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知道李茂碰了哪里,那尊半人高的九姥姥神像连同硕大的供台在一阵嘎啦啦的响声之后,就向墙壁里凹陷了进去,李茂也闪身进入到那处凹陷的墙壁里,墙壁里随即落下一道钢板,将李茂连同九姥姥神像保护了起來。
那些围住我们的打手一见李茂走了,这下子是完全沒了顾忌、也不担心伤到李茂了额,遂“呜嗷呜嗷”地叫唤了几声之后,就一窝蜂地朝我们仨扑了过來。
好在那些杀手虽然有一部分人手里拿有猎枪、口径枪,但因为胖子、卓凡二我们仨此时已经和那些杀手们搅和在了一起,持枪的杀手一旦开枪,难免会殃及自己人,所以,尽管不少杀手手里有刀枪炮,却不敢随意开枪,只好那枪当垒球棒使唤,用老式步枪枪托抡向胖子、卓凡二我们仨。
与此同时,那些手里握着砍刀、斧子的小杀手们沒持枪杀手那么麻烦,一个个拎着斧子、砍刀,就朝我们仨招呼过來。
胖子、卓凡二我们仨当然不会坐以待毙,我们仨默契地都沒用喊一、二、三,就靠着沙发靠背使劲儿往后一仰,整张沙发瞬间就向后翻了过去、我们仨一咕噜爬起來,就看见十几把砍刀、斧子已经相互碰撞着剁在了那组真皮沙发上,沙发里的海绵、皮子是四下乱飞,看得我们仨是手心发潮,汗流如注。
奶奶个孙子腿的,要不是我们仨见机的快,躲的及时,那我们哥仨现在就已经是一地的饺子馅了,操。
第492章 血溅五步
躲过了那些汉子的第一波攻击之后,我和胖子,还有卓凡二赶紧靠着一堵墙壁看向那些杀手。
我们之所以这么做,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免去了受到背后偷袭的隐患,可以全神贯注地对付眼前的这些准备磨牙吮血的豺狼们。
那些杀手们见一击并未得手,显得都很焦躁,几脚踢开那被砍得支离破碎的沙发,再次挥舞着刀斧向我们仨围了上來。
“二子,你他妈跟我说句实话,眼下这情况,我要是失手打死了人,算不算是正当防卫,你丫别蒙我啊。”胖子见那些杀手一个个都跟磕了药似的,眼珠子通红、,不管不顾地朝我们扑了过來,知道今天要是不撂倒几个,恐怕我们仨就得横尸当场、血流五步了。
卓凡二也看出了我们当下处境的极度凶险,或许他在來之前已经心中有所准备,所以面的眼前的这番命在须臾的危险景象,倒沒有显得太过惊慌失措,只是在权衡了一下其中的凶险程度后,看向胖子说了一句话:“命都快沒了,你丫该怎么做还用我教吗,要不要我给你打个样儿先。”
听了卓凡二的话,胖子咧着大嘴就乐上了:“二子,你大爷的,我现在咋越看你越招人稀罕呢,太对我胃口了,操。”
见胖子和卓凡二一唱一和,根本就沒把他们放在眼里,那些杀手们感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与蔑视,本來心里就很搓火,再加上他们人多势众,在这种形势明显对他们有利的前提下,每个人都显得十分亢奋,所以借着被胖子和卓凡二一问一答激起的心中的火气和急速上升的肾上腺素,抡圆了手里的刀枪棍棒,朝我们仨劈头盖脸地砍砸了过來。
胖子得到了卓凡二的理论支持,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属于正当防卫之后,一句废话都沒有,从后背拽出那两柄玄铁剑,左剑护胸,右剑信手一挥,就将几个杀手看砸向他的砍刀、斧头削断,令那些杀手的气势为之一沮。
趁着那些杀手被胖子手中削铁如泥的玄铁剑有所震慑的间隙,我心念一动,将左右臂的不化骨开到了最大的限度,刹那之间,无数条黑色的煞气开始在我的左右两臂萦绕盘环,其中右手手臂还噼里啪啦地往外蹦火星子,看得那些杀手们是目瞪口呆,不知道我这是玩儿的哪一出。当然,我左右不化骨齐开的的目的绝不仅仅是只满足于从精神层面吓唬那些杀手,更重要的是,我还要折磨他们的**,并通过对他们**上的施暴,在触及到他们的灵魂,让他们知道啥叫哥虽然不是柯南,也有一种走到哪儿就让别人死到哪儿的霸气,操。
因此,当我的左右臂的不化骨已经开始铮铮作响的时候,我朝胖子看了一眼,适时出手了。
或许是我身形比较瘦俏的缘故,那些杀手们尽管对于我两臂直冒黑烟的举动感到有些不解与疑虑,但在心理上,还是沒有太将我放在心上,故而当我冲向离我最近的一个杀手的时候,那小子根本就沒有那种大祸临头的感觉,而是下意识地抬腿踹向我的小腹,同时将手里的砍刀猛地劈了下來,其用意很明显,就是想趁我腹部被踹并一弯腰的当口,一刀将我毙命,其用心是何其歹毒也。
可是,这小子是棋差一招,完全忽略了,或者说是压根就沒想过不化骨的威力有多大,以至于在我轻巧地避开那厮的前蹬腿之后,不待他变招,就左手一格挡他持刀的右手腕,右小臂从其右大臂下穿过,然后用右手回扣住自己的左手腕,两下臂膀一较劲儿,“咔嚓”一声,就将那小子的右臂掰脱臼了,疼得丫是满地翻滚,反倒搅乱了己方的阵脚,使那些杀手们不得不向前后左右乱闪,以避免地那名杀手绊倒。
如此一來,那些杀手们本就显得拥挤的队形顿时变得纷乱起來,胖子是何等人物,相当年也是和一些成名已久的大混子们真刀真枪地街头血拚的主儿,捕捉战机的能力是超一流水准,焉能放过这个浑水摸鱼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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