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们去镇上请先生来看看吧?”陈叔提议道。
“你们看怎么样?”陈叔说着。
“先生?现在哪有先生,再说从这里到镇上要走一天一夜,你敢去吗?”说话的是张苞玉,跟张大柱还想还有些亲戚关系,毕竟这是一个父子村子,家家户户沾亲带故的,大柱死了,他的心情极其不好受,那个时候从小长大的友情,是抹不去的。
张苞玉这话说得也在理,经过十年打压,批斗,真正有本事的先生都进了大内,这个后面会说到,要不就是像师傅一样,一身本事也不怕你批斗,更多的是躲起来,避过这段风头,现在想要去找,恐怕很难,再来镇子里就算有先生谁敢去?
要一天一路的脚程,那个时候人们上山都是拿着干粮过夜的,可是现在过夜?入夜就不能活了,那可是厉鬼,一旦上山不就是跟大柱一样的下场了吗?
“那你们说怎么办?”陈叔急的撂挑子了。
“怎么办?对了,老刘。”
“老刘你家不是有个道长吗?”
“对啊,老刘叔,现在就看你的了。”
“是吗?老刘叔家里有道长?”
“你还不知道,就是前几年那个混吃混吃的老道士么。”
“嘘,刘叔你说怎么办那?”
面对大家期冀的目光,老爹一脸苦涩,说道:“道长他还没有醒过来,要是醒过来,他一定会救我们的。”
老爹一句话就把大家的希望浇灭,众人又一言不发。
“哎呀,老道子好不容易来了也不给吃只鸡?老刘,你这家伙又得挨踹了。”老爹听到这话一脸激动,转过脸就看见一个背着大葫芦的老道士他晃晃哟哟的走了过来。
“渍渍,可惜了这些好鸡被糟蹋了,我还打算这次回来悄悄弄点的。”师傅低声说道。
不一会儿,师傅走到了老爹跟前,从怀里把我接了过去,摸摸我的鼻子,逗得我咯咯的笑个不停,“小子,昨天晚上做的不错,净天地神咒你小子都会背?没少学我的东西么。”
说完,不出意料的一脚把我爹踹倒,喊道:“快点,道长我饿了!要吃点好的,晚上帮你们抓鬼。”
众人一脸惊讶,“愣着干什么?这不是道长来了么,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弄好酒好肉来。”老爹兴奋地说道,眼角好像有泪花儿。
这就是那个道士?
大家也不管师傅是不是混吃混喝的,一股脑的跑回家里给张罗吃的,师傅也是跟老爹说起了,自己的遭遇。
三年前的道别,说好六载以后要帮我度过这开智劫,但是师傅没想到的是,这件事情根本就是出乎他的意料,据他说,一行人追寻着另一行人的脚步,去一个传说中的地方,而他的好友蒋符隶就是上一行人,消失了十年有余,师傅自然放心不下,誓要找回他,这不三年前才得到一些消息,师傅纠集了一帮人,这些人都是其中的佼佼者,各行各业都有。
但是就在三年前,他们穿过一片无人区后,师傅就再也没有办法继续前进,伤亡太大,师傅知道自己还是低估这一行的凶险,蒋符隶一行人底蕴深厚,不缺名家大师,自己有以符隶闻名,制器出才,这才或许能到了那个传说中的地方。
师傅知道再这样下去定是又死无生,就想自己一个人去闯,当时已经报的必死无疑的心态,但是又想起了我,师傅犹豫了,召集了众人让大家先行撤去吧,等到日后会在组织一次,到时候大家不要推辞就好。
于是师傅就回来了,行动的取消自然没有那般轻描淡写,毕竟死了不少人,但是师傅没有说,想来也经过一番明争暗斗。
事实就是,师傅带着剩下的人回来了,也许有几个人执意要去,也许已经葬身在那无人区。
走在路上,师傅想到离这六年之期还有一段时间,便打算游历大江南北,一来为我找些傍身的东西,二来就是结识一些名家豪杰,为日后做打算。
可是在游历到苗疆一带的时候,心高气傲的师傅被某寨子的一代苗女下了蛊,虽然化干戈为玉帛,但也需要解毒好几日方可完全驱除毒性,师傅驱毒期间想来也有什么愉快的记忆,看笑的那么淫荡。
可就是前几日,师傅手上的红绳突然断掉,这下师傅知道这“双绳同心结”一断定是有妖,老刘家里出事了,这下子师傅火急火燎的往回赶,终于坐飞机,坐火车,坐汽车,拉马车,在从华夏的一头到另一头,眼看翻过这座山就到了,可是这个时候蛊毒未清,终于几天的劳顿,气血上涌,发作了。
师傅从山上滚了下来,就成了被老爹碰到的时候这个样子。
师傅一翻眼说:“老刘啊,我这除了有点受伤,没其他毛病吧。”
老爹一愣,就比划开了:“谁说没毛病,我发现你你半死不活的,你都拉,哎哟。”
“让你乱说话。”师傅一张嘴又吧嗒吧嗒的。
完了,老爹给师傅讲了一下村子里的形式,以及确实是有恶鬼作祟,“恩。”师傅点了点头,说来这的的时候就感觉气场不对,昨天晚上虽然昏迷了,但是灵觉还是开着的,也知道这恶鬼的事情,没想到的是他常念在嘴边的净天地神咒竟然被我记忆了去,这也是缘。
52书库推荐浏览: 木头走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