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_八步风云【完结】(3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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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非命对着洪卫东是冷嘲热讽、嬉笑怒骂,压根就有救洪卫东的意思,看來,墨非命是要将洪卫东和我们一勺烩了啊,这时候,我们这边已经和那些跟瞎蒙(大兴安岭林区一种外貌与普通苍蝇相近,但个头是其10倍以上的昆虫)似的糊上來的蒙古骑兵短兵相接了,胖子挟刚才枪挑伥鬼的余威,根本不惧那些蒙古骑兵,用手中的的ak,47突击步枪刺刀与四五名蒙古骑兵练起了刺杀,一时之间,还真就不落下风,我这里也沒闲着,抡起右臂在砸倒一个长得有点儿象突厥人似的黄眉毛的蒙古骑兵后,捡起他丢下的弯刀,一边用刀比划那些步步紧逼的蒙古骑兵们,一边掩护着沈涵且战且退地向那句金棺靠了过去,因为,就在刚才洪卫东尿唧唧地向墨非命求救的时候,我无意中向洪卫东藏身的金棺看了一眼,心中不禁一动,这苏鲁碇是在金棺旁边的两个石质道士手里发现了,而金棺就在苏鲁碇的旁边,这难道只是一种巧合,还是刻意为之,另有蹊跷,金棺里面盛放的,是不是就是这支苏鲁碇的主人的遗骸,抑或还有可以遏制苏鲁碇的魔力的随葬祭品或法器,在想到这一些之后,我便掩护着沈涵向那具金棺靠拢,同时高声呼喊胖子也向我们靠拢,不想那死胖子杀的兴起,根本不理会我,反倒那里人多往哪里冲,一看就是又开始犯虎了,不过,俗话说:软得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还怕不要命的,别看那些不死骑兵个个属于沒有思维、沒有意识的杀人机器,不过,在胖子状如雄狮一般的左突右冲之下,那些骑兵一时半会还真就奈何他不得,一看胖子非但自己沒事,还拿那些骑兵忙活的手忙脚乱,我不由的对死胖子超强的战斗力暗竖大拇指,这厮是真要疯啊,好在有了不化骨的我也不弱,趁着乱哄劲儿,我左手拉着沈涵,黑烟弥漫的右手扔掉弯刀,握着沈涵递给我的ak,47突击步枪的枪管,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我专门用枪托平拍那些拎着弯刀想和我犯照的蒙古骑兵,一时之间也是所向披靡,不一会儿,我和沈涵就杀到了金棺附近,此间,十來个蒙古骑兵正跟抓耗子似的围着金棺撵洪卫东,一见我和沈涵过來了,这洪卫东也是倒霉催的,可能是真心吓糊涂了,居然淌着喜悦的大鼻涕就朝我们跑來,还以为我们是主派來拯救他的天使,你奶奶的,一个心如蛇蝎、丧心病狂的损贼,还敢指望得到我们的援助,真是痴心妄想,看着舞动着两手、跑的姿势就跟个二胰子(东北方言:伪娘的贬称)似的的洪卫东,我内心是无限的膈应,正想着怎么用枪托把丫抡出个弧线球,不想旁边的沈大小姐一个前蹬腿就将洪卫东踹回到了追他的十來个蒙古骑兵跟前,那些骑兵也沒含糊,扬起弯刀对着跑了半天、滑如泥鳅、让他们追的挺郁闷的洪卫东就是一顿乱剁……

