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从陆宇峰、洪金烨、墨非命死的死、逃的逃、藏的藏之后,雅克什邪教势力原有的一统江湖和势力平衡被打破,原本被一支独大的路陆宇峰集团压制着的各路散兵游勇们纷纷开始冒头,准备填补这突如其來的权力真空。
于是,那些大大小小的、与陆宇峰团伙或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或者压根就一卖钱关系都沒有的邪教团体们就如雨后的狗尿苔一般,都迫不及待的开始蠢蠢欲动,企图在最短的时间内出位,在雅克什乃至呼伦贝尔地区抢占自己的势力范围。
更要命的是,他们相互不相隶属,完全是各自为战,随时都可以化整为零,这种情况,就跟当年美军入侵伊拉克好有一比,战斗伊始,美军的对手很明确,就是萨达姆极其指挥的共和国卫队等精锐军队,美军有着清晰的着力点,所以战争之初,美军是一路势如破竹,短短几个月就拿下了伊拉克全境,堪称是吹枯拉朽。
然而,在占领伊拉克后不久,多如牛毛的小股抵抗势力就纷纷兴起,这一下子,美国锅盖头们(美国士兵)和五角大楼可傻眼了,为什么,这些小股抵抗势力不同于当初目标明显的伊拉克军队,他们根本不按套路出牌,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不说,还时不时玩点路边炸弹什么的,美军即便是出动大兵团围剿,也很难摸到这些零散的偷袭者的踪迹,搞得美军是劳民伤财、疲于应付,这就叫虱子咬大象,早晚熬死你。
如今,雅克什这些新兴的邪教势力就如同伊拉克战场一样,即使是田启功他们派了一批17组的精兵强将过來,要想短时间内铲除这些活动隐秘、目标分散的邪教游击队,恐怕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收到奇效的,看來,雅克什又要迎來一阵子由邪教势力们持续酝酿并发酵的血雨腥风的暗黑时代了。
“操,胖子,咱们又上了田启功和尹川山那两个沒人性的老帮菜的当了,妈了巴子的。”我想了一会儿心事之后,忽然另有所悟,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我们的顶头上司田启功和尹川山來。
“咋地了这是,酒闹是咋地,这咋还骂上自己老丈人了,呵呵”胖子见我跟撒癔症似的,一会儿抑郁一会儿骂人的,忍不住呵呵笑了起來。
“笑你大爷,咱们來俩又让人家给玩儿了,操。”我看着还沒有觉醒的死胖子,恨声说道。
“啥玩意啊,你到底想说啥,妈比的,这jb海鲜里面是不是搁ei哥啥的了,你咋还躁狂上了,拦不住你是吧。”胖子见我直眉瞪眼要咬人的模样,不知道我闹得是哪一出儿,遂将烟灰缸抓在手里,准备在看出我苗头不对、要耍酒疯咬人的时候,就给我來个烟灰缸砸脑袋的休克式疗法挽救我。
“别扯你妈犊子,你琢磨一下,当初田启功和尹川山让咱们回來干啥,清理陆宇峰在雅克什的那些徒子徒孙对吧,可是,你他妈用你那上锅蒸过的脑袋瓜子想一想,眼下这雅克什是山中无老虎,猴子装大哥,那jb邪教分子的数量,估计比你脑袋里的精虫都多,咱们就浑身是铁,能捻几根钉啊,我去。”我看着一脸不知道愁得慌的死胖子,一声哀叹道。
第473章 祸不单行(上)
听了我的一番高论,胖子并沒有表现出太多的惊奇,只是将手里到罐啤一饮而尽,打了个嗝之后,很看得开地说了句:“沒事被惹事,有事别怕事,咱们哥们就这jb命了,你还能咋着。”
就在我和胖子为我们悲催的垃圾股命运慨叹的时候,那老烟儿奶奶也不知道哪根儿筋不对了,自顾自地左一杯又一杯地喝开了白酒,几杯下肚,就已是粉面含红、杏眼迷离了,趴在我身上嘤嘤地哭泣,还喃喃自语地说着自己如何如何不开心之类的醉话。
我苦笑着看向经常宿醉的胖子,问道:“诶,师兄,这不管男人女人,喝大了是不是都觉得自己满腹委屈、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幸的人啊,呵呵”
“操,喝醉了痛苦个屁,等他妈酒醒了之后的后遗症才是真痛苦呢,你还别说,这丫头挺有量啊,一个人得造进6两多白酒,有前途啊。”胖子晃了晃已经空了的黄瓷酒瓶,赞许地一咋舌。
见老烟儿奶奶是真醉了,估计别说回她自己的家,恐怕连供着她灵龛的那堵墙壁里面都进不去了,沒办法,我和胖子只得将她架起,扶进了我住的房间里休息。
随后,喝得也差不多了的我将一向睡觉咬牙、放屁、打呼噜加乱哼哼的死胖子撵回他自己屋,自己独占客厅的沙发,看着电视里到处认干爹、拉关系的某岛国首相的孙子相,怀揣着一种捂嘴窃笑的快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一大早,有人“哐哐”凿我们诊所的房门,我一肚子不高兴地起身开门,迎着一股冻得我小鸟都哆嗦的寒风,穿得跟个爱基斯摩人似的沈涵一手拎着油条包子,一手拎着几杯牛奶,正一脸春风地站在门口看着我笑。
一见是沈涵,我当时咧着大嘴就乐上了,再一见她两腮冻得通红,又很是心疼,赶紧将她拽进屋,一边接过早餐放在桌子上,好让她脱掉那毛毛乎乎大衣暖和一下。
“这大早上死冷寒天的,你送嘛的早餐啊,多遭罪啊。”我接过沈涵的衣服挂上,嘴里忍不住埋怨道。
“你个死人,我不來你就不知道去看我是吧。”沈涵瞪了我一眼,又踹了我一脚,这才坐在沙发上掏出纸巾擦自己因挂霜了而融化的假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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