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坐在地上,举起杯子,干了一杯茶后,哈哈大笑着。
脸上露出一抹悲伤,他们两人齐齐看向老师所在的地方,似乎知道老师一开始就在那个地方。
“苏儿,以后的路只有你自己走了。”老师的父母异口同声,似乎在告诉老师什么。
老师知道他们不想活了,想要出声,却发不出声,只能任由眼泪在眼中掉落。
老师的父母在老师眼前双双自尽,他们的血液与其他三十几个人的血液融汇在了一起,大厅成了血池……
泪水奔涌,老师瘫软在了地上,在凌晨方才有动身的力量。
老师看了一眼大厅,带了几本古书,远走他乡,去了洛阳,在那里安定了下来,以盗墓,算命,贩卖文物为生。后来,他想起了小时候父母和他提过的故乡怒江。游荡半年之后就遇到了我,之后的事情我都知道。
说完,老师走到一块巨石之上,负手而立,面对着东方初升的太阳,不在言语,陷入了久久沉没。没人去打扰他,因为他的过去,太过沉重。
“这……”薛月不敢置信的低声呢喃。脸上的惊讶之色还未退去。她掏出手机,连上网百度了一下,惊奇的发现网上有一个和老师说的几乎是一模一样惊天血案。
里面说到,杨家三十几口人在一夜之间,除了一个名为杨苏的十一岁男孩失踪之外,无一幸免。
地点就在香格里拉的一个毫不起眼的小村庄里。
上面还有两张血淋淋的图片,残肢断体连成一片……许多人在用桶清理那些灌满客厅的血液。
方啸却是若有所思,久久之后,缓缓走到了老师身边,像老师一般负手而立,但两人留给人的背影完全不同。
老师给人的是一种仙风道骨,萧然物外的感觉,而方啸却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看着让人很不舒服。
我知道方啸在想什么,我也走到老师身旁,开口问到:“老师答应寻找真正的云阶空墓的原因不是其他,而是为了弄懂师祖和师祖母他们守护的到底是什么秘密,为了它居然不惜屠戮手足来守护它。”
方啸看了我一眼,似乎我的问题很出乎他的意料“难道说,你们不是为了救你父母和那些金银?”方啸的声音很是惊讶,“你是有意答应我们的?”
“你以为,你们能够动他父母一根汗毛么?”老师的声音很冷,冷得我都不禁颤抖,“老夫我不妨告诉你,千军万马在老夫面前不过是一群蝼蚁罢了。我弹指之间便能让他们尸骨无存。”
一番话让一旁的薛月等人冷汗直下,他们没有想到老师居然会这么强势。
就连我都没有想到。一向低调的老师居然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老师说话之时气势如虹,每一个字出口之时,四周的空间都在微微颤抖。但这种波动一般人根本无法察觉。
但我绝对相信老师有这样的能力。不要说是老师,我也有老师那样的信心举手投足之间便能让万千人殒命。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老师喜欢用老夫自称,在此之前我可从未听过他老人家用过的。
呵呵,或许,和我一样地成长吧。就连我自己也在发生着改变,短短一段时间之内,我嘻嘻哈哈的性格渐渐的被沉稳,遇事不惊的性格所取代。
我和老师原来的日子过的算是不错的,没有忧愁,没有烦恼,缺钱,盗盗墓,卖文物,偶尔遇见一两件灵异事件,日子很是自在。可自从我离开学校后,每一次经历的都是生死搏斗,鬼门关都走了好几趟。
我也陷入了思考之中。
天渐渐亮了,山川草木被染成了金黄色。
“该走了,还有很长的一段路程呢。”方啸的声音特别轻,唯恐惹起老师的不满。
老师点了点头,和我们一起上车,此次开车的是龙证,其他人一上车就进入了梦乡……惹来了龙证一阵白眼。
我做梦了,我梦见了老师的过去,我在梦中再次经历老师的过去,看得我心惊胆颤……
我被梦惊醒,醒来只是背心都被汗水打湿。仔细回想了整个梦,发现和老师所说又有不同之处。
我无奈的笑了笑,老师的过去对我震撼太大了。拿出手机,百度老师所说的事情。或许我会发现一点蛛丝马迹。
这一次我一个人看得格外的仔细。
里面有个警察是这么说的:“现场并没有任何作案工具,所有人的血管心脏似乎都是在瞬间内爆裂而亡的。太不可思议了。”
这……警察绝对不会作假,那么只有老师说假话了。可他为什么要说假话呢?
忽然一个急刹车,差点让我撞上了前面的座椅。手机掉落在地上,也把我的思路彻底打断了。
也同时把薛月他们给弄醒了。
“操,不会开车么?”我很是生气,怒吼到。
“你们看……看……那里。”龙证跳下车,指着公路右边的一个湖结结巴巴地说到。
我们紧跟着下了车,朝着他指着的方向看去。
湖面上,波光粼粼,一棵菩提树浮在水面上,一个佛陀盘坐在树下,敲着木鱼,发出哒哒的声音,悠远而空灵。
“司皇大人既然来了,那就过来喝杯茶再走吧!”沧桑的声音在空中幽幽响起,与此同时,一天由菩提树叶构成的路在我们脚下形成,直通湖面上的菩提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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