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不许胡说。”尤美走了过去,抚摸着孩的头,解释说:“这孩从一懂事就经常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妈妈,我没有胡说。”张雪认真地说:“是我亲眼看见那条蛇又一段一段地接起来的,不信你自己看。”她把望远镜递了出去。
尤美本想接望远镜,却被张家仁抢先一步拿到了望远镜。他借着庭院的灯光,细看了庭院的每一个角落,可他什么也没有看到。
“二叔,你看到了吗?”
“……”张家仁不知道该说什么。
正在这时,吴妈走了过来。“太太,菜做好了,上不上?”
张太太看了看客厅的钟表,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硕大的餐桌上星罗棋布地放满了一桌菜。葱油海参、盐水大虾、东北赛熊掌、腰果虾仁、琉璃山芋、糖醋鲜奶、香菇顿乌鸡……总之这儿菜绝对是豪华酒店的标准。虽然已经七点多钟了,但谁也没有动筷。大人还耐得住饥饿,可小孩早就等不及了。张雪已经摇着尤美的手要这要那吃了。
“小美呀!你先给孩几个菜吃着,等她爷爷来了,咱们再一快吃。”张太太用手点了一下桌上的琉璃山芋和糖醋鲜奶,继续说:“我们小雪最喜欢吃这两道菜了,是吗?”
张雪还未回答,张大丰从门外走了过来。“吴姐,把所有的菜都端上来吧!”张大丰端坐在正位上,看了看张家仁说:“今天家仁回来,我本该早回来的,可公司里事情太多了……对了家仁,说说你在美国的事情给我们听,像那次飓风……”
张家仁没等他说完,就站起来说:“我去帮吴妈赶快把菜端上来,然后我再和您慢慢聊。”不一会儿,张家仁端着一大碗汤,走了进来。汤不偏不斜地正好放在桌的当,那个位置一直都是放汤的位置。张家仁放好汤以后,手立刻轻轻摸了摸耳根。“哇!烫死我了。”
他坐回自己的座位后,笑着说:“来,大家尝一下我为你们端来的这碗灵芝真味汤好不好喝。”他见大人们都盛了一小碗,只有四个孩没有盛,就笑着说:“你们四个怎么不喝?”张花摇了摇头说:“我们四个都不喜欢喝汤,我们都喜欢吃甜的。”说着她指了指那两个甜菜——琉璃山芋和糖醋鲜奶。张家仁笑着说:“你们看在叔叔辛辛苦苦把汤端来的份上,每个人也得喝上一小口啊!”
四个孩见张家仁这么说,也就每人盛了一小碗。可就在每个人正想喝汤的一刹那,张雪瞪大了眼睛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惊恐的叫道:“妈妈,蛇!”一家人一下全都站了起来,目光集到了天花板的吊灯上。那条蛇,那条被张家仁砍成几段的蛇,真的又活了,而且还爬到了吊灯上。蛇头朝着张家仁吞吐着芯,蛇身还在不停地流着血,血沿着吊灯一滴滴的往下淌着……慢慢地落下了第一滴血。那滴血也不偏不斜正好落在了汤碗之。
“啊!”张太太只觉得心头一阵剧痛,眼前的每一个都变得模糊起来,身晃了晃,倒了下去。张大丰连忙扶住妻,然后扶着她走进了卧室。
第七章 古宅蛇精(1)
一家人一下全跑到了张大丰的房间里去,只有张家仁怒火烧,愤怒到了极点,向外边跑去。他一边跑还一边大叫着说:“我就不信我杀不了你这个畜牲。畜牲,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
可当他拿了一把锋利的铁锹跑进来时,那条滴血的黄花蛇早已无影无踪了,就连一条蛇爬过的痕迹都没有。一种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按常理说,那条流血的蛇爬过的地方会留下一条带有很明显的血迹的路才对。可流着血的蛇怎么会无影无踪了呢?死了的蛇怎么会又活了呢?”他看着这桌的丰盛的晚餐,又看看座无一人的餐厅,心充满了困惑。他顿感硕大的一套别墅,仿佛孤零零的就剩下他一个人了。
“妈……”直到一句响亮的哭泣声传进了他的耳朵,他才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大叫一声“妈”,冲进了张大丰的卧室。张太太静静的躺在床上,脸由于死亡之前的痛苦折磨而扭曲变了形。“妈……”张家仁扶着张太太的尸体嚎啕大哭起来……
转眼间,整个别墅便笼罩在一片哀伤的气氛了。
大约在凌晨三点左右,张家辉拖着疲惫的身,无精打采的回来了。自从上次,张家辉和她父亲吵过一架以后,就变得更加大胆了。她慢条斯理地走进了客厅,头也不抬,就往楼上跑去。
“回来啦?”
她无意识地点点头,继续往前走。
“你给我站住!”
只到此时她才回过头来,有气无力地说:“爸,什么事啊?”
“啪!啪!”两记耳光重重的打了下去。“你还有脸回来,你给我滚出这个家门,从此永远都别回来。”
两记耳光下去以后,张家辉一下清醒了。“你敢打我,还赶我走。好!走就走。”张家辉摸着自己的脸说:“哼!我早就不想待在这个家里了。”刚进家门的张家辉,转身又跑了出去。
张太太由于心脏病突发在极度痛苦死去了。虽然三天的丧事很快就风风光光的过去了,但忐忑不安的心情始终都在困绕着张大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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