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丰的宝马车经过一段时间的飞驰,驶进了另一栋豪华的别墅的前面。借着宝马车的灯光,张大丰看到了别墅的正门上那块熟悉的匾额——易天阁。
正在这时,一个年轻的小伙走过来打开了车门,极有礼貌地说:“张先生,我们周先生已经久候多时了。”
张大丰奇怪地问:“我并没有告诉他我要来啊!他怎么知道我会来呢?”
年轻人笑着说:“张先生,如果我师傅连这都算不准,他又如何解决你今天遇到的麻烦呢?”
张大丰心一惊,想见主人之心更加迫切。
不一会儿,年轻人就把张大丰带到了书房,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迎了出来。两个人寒暄几句以后,年轻人端上了香茗,然后退了出去。张大丰几口香茗下去以后,直接切入主题:“老周啊!既然你知道我要来,那你也肯定知道我为什么来啦?”
周先生点点头。
“那就请周先生给我算一卦吧!”
“好!”
周先生先把手洗净,点上了三支香,然后才坐到了挂于书房正的太极八卦图前。“哐啷……”周先生轻轻几摇以后,把铜钱洒在了桌面上。
第八章 不翼而飞的铜钱(2)
“怎么样?”张大丰急切地问。
周先生只摇头不说话,张大丰知道卦相不好,但他却想知道到底怎么样。“周先生,不管是好是坏,你都要告诉我实情。”
周先生说了两句话:“得失成败皆因果,乾坤再造显神功。”
张大丰眉头一皱,急切地说:“老周,你就不要和我打哑谜了。什么意思?”
周先生从牙缝里挤出了四个字:“在劫难逃。”
张大丰看起来有些心慌,但他想知道将来所有的一切,又怕得到更坏的消息。于是,他试探着问:“凭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可否给我指条明路?”
周先生很直接地说:“当然可以,但我怕你不肯按我说的做。”
“老周,你还是先说说吧!”周先生见他这么说,凑到张大丰的耳朵边上轻轻耳语了几句。
张大丰听完之后,脸色大变,摇头说:“不行,这件事万万不行。”
周先生闭上了眼睛,大有闭目养神的样。张大丰见周先生不再言语,站起身来刚想走,又觉得有件事必须得问一下:“我还想请周先生给我算一卦。”张大丰又重新坐回了原位,犹豫了一下说:“我家里的那条蛇对我是有益还是有害呢?”
周先生这才又睁开眼,拿起了卜器。“哐啷……”几声之后,卜器重又被放到了桌面上,可令周先生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当他揭开竹筒的瞬间,竹筒里的三枚铜钱不见了。“铜钱怎么会不见了呢?几十年来,我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呀!”他的脸变得惨白,心突然有了一种不详地预感。他心突然一惊,心暗想:“难道是那条蛇在作怪……”他没有再想下去,急忙对张大丰说:“看来我也帮不了你了,你好自为之吧!”
周先生说完,重又闭上了眼睛。张大丰心也是冲满了疑惑,可他还是带着这份疑惑和恐惧离开了这里。也许他感觉这里已经不再安全了吧!
漆黑的夜晚,寂静的山路上,张大丰的宝马车像一个孤独的幽灵在快速的行驶着。“天易阁”一行,周先生的耳语,消失的铜钱,在张大丰的脑海缭绕。就在他想着这种种怪事的时候,他感觉一个红色的人影在车窗前飞过。他心虚地扭头看向了车窗。车窗外,连绵不断的黑乎乎的岩石向后飞速奔跑着,郁郁葱葱的松树在寂静的夜晚和夜风跳动着暧昧的舞蹈。他自嘲式的笑了笑,继续握好方向盘,向前驶去。可没走几里路,一个穿红裙的女人在前面不远处向他招手。车越行越近,招手的那个女人的脸终于看清了。那是一张多么可怕的脸啊!煞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无辜的眼睛里,透着无数的怨恨;乌黑的头发在夜风的吹拂下一缕缕地飞离了身体;肿大而且已开始腐烂的右手伸向张大丰的面前……
“是她,是飘飘!”张大丰心大惊,混乱的大脑变成了难于驾驭的魔鬼。他握紧了方向盘,脸上露出了一丝魔鬼般的怪笑,使劲踩下了油门,嘴里狠狠地说:“飘飘没错是我强暴了你。如果你还想报复的话,那我就让你再死一次吧!”
小轿车以最快的速度向飘飘开去。就在小轿车快撞到飘飘的瞬间,他看到飘飘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然后她的身体就消失了。
由于车速太快,他已经来不及刹车,小轿车朝山谷飞了下去……
第九章 不祥的预感(1)
身为本市房地产业的大人物,他的死讯,很快见诸了各大报纸的报端。
读商报是陆小朋的一个习惯,虽然他每月的工资并不是很多,但他却把这个习惯坚持了下来。在一阵匆匆的忙碌之后,肖志伟躲进了一个无人的单间眯上了眼睛,陆小朋笑了笑走开了。陆小朋心想:“哼!你小,也怪没出息的。晚上,你就不知道少加点班吗?”陆小朋自从飘飘那件事以后,就很少再管他和张家辉的事了。“哎!”陆小朋轻轻叹了口气,走进了传菜间,拿起了当天的商报。一则消息引起了他的注意:地产大亨发生交通事故,抢救无效在医院死亡。“本事地产大亨张大丰于昨夜十一点左右,在南外环路发生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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