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呀,气死我了,膀胱都他妈憋炸了,我操。”胖子恨恨地看着那就跟高中生一样拘谨的金英,真是杀人的心都有了。
再说那金英低着头,嗫嚅着问老火如果他要是赢了怎么办之后,老火灿然一笑:“你不是寂寞吗,那我就留下來陪你,可以吗。”
金英头垂得更低了,点点头。
“嗬,凯子,我他妈要杀人了我啊,当我不存在是咋地,你大爷的啊……”胖子一听老火的答复,当时就要一头撞地晕过去,眼不见、心不烦。
老火回头看向痛不欲生的胖子,很调皮地扮了个鬼脸,令我是忍俊不禁,一旁的黎叔儿和沈涵也忍不住乐出了声。
暂且撂下醋海翻江、寻死觅活的胖子不提,老火向后退了两步,一抱拳,对金英说道:“请。”
金英点点头儿,将手中的三节棍用力一抖,又变成一根哭丧棒,正要放在地上,被老火出言制止了:“你这是干嘛。”
“你沒有兵器,我要是用兵器赢了你,就显得理亏了。”金英看向老火,又很快移开目光,说道。
“呵呵,你擅长的三节棍,让我擅长的,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你还是用你习惯的兵器吧,这样咱们才公平,好吧。”老火大度地一笑,说道。
“这个败家娘们,你说你跟他讲究个啥劲儿啊,我去。”胖子看着神情淡然的老火,冲我小声嘟囔道。
“沒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老火的功夫我见过,她肯定是胸有成竹才会这么说的,你就消停待会儿吧,算我求你了,哥哥。”我看着就跟吃了耗子药似的、坐卧不宁的胖子,失声笑道。
“哼哼,你丫是看热闹不怕乱子大,当然不着急了,擦。”胖子乜斜了我一眼,挤兑了我一句,但总算是闭嘴不吱声了。
“那就得罪了。”金英见老火执意要他使用兵器,便也不再坚持,在持三节棍向老火一施礼后,一抖手腕,哭丧棒再次变为三节棍,随后,金英手持三节棍的首尾两棍,以一个凤点头的架势,夹向老火的两臂。
老火蛮腰一扭,脚下就像跳芭蕾一样灵巧地一旋转,就避开了夹向自己两臂的三节棍,旋即右掌一搭金英手里的一节棍棒,左掌扫向金英的眼睛。
金英本能地一缩脖子,脑袋后仰,躲开了老火想封住他眼睛的左手,随后右手一抬,用三节棍的末端点向老火的右肘,想迫使老火松开搭在棍棒上的右掌。
老火右掌不动,左掌在金英的右臂下一穿,趁势搭在了那根正要击向她右肘的棍棒上,腰部发力一甩,竟然将金英整个身体都带得离开地面,并如遭重击一般地飞了出去。
老火顺势收回双臂,一脸平静地看着落在三米开外、脸露惊诧之色的金英。
“你也不是鬼魂,你这是正宗的游龙八卦掌。”金英并沒有再次向老火发起挑战,而是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老火说道,随即又看向我,“你的体内有不化骨,在被我的三节棍击中之后竟然还能毫发无伤,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们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对你并沒有恶意,也希望你能投桃报李,以善意回应我们的善意,不要在为难我们,好吗。”老火不愧是17组的行动队队长,很善于把握别人的心理,在明明自己已经占据主动的情况下,却并沒有居高临下地进行威胁,反倒以一种平等的协商方式和金英沟通,其效果必然是事倍功半。
试想,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笑颜如花、软语如莺地和你商量事儿,你忍心拒绝吗,你能够拒绝吗。
答案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金英看着老火,缓缓地点了点头,侧身让开了路。
黎叔儿看着老火,赞许地一笑:“丫头,你可是越來越成熟了,看來,我们这些老灯泡子是真该退休了,该遛鸟的遛鸟去,该投胎的投胎去,各享清福喽,呵呵”
“叔儿,叔儿,您别忙着整那些沒用的,赶紧管管我们呢啊,嘎哈呢这是。”胖子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再一见黎叔儿和老火他们压根都不正眼瞅我们俩,就更來脾气了,当即就嚷嚷开了。
黎叔儿还沒來得急答话,老火听见胖子高一声低一声地的借題发挥的抱怨,回过头,看了耷拉着一张臭脸的胖子,掩口一笑,随即看向金英:“你看,他们……”
金英默默地点点头儿,并朝蹲在一旁地上的紫貂一摆手。
那紫貂颇具灵性,几个起落之后,就飞身跳到了金英的肩头,金英将手中的三节棍一抖,重新连成哭丧棒并插在地上,然后捉住紫貂的尾巴,在其尾根住薅下几根金色的貂毛。
那紫貂对于金英的举动似大为不满,在尖叫了几声之后,纵身一跃,从金英的肩头跳落到地上,并在跑出十几米后,蜷缩在地上,独自生闷气。
金英看着紫貂,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与不忍,旋即将手中的那几根看起來就像是金线的貂毛交给老火:“把这些貂毛烧成灰,让他们來吸进去之后就沒事儿了。”
老火接过金色的貂毛,轻声一笑:“谢谢,你去哄哄你的紫貂吧,它好像生你的气了,呵呵”
“沒事儿,它不会真生我的气的,这么多年里,只有它不离不弃地陪伴着我,它是我最好的朋友。”金英看了一眼正舔着尾根的紫貂,歉然一笑,而后又对着老火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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