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部落,族长的女儿,一位绝世的佳人。那似乎是一件轩然**的事儿,部落里的男人们都挺喜欢这位美丽的姑娘。其中部落蒙彝拉族王子扎噶驿玛和部落一等护卫兵临沂哇、祭师巫善存馁是最炽热的三位。有事没事地围着美人儿转,香芋姑娘对三人都还有几分好感,毕竟在那个蛮荒部落里,黔西冷杰出的男人还有什么可挑剔的呢?姑娘很迷恋巫术,自然对祭师扎噶善存馁要亲近几分。这使得另外两人分外眼红,但奈何同是一个部落里的族人,也没多言语什么,就这样相互维护着这个天枰。
可我的父亲出现了,彻彻底底地打破了这一切,思香芋心里的天枰也彻彻底底地倾向了我的父亲。当然,这或许跟巫术有诸多关系,但我也深信,我的父亲,那是很有男人的魅力的。何况是出生在巫界天堂“日不落”的男人,父亲很出众,来到黔西冷也深受当地人的喜爱,特别是族长“扎噶胯依诺”。父亲的巫术表演征服了当地人,甚至连部落蒙彝拉族王子扎噶驿玛都醉倒了,忘了这是自己的情敌。
但护卫兵临沂哇和祭师巫善存馁却怀恨在心,不单单是父亲抢了他们的风头,而且还抢了他们自己认为的恋人。日子长了,惹恼了本就做事不择手段的祭师。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临沂哇邀约我的父亲醉酒,二人喝得兴起,我的父亲,喝着喝着便迷眼了,套走了我父亲的生辰八字。祭师架了神坛,把我父亲的生辰八字扎在稻草人之上,口中念念有词,运气法术,便是那茅山巫术中最为厉害的“降头术”。
不一小刻,父亲便中降了。任由祭师巫善存馁的摆布,祭师仍旧念念有词,拨弄着稻草人,一举一动便映射在我父亲的身上。父亲像疯子一般,摇晃着,一路上没有一个护卫的阻挡,护卫早早地在临沂哇的安排下撤离了,蛮狠地闯入了公主的卧室。强行把她压在身下,做出各种极其非礼的行为。父亲疯狂地一件件撕裂着思香芋的衣服,思香芋没尖叫,只是不解道:“强,你做什么?干吗这么急?我迟早不还是你的人么?”
祭师运起千里隔音耳,真真切切地听得这一切,更加火了。张狂地拉扯着稻草人的双臂,一颗颗有毒的银针刺入稻草人身上的各个关节。父亲像是机器一般,疯狂地进行着。公主轻轻地把手抱在父亲的背上,这个男人,为何这样猴急,虽是如此,却无丝毫反抗之意,只是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木板搭建的房榻之上……
第七十四章 凄美史话(二)
公主虽然很不喜欢父亲这样的方式,但出于爱,心里还是默许了。或许这样做他的女人,也是一种幸福吧。在思香芋的爱情观里,贞洁与**似乎是不可以提及的东西,而在黔西冷世人的眼中,这更是可怕的**。父亲此刻的行为,无疑是在往黄泉路上扑。对于这些,祭师是知道得极其透彻的,这一切都在祭师的掌控之中。不惜博上自己心爱女人的贞洁,来除掉自己心中的异己。
“用心真是险恶,猪狗不如的东西!”陈教授讲道这里,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我抬头,凝视着他,满脸的皱纹,更加深了,差不多半年不见,陈老爷子显然没以前那么精神了。尤其是在见到叶亮之后,老人更加伤悲,仿佛那一个个烧焦的学生都是他一手造成的。此刻嘴唇上翘,脸颊通红,显然是被气得大发了。
但护卫兵临沂哇不这样想,他纯粹是出于对公主的爱慕。在冷静下来之后,他意识到了祭师的用心险恶,加上看到父亲那一系列怪异的表现,他恐慌了。辗转徘徊思虑之后,着急地朝王子扎噶驿玛的住所奔去。
扎噶驿玛王子正在屋内练习刚从父亲那里学会的新法术,但听护卫来报:“王子殿下,一等护卫兵临沂哇前来求见。”
“快请!”驿玛王子心里欣喜,在这黔西冷的男人中,就数临沂哇跟我父亲的交情深了,这是王子望洋兴叹的地方。
不一小会,临沂哇便再护卫的带领下疾步前来。未等驿玛请坐,临沂哇急道:“王子殿下,大事不好了……”
驿玛王子不解道:“什么大事不好了?莫不是强贤弟出事了?”
“不,不,不……”临沂哇连连摆手,又急忙改口道:“是,是,是……”
“不是还是是?!”驿玛王子腾得从虎皮靠背椅上弹起来,慌言道。
临沂哇不敢怠慢,抓起一杯上等的山茶,仰起脖子“咕噜”一下灌将下去。一五一十地把自己是如何起了歹心,想加害于父亲的事实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
驿玛王子还未听完,便疾步呼出,朝思香芋的居室——“香阁”奔去。临沂哇急急跟着,后面四五十个护卫也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见王子朝“香阁”狂奔,再后面疾呼:“王子殿下,公主的香阁去不得啊!”
驿玛王子那里肯听,一路数落着临沂哇:“你个挨千刀的!强弟待我们不薄,连看家的巫术都传授于我,你怎能为一个女人?……”
“她不是一般的女人……”临沂哇怯怯道。
“我知道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就算是公主,你又怎能不仁不义呢?”驿玛王子厉声道。
临沂哇不敢辩解,二人一路狂奔,众护卫不敢怠慢,这公主的香阁平日里虽不敢轻易出入,但自己身为王子的仆人,主子都去了,哪有奴才不从的?!心下惦记着,那私闯“香阁”的重责,轻则掉自个儿脑袋,重则满门操斩!横竖都是一个死,只不过不同的是株连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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