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是,这样的事情又有谁会相信。我又想起神秘男人章扬说的话,这个仪式看来是必须进行下去了。
“好吧,我答应你!”我对她说到。
就这样,我答应小熏举行完这个仪式。但在之前,我需要到她们学校具体了解一下情况。
第二天,我打破自己昼伏夜出的生活规律,早早的陪小熏来到她们学校—m市职专。
那时候学校的管理还不是那么严,事实上职专的管理也从来不怎么样。我冒充一下学生,就混进了学校。
由于小熏还要上课,我就一个人在学校瞎逛起来。
m市职专是一所市立高校,有一些年头了。学校房子很多还是70至80年代的制式,老房子的墙角有些青苔,路面坑坑洼洼的,让人不舒服。
没想到,多年后,居然以这种方式重回学校。我自嘲到。
我转到教学楼后面,这里靠近家属院,里面有几条被树荫紧遮的小胡同,显得有些阴森。
这时,我看到一个红衣服的身影闪过。是安贝,我心头一凛,追了上去。
追到一个拐角,忽然衣角被人拽住。侧脸看去,果然是安贝。
安贝笑着说:“你是在找我吗?”笑容在树荫的衬托下有些阴森。
我问到:“你跑哪去了?不知道大家都在找你吗?”
安贝后退几步,阴阴笑着:“你管的着吗?”说完头也不转的飞速退到一颗大树后。
我呆了一下,等追过去时,树后却没有人影,四周胡同也是静悄悄的。
低头一看,地上有一个布娃娃。我捡起布娃娃,“嗡嗡”的飞出几只苍蝇。布娃娃下面居然是一只野猫的尸体,腐烂的眼球仿佛无声的嘲笑。
我暗骂了一声,这时,耳边猛地响起一阵阴阴的笑声。大白天的,让我寒毛炸立。
我四顾看去,周围没有一个人影。声音似乎是从大树旁边的一座砖瓦房子里面传出来的。
我看着紧闭的生锈铁门,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进去。
管他嘞,我摇了摇头,提着布娃娃走出家属院。
举行仪式的勺子还在我的兜里,在我直觉之中,通过布娃娃和勺子,也许可以找到这个诡异游戏的线索。
等到下午六点二十的时候,下学铃响,我拿着布娃娃,来到约定的学校食堂等人。
下学之后,小熏直接就过来找我,同来的还有周训和玲玲。
小熏凑到我跟前说:“明哥,我们都准备好了,要不今晚就接着把仪式进行下去吧。”
周训看着我和小熏这有些暧昧的动作,脸色变得有些阴沉。小熏却装作不知道似的,依旧站在我跟前。
我现在那还有心情管这些花花肠子,严肃地对三人说:“这个仪式的重要性大家心里都清楚,要想顺利把它进行下去,就先别相互瞎猜忌啦!”
小熏低下头,周训拉着玲玲的手不说话。这时,玲玲发现了餐桌上的布娃娃,惊讶地说:“那不是安贝床头的抱枕么?”
小熏冲过去把布娃娃拽在手中,呐呐的说:“是安贝,安贝回来找我们索命了!”
周训的脸色也有些苍白。
我没好气地说:“都别吵了。”接着把白天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听完我的叙述,玲玲奇怪的说:“安贝一直和我们住在宿舍,从来没听说她在学校家属院住啊?”
我想了想,说到:“先不管这些了,事情到时候自会水落石出。既然安贝不在,今天就用这个布娃娃代替她好了。对了,夜里我们要在哪里举行仪式?”
三人带着我来到一个堆满破桌椅的小屋,并介绍说这里是学校的杂物室,平常很少人会过来。只有一个管杂物的老校工管理这里,不过最近由于临近假期的缘故,老校工回家了。
杂物室靠窗处被清理出一个比较干净的地方,摆放一张桌子,桌子上固定这几只蜡烛,是那种比较常见的洋红蜡烛。桌子上还有一个铺了纸的盘子,加上我带来的勺子,仪式基本就算准备完成了。
天色慢慢黑了下来,几人按照原来的位置围在桌子周围,都没有多说话,也没心情提吃晚餐。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天色即将完全暗下来。她们学校没有晚自习,杂物室周围的建筑已经是人去楼空。只有昏黄的路灯灯光从窗户漏进来,在桌面上拉出斜长的窗户影子。
周训打破沉默,起身点燃一只蜡烛。他低沉着说:“我们几个不如先讨论一下到底是什么鬼一直缠着我们吧?或者说,“它”的目的是什么?”
小熏浑身颤抖地说:“你还提这件事!我一直就感觉“它”就在我们周围。”
周训拍着桌子,恶狠狠地说:“有什么不能提,反正今天谁也跑不掉,谁都得面对“它”。安贝失踪了有什么大不了,她就是死了又怎样?我就不信鬼能吃了我们!”
桌子上的蜡烛一阵晃动,照的众人的影子忽长忽短。周训一脸狰狞,仿佛在像“它”挑衅,又像在为自己打气。
这时,耳畔传来冰冷的嗤笑声。我们几个一阵惊惧。周训反手拿起一只断桌腿,厉声喝到:“谁?谁在那里!”
一阵寂静,只有蜡烛的火苗在几人粗重的呼吸下不断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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