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雾轻笑道:晓龙,你真厉害!你刚才口里念念有词的在念些什么呢?我故作神秘:不告诉你!
柳如雾撅起了小嘴:不告诉我就不告诉,谁稀罕?
我赶紧答道:我只是在心里默念让金宝早些醒来,邪灵让道!
成东林问:就这样啊……
我回答:是的!
一路很少做声的那个专案组里的张刚突然问道:林晓龙,你刚才在窗户边连叹可惜,说刀锋不锋利,让它逃了,恐怕还会有麻烦到底是怎么回事?
成东林也在旁边说:是啊是啊,我好像看到那把菜刀上还有墨绿色的液体留下,那液体又是什么?
这话问到了我的心坎上,我凝神静气,将自己心中的忧虑说了出来。我告诉他们,刚才我将茶叶米洒满金宝身体的时候,有一个幽灵从金宝的身体里出来,逃出窗户的时候因为菜刀不够锋利,只是受了伤,而没有将它斩杀,菜刀上墨绿色的液体我想应该就是那幽灵流下的血液,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我担心它很快就回来,会对金宝不利!
我的话语在堂屋里激起了丝丝的凉意,我明显看到了来自除我之外四个人眼中的恐惧和害怕。
原来是这样啊?还真的是可惜,居然让它逃了?成东林开口打破了我们之间的沉默。
柳如雾接着问我:晓龙,那该怎么办呢?如果我们一离开,那幽灵再度回来,金宝就有生命危险了……
我点点头:这正是我最担心的问题!我正在考虑怎样才能保护金宝周全……
我们正在闲聊,担心,金大贵买了一只大红鸡公回来了,鸡公在他的手上跳跃挣扎,发出雄壮的蹄声。
我心中一动,迎了上去:金大叔,你把鸡公交给我,我来负责宰杀吧?
金大贵不明就里,但对我敬若神明,我的话他不敢不听,当即把鸡公交到我的手中。我拿起菜刀,将手中公鸡的脖子轻轻划开,将公鸡脖子上流出来殷虹的鲜血迅速的洒在了金大贵屋子的周围。最后,我在堂屋的门口停了下来,从怀中掏出七叔公给我的一张灵符,沾上公鸡的鲜血,拔下三皮鸡毛,粘在灵符上,将灵符贴在了金大贵堂屋的大门上。
做完这一切,我觉得心里踏实多了。因为七叔公曾经对我说,雄鸡一唱天下白,越是雄壮的公鸡,它的鲜血就越能驱邪避魔。如果将公鸡的鲜血撒于哪个物体的周围,再用灵符沾上鲜血和鸡毛,贴于物体上,那么,这个物体百魔不侵!
我将死去的公鸡扔给金大贵去处理,洗干净手上的鸡血,笑着走进堂屋,对柳如雾他们说:现在没事了,我们吃过饭就可以离开这马家巷村了,小金宝不会再有事情……
我从柳如雾的眼里看出了一种想问清楚为什么这样做了之后就会没事的渴望,可她没有问,我也懒得说。
饭菜很快就弄好了,金大贵在和堂里的桂花树下摆了一张桌子,桌上摆满了煮好的菜肴,杨芳进屋喂金宝吃饭去了,金大贵坐在下手边作陪。
菜是好菜,从地里刚摘回来的新鲜蔬菜,加上那只大红鸡公,满满地摆了一桌;酒是好酒,当金大贵把那埋藏了两三年的重阳酒酒坛打开的时候,一股酒的清香在空气中迅速的弥漫开来。好香啊,饥肠懦懦的我们哪里还忍得住这美酒佳肴的诱惑,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感觉从来没有哪一餐饭菜吃得这么香甜,我平时很少饮酒的,可我实在忍受不了重阳酒钻进鼻子里的香味,主动要求金大贵给我满上了一杯。
金大贵酒量不错,频频地劝我们多喝酒,多吃菜,也很健谈,话里行间对我们救了金宝的性命除了感谢还是感谢,并且把我敬畏为神仙似的人物。我脸红心跳,我哪有他说的那么好,那么道法高强?
几杯酒下肚,金大贵的话开始多了起来。他跟我们说,他们这个马家巷村子里还没有一个人像我这么有本事,其实每一年村子里面都会有人出现像金宝一样的症状,然后呆在家里静静地死去。家里的人除了悲伤之外却只能悲伤,认为这一切都是老天爷的安排,人毕竟抗不过命……
这重阳酒的后劲很足,我喝了一杯酒之后本已经晕晕乎乎,可金大贵这一番话让我猛地惊醒,他的话就像一记化骨绵掌,举重若轻地击打在我的心窝上,我刹那间酒意醒了不少:金大叔,你在说什么?你是说你们村子里每年都有会人出现金宝这样的症状死亡?
金大贵话虽多看上去却很清醒:是的,我们村子里每年都有人死于这种症状,男女老少都有,我想如果那些人像金宝这么幸运,碰到你这样的高人,也就不会死了……
我的意识开始混乱:坏了,照金大贵这样的说法,他们村子里以前死亡的那些人都是撞邪而死了?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村子啊,为啥会被怨灵纠缠?
我的意识开始混乱的那一瞬间,居然发觉自己对这件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是怎么了,难道我已经对这种驱邪避魔的事情上瘾了吗?不!我是一个在校大学生,不是一个别人口中的江湖方士或者神棍,毕业后我会有自己更远大的志向,从事光辉的事业,我怎么会对此类事情感兴趣呢?此次介入到这件事情当中来、包括现在远走广西都是情非得已,是为了救人性命……
第二十三章千年禁区,杀人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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