尔,我也会停下笔,想想小代这些故人,若是小代知道我目前的生活,必定羡慕不已吧。
小代消失了,整整消失了大半年。与他消失相关的事件,就是老邢的壮烈殉职。
在我走后不久,就听说了关于陈组长带队剿灭永生社的事情。但结果却陷入了埋伏,所有的永生社首要人物全部撤离,留下来的是各种残暴的变异生物。
最后,小代的临时投敌导致警方损失惨重。在这场事故之中,老邢也丢失了生命。
警方特意为老邢这些牺牲的同志举办了场葬礼,只是由于这次活动的特殊性,所以不能公之于众。
那天下着小雨,来参加老邢葬礼的人,除了我之外,也就只有陈组长这些警署人员了。
站在老邢的冥照前,我微微低下了头,任由雨水打湿了衣衫。
老邢的音容笑貌,似乎仍在眼前浮现。只是,此刻的他,却被定格在这方寸的照片之中,成了素淡的黑白色。
剪碎的记忆,一丝一丝地,消散在空气中。
轻轻的品味着,那些淡淡的忧伤,殊不知,梦里以碎了多少年华。
一些人,一些事,一些情感,像一个假象,诡异的存在着,在那空白的记忆里,就如同,一场梦魇。
我又想到了小代,直到现在,我仍然坚信着小代不会投敌的。至少,不会投靠永生社。
阿莓的仇还没报,小代怎么可能会变节投敌呢?这其中,必定有阴谋存在。
离开老邢葬礼的时候,我心情十分低落。不知道是由于老邢的死,还是由于小代的背叛。
天色渐渐黯淡了下来,夜己来临,烟花响起,一次次焰花盛开,映着了影子忽左忽右,忽明忽暗,形成光怪陆离的片段影集,这说明我们还活着。我们继承了逝者的精神,物质,包括责任。
那晚,我为老邢做最后的默哀。夜己深,冷风吹落秋叶,那就让落叶带走最后的眷恋。
我们这些仍然顽强存在的人,会用记忆,去挽留逝去的老邢。只是,人有苍老的时候,时光注定会抹平一切。
故事注定残缺,结局终是分离。我叹息了声,心情低落的回到了老家,过起了自己的生活。
那些模糊了的人事,那些破碎了的年华,都渐渐消散在空气中。像一个个七彩的泡沫,在阳光下飘远......
即使时间真的能够到倒流,我也不会试图改变什么。这世间的分分合合、是是非非,又有谁能说的清,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证明我们的生命真实存在过。
每一个故事的结局,都是回忆。也许预言中的,不是末日,而是开始。于是,一亿年后我们再次相遇。
只是,哪时故事可曾改变?
这些人事。带给我复杂的情感。灵感如流星划过,刻下刹那间的繁华。于是,经年往事,便都跃然纸上。
可是,我在故事里游离,却苦苦寻不到自己的角色。我轻轻地在纸上写到:“
梦醒叶落,捻碎的不是残花,是对你的思念。
痛苦地将记忆撕碎,化成一丝丝灵感,在人世流浪。
我相信,那漫天的暴雨,是汹涌的泪水,落在青砖瓦棱间,奏成离别的哀曲。”
这些语句,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跳跃到了纸上,落笔的时刻,悄然泪落。
停下手中的钢笔,我静静地坐在书桌前,思绪万千。在我脑中,回想着我遇到的那些或诡异或悲伤的故事。
这些故事,若是写成本小说,那真是极好的。在不久的将来,它们或许就能够以故事的形式存在。不管有没有读者,但至少我自己知道它们真的存在过。
思绪越来越不够用,我时常会把自己想象成为另一个人,一个古装的女人。她的名字,叫做启薇。
我会想到关于启薇的很多事情,这些事情,我不清楚是梦境,还是本来就存在于我的记忆之中。因为,它们是那般的真实可信。
52书库推荐浏览: 小丑阿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