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铃声从临时看守所的一个小警察兜里响起,他掏出手机,“喂”后开始接听。
接完电话后,小警察过来告诉我们说:“你们可以离开了,不过当警方需要你们配合调查时,要随时保持联系,以方便能找到你们。”
我道过谢之后,领着失魂落魄的小代走出警局。
警局门口,身穿便装的老邢正等着我们。
“我们是熟人,不方便进去替你们解释。”老邢走到我们面前说。
我拍拍老邢的肩膀说:“没事,就是阿莓的尸检结果任何?”
老邢是我们的熟人,当然不方便由他经手对我们的审问。不过我现在最关心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阿莓的尸检情况如何,这可关系到小代的清白。
虽然我和老邢这些熟悉小代的人都相信,这件事情与小代无关。但在没证据之前,与阿莓关系密切的小代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嫌疑。
“尸检结果出来了,通过尸体的腐化程度以及血液分析可以推断出,死亡时间大概是在三天前的午夜两点多钟。”老邢不假思索的说到,显然他对这起案件上心,基本的情况都查的比较清楚。
我松了口气说:“这就好办了,午夜两点多的时刻,小代一直在调酒,这一点很多人都可以证明。”
“你可以确保小代一直在调酒,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老邢没好气的说到:“只有锁定真正的罪犯,小代才有摆脱嫌疑的可能。”
我皱眉自言自语到:“真正的目标?阿莓的尸体是在王姐与小代房间的墙壁中发现的,按说小代与王姐的嫌疑最大。但是小代的人品我们都信得过,王姐杀只鸡都下不去手,怎么会杀人呢;更何况像剥皮这种残忍之极的手法,崇信神佛的王姐是绝对办不到。”
“谁说崇信神佛就下不了手了?你忘了那些邪教的人,为了虚幻的神佛什么都干的出来。”老邢毫不讲情面的反驳我,可以体会到,他现在的心情也不好。
老邢的话让我无言以辩,绝对不能理所当然的去思考问题。
当做说到邪教,倒让我想到了个恐怖的组织,那就是永生社。
这件事情,不知道是否与永生社有关联。
“你们都别争论了!”待在旁边没说话的小代忽然开口到,他看着我说:“明哥,你真的忘了另一个人吗?”
看着小代哭红的眼睛,我忽然想到另一个人是谁,不确定的问到:“你说的是禹波?”
“没错,应该就是他。”小代点点头说:“三天前,阿莓告诉我说,要送份礼物给我的时候,禹波恰好经过。他听到我们的谈话后就将阿莓拉到旁边,不知道说了句什么阿莓的脸色立马变得很难看。”
小代接着回忆到:“在那天夜里,阿莓就消失了,直至尸体被发现。”
说到这儿,小代的脸色变得有些狰狞:“实在找不出凶手,我就用九尾玄猫玉佩将阿莓的魂魄拘过来,问问到底是谁杀害了她。”
“九尾玄猫玉佩不是只能降伏鬼魂吗?”我不解的问到。
“你懂什么,玄猫本就与邪魅相伴。既然能降伏魂魄,自然能拘役魂魄。”小代不屑的说,继而长叹到:“只是如此一来,有损自己的阴德,还容易导致阿莓魂飞魄散。”
“小代,你懂得这么多,那么你知不知道凶手为什么要将死者剥皮吗?”老邢从旁边插嘴说。
小代露出痛苦的神色,冷冷的回答到:“不知道。”
“真不知道吗?我可听说,很多邪术中就有剥皮这项。”老邢眼里冒着精光,盯着小代说到。
显然,老邢想从小代口里得到什么。
“好了,都别吵了,抓住凶手最重要。”看着两人要争吵起来,我没好气的说到:“就算凶手是禹波,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老邢看了我一眼说:“当然是先去调查这个禹波了。”
在回酒吧的路上,老邢仔细的向我询问禹波的情况。
我将从猫脸人事件开始,所有关于禹波的情况原原本本的讲给老邢听。
听完我的描述后,老邢追问到:“这么说,禹波的底细你是不知道的咯?”
我尴尬的点点头,虽然很想反驳几句,但事实的确如此。对于禹波的情况,我几乎是一无所知。
正如对待其他人一样,我从来不会刻意去追问员工的过去,所以自然不会知晓禹波的来历,就连他学计算机的大学生身份,都是他自己告诉我的。
这让我想起永生社的章扬,在我认识章扬的时候,他也自称是个民俗学家,可是结果嘞,居然是永生社这样恐怖组织的重要成员。
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谁都不知道人皮下面,到底装着颗什么样的心脏。
“对了,老邢,你还记得章扬吗?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恐怖组织的重要成员。”我忽然想到,章扬的事我已经给老邢说过很久了,老邢却从来没对我提过。
永生社的调查,说是由灵异沙龙负责,实际上一直由陈组长负责,所以老邢应该知道些内幕。
老邢回想了很大会儿,才想起这个片段:“你说的是章扬吧,我查过他的资料。这个人的资料很奇怪,他的身份证居然是建国时候办理的,而那时候他的年龄就有三十岁。也就是说,现在他应该有九十多岁了。而按照你的描述,他仅仅三十多岁,明显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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