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说图财,这一点连我自己都觉得太不靠谱,就我和胖子这副操行,是个人就能看出我们绝对属于可划入城市最低收入保障的群体,我们不劫别人的财就是九年义务教育最大的亮点了。
那么,是图色?在我们三个人当中,唯一谈得上有姿色的就是林菲儿了。但是,咱说良心话啊,比较起那些躲在雾霾里的家伙,好像我和胖子在觊觎林菲儿的美色方面似乎犯罪欲望更强。所以,这一点也可以忽略不计了。
既然图财、图色都不挨边,那么,唯一能引起它们兴趣的,似乎就该是我们的特殊身份了??17组成员。
不过,如果它们要是害怕我们知道它们的什么秘密,一刀杀了我们岂不更容易,又何必费尽心机地将我们引到帐篷中,再挖坑让我们跳?这不是脱裤子放屁,费二遍事吗。
想来想去,我想得头晕目眩,再一琢磨,敢情我这是饿了,低血糖了。
我揉揉肚子站了起来,不管这些暗中的对手的企图到底是什么,眼下最要紧的是找到离开这里的通道。
我站起来,一手持手机,一手摸着岩壁,在黑暗中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几步,脚底下突然被绊了一下,我一个趔趄就扑街了,并啃了一嘴的沙子。
“妈了巴子的,人要倒霉,连他妈地球都晃点小爷。”我呸呸地吐着嘴里的沙子,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人一倒霉,倒霉事是接踵而至,要不怎么说祸不单行呢。
我一边怨天尤人的骂闲街,一边摸摸是什么东西绊了我一跤。
这一摸,我顿时热泪盈眶,祖上有灵,老天爷对我还是网开一面啊。
怎么的了?万能的先知默罕默德。彪哥啊,感谢你将兄弟的背包又还给了我。
闹了半天,绊了我一跟头的,就是我的背包。
背上里面法器、符咒叮当作响的背包,我胆气顿时一壮,继续摸着岩壁、试探着往前走。
这个岩洞应该是长条形的,我磕磕绊绊的也不知走了多远,隐约看见前面有亮光。
我擦了擦眼睛,心说别是饿的眼冒金星看差了吧,再仔细瞅瞅,没错,确实是灯光。
此时此刻,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岩洞里,忽然看到了一盏灯光,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办?
答案A:磕磕绊绊地跑过去,讨点热水泡碗康师傅老坛酸菜面?
答案B: 磕磕绊绊地跑过去,借个电话打110报警?
答案C:此时此地此刻,突然出现一束灯光,必有诡异。
我相信大部人都会选择C,其实这倒并不是我们多聪明,而是在当下这个雾霾越来越重、人情味越来越薄、几乎什么都可以买卖(包括亲情、爱情、道德、良知、法律这些原本的非卖品)、的社会里,我们每个人基本上都学会了时刻以怀疑、戒备的心里去审视别人,提防别人,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不论碰上什么事,第一反应就是,这会不会是个圈套?
感谢和谐社会、感谢新闻联播、感谢各类媒体,教会了我们越是你们赞成的,就越是我们要小心防备的生存技能,真心感谢。
第106章 祸起萧墙
基于在和谐社会锻炼出的本能,当时我的第一感觉也是:灯没好灯,火没好火,其中肯定有诈。
因此,我一转身,从背包里掏出了所剩无几的五雷油池火符咒握在左手里,右手则扣住柏木钉,一旦真的遇到厉鬼之类的脏东西,我是左手一道符,右手一木钉,身上还背着一个大包包呀,哎呀伊恩呦……
他大爷的,又走神了,我晃晃脑袋,先是凝神吸气,开了天眼,又假模假式地清清嗓子,咳嗽两声,然后才朝那一抹灯光走去。
其实,我自己也知道,我做的这一切,不过是上厕所吹口哨,自己给自己壮胆儿罢了。
说来也奇怪,我往那灯光走得越近,感觉眼睛的能见度越强,当我走了大概有三四百米的距离以后,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一个类似砖窑的建筑物里。
说它象砖窑,是因为这个地方整体都是有大块的青砖堆砌而成,四壁也是,拱形的圆顶也是,总之,这个地方既看不见石头,也看不见木头,唯一的建筑材料,就是青砖。
在拱形圆顶上,还镶嵌着一个半圆形的琉璃体,照亮整个空间的光源就来自这个琉璃体。
而且,那些砖摸上去十分光滑,手感竟像极了瓷器。我靠,这是什么单位装修的,也太他妈浪费纳税人的钱了吧,不用问,除了政府有关部门,哪儿还有这么败家的单位啊。
我正义愤填膺,才想起这事儿联合国秘书长都管不了,我跟着瞎操什么心啊,还是抓紧去看看那盏灯光是怎么回事儿吧。
因为此处的光线明显亮了许多,以至于那盏灯光反倒显得不太起眼了,以至于我不得不眯着眼睛蹲下来仔细地查找,才在这间“砖窑”的东南角发现了一个约一米高的月亮门,灯光就是从哪里透出来的。
我一哈腰,从月亮门钻了进去。
进入月亮门之后,我抬头一看,呀哈,当时满脑袋就一个字:别有洞天。
那月亮门后面,竟然是一间喇嘛庙的佛堂!
为什么我会这么肯定这是一间喇嘛庙的佛堂?因为就在那间佛堂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精美的唐卡。
在众多唐卡的中央,供奉着以为足有2米高的彩塑佛像,佛像细眉细腰大屁股,穿的跟个印度阿三似的,看上去就像个娘们,却又长有胡须,而且身上还趴着一个光腚的大娘们,那姿势分明就是在行鱼水之欢的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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