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瞎其实本人不瞎,只是常常闭上眼帮人算卦消灾,时间长了,就有了这么一个外号。
关于王瞎的事,十里八乡,远近闻名,都知道他的本事。每天拜访他的人,更是络绎不绝,有很多人都是开着轿车来的。当然,这里面不乏本市的某某领导。说来也怪,他倒也真有本事。他只要一闭上眼睛,你的家庭住址,祖孙八代,最近干过什么好事坏事;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有这么一个关于他的笑话。某位姓候的领导,不太相信他的本事,开着轿车,到了村口,硬是把带来的厚礼全藏在了柴草堆里去了。来到王瞎的住处,王瞎闭上眼,就生气地说:“你这人根本就没诚心,你带来的东西放在村口的柴草堆里啦!你既然没诚心,那就带上你的东西走人吧!实话告诉你吧!我知道你是来干嘛的?你看上人家的老婆啦!还搞大了人家的肚,想问我怎么办,会不会影响你的官运,是不是?记住以后出事,别来找我,我没空。”
那家伙一听慌了神,当场拿出支票,开了个五位数,才算圆满收场。
陆家荣一进王瞎的房间,就感到了很浓郁的香火气息。陆家荣虔诚地膜拜以后,把厚礼和厚厚的一打人民币供上,然后恭恭敬敬地说:“我儿出事啦!都一周多了,还昏迷不醒。我想求你帮忙看看怎么治。”
王瞎一看礼品和人民币,点点头,说:“好吧!你等一会儿,我帮你看看。”他慢慢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功夫,就大叫一声:“啊!”
陆家荣清晰地看到王瞎捂住了双眼,指缝间流出了鲜红的血液。他急忙跑过去,大声扶住王瞎说:“王师傅,您这是怎么啦?”
王瞎大声哀叫道:“你的忙,我是帮不了啦!你的儿,我也救不了了。我一看他的来历,就看到两道火光冲我飞了过来,灼伤了我的眼睛。啊!疼死我啦!”
陆家荣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木头人似的呆在了原地。过了好一阵,他才缓过身来,王瞎早就去了医院。
后来,陆家荣才知道王瞎真的成了瞎。这时,他才想起了接生婆临死时留下的那句话:“陆家的那个小男孩是个魔鬼,他克死了我。”他想到这儿,看着床上的陆小朋,全身筛糠似的抖了起来。
“陆家荣在家吗?”一个女人从外面带着礼品和一打人民币走了进来。
“您是?”陆家荣询问来者。
“我是王瞎的老婆。”她把东西和钱放在桌上,说:“我们家瞎没有帮上忙,钱和东西全让我送回来了。”
陆家荣本来就过意不去,钱和礼品怎么肯收。他不但没有收,还写了一张支票,说:“这是我对你们家王师傅的一点补偿,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吧!”
女人也不肯收,再三推辞后,才收下了位数的支票和原先的那些东西。女人临出门时,才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很诡秘地说:“我老公说:‘你儿是个祸害,绝不能留,必须立刻埋掉。时间拖长了,恐怕会出大事。’”
女人走后,他看着床上躺着的儿,一咬牙做出了最后的决定:“立刻下葬。”
陆家荣的妻回家后,一听这话,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孩是为娘的心头的一块肉啊!我不许你埋了阿水。你如果真的想要埋他,那么就先埋我吧!”
陆家荣无奈,一看妻不让,硬是往后拖了一周多。
直到有一天的晚上,他趁妻睡着了,走到了儿的床边,伸出了双手,掐住了陆小朋的脖。
“咳!咳……”陆小朋一阵急促地咳嗽,缓过神来,伸手朝掐住自己脖的黑手打去。
“哎呀!”陆家荣双手顿觉好像被什么电到一样,一下跌倒在地上。这时,陆家荣的妻听到叫声,打开了灯。
“爸爸!”陆小朋吃惊地看着地上的陆家荣,心充满了疑惑。
“呀!儿,你醒啦!”他的妈妈一下赤着脚从床上跑到地上,抱住了疑云重重陆小朋。
儿醒来,陆家荣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几分喜色,但终究还是慢慢接受了这个现实。然而,他们每个人似乎都忽略了一点,那就是陆小朋的手腕上多了一串精制的佛珠。
时间渐渐过去了,陆家荣原本以为所有的怪事都过去了,但是他想错了。怪事依旧,到了令他杀念迭生的境地。
直到有一天的晚上,他趁妻睡着了,走到了儿的床边,伸出了双手,掐住了陆小朋的脖。
“咳!咳……”陆小朋一阵急促地咳嗽,缓过神来,伸手朝掐住自己脖的黑手打去。
“哎呀!”陆家荣双手顿觉好像被什么电到一样,一下跌倒在地上。这时,陆家荣的妻听到叫声,打开了灯。
“爸爸!”陆小朋吃惊地看着地上的陆家荣,心充满了疑惑。
“呀!儿,你醒啦!”他的妈妈一下赤着脚从床上跑到地上,抱住了疑云重重陆小朋。
儿醒来,陆家荣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几分喜色,但终究还是慢慢接受了这个现实。然而,他们每个人似乎都忽略了一点,那就是陆小朋的手腕上多了一串精制的佛珠。
时间渐渐过去了,陆家荣原本以为所有的怪事都过去了,但是他想错了。怪事依旧,到了令他杀念迭生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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