  趁此机会,我赶紧将沈涵推到了金棺的盖子上,一來这样可能安全一些,因为那些不死的骑兵看样子对金棺也是很忌惮,基本上不敢触碰金棺;二來也是想让沈涵在上面查看一下,看能否有所发现,我刚把沈涵推上去,那些已经把洪卫东剁成了肉酱的蒙古骑兵似乎受血腥味的刺激,开始围着那堆肉酱吸吮血液,不一会儿,就个个脸上都沾满了鲜血和碎肉血筋,一个个看起來真的就象來自18层地狱的厉鬼,可是,狼多肉少,洪卫东的残尸不一会儿就被那些蒙古骑兵吞食殆尽,那些意犹未尽的蒙古骑兵转而朝我包抄过來,似乎想要继续会餐,我左手不必再牵沈涵,遂双手握住枪管,身体后背抵住金棺,这样可以免去后顾之忧,然后就用那沉重的映入钢筋一样的枪托开始猛削那些蒙古骑兵,奇怪的是,胖子也被那些蒙古骑兵逼着向金棺退了过來,很快,我和胖子就会师了,并被蒙古骑兵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围起來,似乎要在这里结果我们的性命,可是,这些蒙古骑兵在将我们包围之后,并沒有理会墨非命几乎都要喊炸音了的“阿勒呀”的嚎丧动静,也沒有急于砍杀我们,而是一面挥舞着手中的弯刀,一面将我们朝金棺顶部逼去,难道,这些蒙古骑兵要将我们当祭品献给金棺不成,

  第247章 末日审判(下)

  那些蒙古骑兵一反常态,并沒有冲上來抡起大刀片子照着我和胖子兜头就砍,只是持刀不断逼迫我们后退,眼看退无可退,再退都贴墙了,我和胖子一琢磨,去你大爷的,跟丫们置不起这气,干脆上金棺顶上凉快凉快得了,所以,我和胖子手把金棺的外沿,一个张飞骗马就将两条腿游荡到了金棺顶上,要说这人就不能得瑟呢,这死胖子你说你上金棺就好好上呗,他不的,非得玩个花活儿,來个托马斯全旋不可,结果那金棺上面滑不溜手的,就见死胖子将两条大象腿悠荡上來之后,刚想來个超酷超帅的大劈叉横跨在金棺之上,就出事了,怎么回事,这死胖子忘了自己曾经是历史老师而不是体育老师,偏偏这历史在大多时候又都是被一些偶然事件改写的,也就是说历史就跟一个精神病似的,很不靠谱,于是,身为历史老师的胖子不可避免的也很不着调,只见他双手按住金棺表面,正将一双已经劈得不能再劈的、呈45度角的象腿跨到棺面得时候,突然一声惨叫,整个人一捂小腹,干净利落地就滚下金棺,继续趴在刚刚才离开的石地上接地气儿,嘴里还高一声低一声地呼痛,那些蒙古骑兵似乎也不知道胖子这练得是什么功夫,回旋镖,飞去來兮,反正就是纳闷,都老纳闷了,不提那些傻不愣登的蒙古骑兵,金棺上的我和沈涵此时也是大惊失色,不知道这胖子又中了什么暗算,正想跳下去救他,就见死胖子一骨碌爬起來,手捂着裆部,就跟托塔李天王似的,蹦蹦跳跳、龇牙咧嘴就二次爬了上來,“你刚才咋地了,哥…”我前前后后查看了胖子一遍,沒发现有什么伤口或异样,这才松了口气,就问他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状况,“操,你们不知道,小时候我不是胖吗,一上体育课跳鞍马,肯定是这头上去那头骨碌下來,我那女同桌就他妈笑话我,还给我编了套磕,足足埋汰了我7年啊,我都有心理阴影了,一上棺材不由自主地就想弄托马斯,结果手摁差了,摁在……疼,真jb疼啊。”胖子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和沈涵,欲言又止,一张老脸臊得跟紫茄子似的,哎呀我操,我哭笑不得地看着真把自己摁得蛋疼了的胖子,真是无语凝噎,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上个棺材怎么还能把那么隐蔽的、轻易不露的地方给弄伤了呢,师兄,你家祖传十辈都是御用裁缝吧,这也太有才了,诶,我突然反应过來,憋不住笑地看着胖子:“师兄,不对呀,埋汰了你七年,你是在台湾上的国小吧,天朝貌似沒有七年制的小学啊,咋地,你直接读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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