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人都被吓了一跳,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只有张家最小的孙女张雪待在了原地没有动。
“家辉,你怎么啦?”尤美关心地问。
“玻璃里面有个人!”张家辉一下趴在大嫂尤美的肩膀说:“有个和家琪长的一模一样的人。”
张太太,尤美,张家琪,还有张花,张风,张月,个人,十二双眼睛一起看向了窗玻璃。他们看了又看,窗玻璃还是那个样,平静如水,犹如一片掉了水银的镜。
“家辉,玻璃里面什么也没有啊!”尤美奇怪地说。
“三姑姑,没有撒谎。”一直待在原地张雪,抱着洋娃娃,嘟着小嘴说:“刚才,我也看到窗玻璃里有一个长的跟小姑姑一模一样的人。”
全家人一下都愣住了,同时看向窗玻璃。正在这时,一道耀眼的车灯从大门口的方向照了过来,也照到众人疑惑的脸上。张家辉明白:“她的爸爸和大哥从公司回来了。”
第二章 死亡征兆(3)
黑色的宝马车在平坦的林荫小道上缓缓地向前行使着。车里,张大丰坐在汽车的后座上,正在闭着眼睛养神;他的长张家兴略带疲倦地握着方向盘,眼皮偶尔地打着架。张家兴一直都是精力很充沛的,今天似乎是个意外。眼前的树木和四季常绿的花草都有些模糊起来,就连那棵老槐树都有些朦胧起来。
“呼!”一条黄色的带从车前飞了过去。张家兴使劲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强打精神,握着方向盘继续往前驶去。可是,他的右眼皮恰在时候开始不停跳起来。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车的前面,走了过去。“啊”张家兴猛地大叫一声,踩下了刹车。这时,车前的那个人猛地抬起了头,一张脑浆迸裂,血肉模糊的脸孔,映入了张家兴的视野。
“咔嗤”一声巨响,那棵参天的老槐树从根部折断,拦在了路央。那个人冲车里张家兴笑了笑,挥挥手消失了。张家兴顿时呆住了,哆哆嗦嗦地问:“爸……你……你看到了吗?”
后排的张大丰,没有回答,立刻推开门下了车。他走到了老槐树的旁边,慢慢地向老槐树的根部走去。他不看则罢,一看整个人只觉眼前一黑,倒了下去。幸亏,张家兴及时扶了一把。“爸爸,你没事吧?”
“哦!我没事。”张大丰又看了一下树的根部,树的根部除了四周还活着,间早已经空心。极端迷信的他,心暗想:“多少年了,这棵树一直都长得很旺,一直都在庇护着我们这个家族。可为什么今天没有一点风,它会突然折断了呢?不祥之兆啊!不祥之兆啊!”
“明天,吩咐你李叔把这里收拾好。”张大丰理直气壮地说:“家兴啊!车就放到这儿吧!咱们绕着走吧!”
张大丰和张家兴父俩人绕过大树向别墅走去。张大丰心不解,没走多远,又忍不住回头看。朦胧,张大丰似乎看到一个很熟悉的身影正站在树的跟前,背对着他。正当他纳闷时,那个身影猛地转过了身,向他鞠了一个躬,就消失了。他忍不住了说出了那个人名字:“家仁!”
“爸爸,你说什么?”听到张大丰说话的张家兴,也猛地回过了头,看向身后。可是,这次他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哦!没什么。”张大丰转过身,很平静地说:“家里人可能都等急了吧!走,咱们回去吃饭的。”
张大丰一回来,家里人习惯性的向餐厅走去,然后,找到了各自位坐下。张家琪也乖乖地把频道换到了央一台,女佣人吴妈则开始从上菜。一家人说说笑笑地一边吃饭一边开始看新闻。张大丰和张家兴今天都不是很高兴,所以都没有说话。只有张家辉想要出去,所以只有她在主动找话说。
“家琪啊!你看看我的这条裙,好看吗?”张家辉问正在从盘里挑青菜吃的张家琪。
“嗯!很好看的。”张家琪瞟了一眼,说:“不过,怎么从来都没见你穿过呢?”
“是啊!颜色也太红了。”照顾着几个孩吃饭的尤美说:“有点像血的颜色。”
“有点像血的颜色。”张家辉听到这句话后,想起了刚才的梦,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也在心疑惑:“以前,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么一件裙呢?难道这件裙真的就是……”她想到这儿,全身一冷,没敢再多想下去,只是感觉穿着这件红裙很不舒服起来。
只有电视新闻还在喋喋不休的播放着:“下面报道国际新闻:……由于受卡特里娜飓风的影响,当地的交通、供电、通讯等公共设施全部断。到目前为止,已经有上千人在这次灾难丧生……”
而此刻张太太却被电视的这则新闻惊呆了,手的汤碗也“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第二章 死亡征兆(4)
“家仁!家仁不会有事吧?”张太太担心地说。
心神不定的张大丰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安慰道:“你先别担心,我打个电话,试试能打通吗?”他放下手的饭碗,拿起了放在餐桌上手机,按下了张家仁那串熟悉的号码。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手机传来了那串熟悉的声音。张大丰再次按下了那串熟悉的号码,还是这样。如此这样,四五次以后,他慢慢地放下了手手机,想起了刚才在庭院看到的那个模糊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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