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一群混子干啥來了,蒙吃骗钱吧,呵呵”胖子扒拉开我,趴着猫眼看了一眼之后,不以为然地说道。
“两个吃货,还沒看出來,人家可是千里扛猪槽子,专为(喂)你们來的,哼哼……”黎叔儿看着浑然不觉危险降至的胖子和我,一声冷笑道。
“您怎么看出來的,不是,您能不能盼我们点儿好啊,这又不是啥好事儿,您可拉倒吧,啊。”胖子看了一眼黎叔儿,呵呵笑道。
“笑啥,你们是看不见,我可看得真真的,那些王八羔子嘴里吵吵八火的,其实完全是做给咱爷们听呢,我看见他们把几个开门看热闹的旅客都用刀给逼回屋里去了,然会全都朝咱们这间房子围了过來,你们说,他们不是冲咱们來的,那是冲谁。”黎叔儿从半空中落下來,朝我和胖子说道。
“对了,看这些家伙狗头蛤蟆眼的,一看就是些只有点儿蛮力的渣子,那啥,我老人家也算是一代宗师,不会自贬身价去和他们扯犊子,就交给你们哥俩了啊。”黎叔儿打了个哈欠,又指指房门,意思是让我们俩直接出削那些混子们。
我和胖子相视一阵苦笑,心说我们來这里是办大事的,可不是來和这些青皮地痞们寻晦气的,但是,如果那些孙子真如黎叔儿所言,是冲我们來到,那这场混战看來是在所难免了。
那些孙子也是真配合,我和胖子刚合计完,就听见了一阵粗野的砸门声:“开门,我们是派出所的,查房,磨叽你妈呢,快jb开门,操。”
我和胖子叹了口气,这年头儿,抻着脖子等挨刀的二货怎么这么多啊,不用划拉都能凑一车,奶奶的。见门都快被外面的那些混混们给砸漏了,我和胖子只好打开门,一脸无奈地看着那些杀气腾腾的男子们。
“操,咋jb 开门这么慢,是不是在里面打小姐扯你妈犊子呢,啊,我们接到举报,说你们嫖娼,我们要搜查,起开。”一个一脸疙瘩、看起來赖了吧唧的男子伸手一拽挡住门口的胖子,想进到屋内。
胖子纹丝未动,就那么冷眼看着那些已经纷纷将手摸向后腰、准备抄家伙的男子们,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我操,你他妈还挺倔是吧,巧了,你大爷我就喜欢归拢你这样的,刺激啊,呦嗬,我他妈说啥了,那不是大娘们吗,就说你们这俩b养的沒干好事儿,那不是鸡那是啥,人赃俱获啊,哎呦,我草你妈……”那孙子从我们俩身体的间隙处,看到沈涵和老火那两个俏妞沉着脸站在房间里,登时眼珠子都变爆闪了,一脸淫笑,满嘴的污言秽语。
我和胖子的肺都快气炸了,还沒等我动手,胖子那边一记前蹬腿,一脚就撅在了那厮两跨之间的“男人长处”之上,嚯,那力道可太狠了,踹得那孙子在痛彻心扉地骂出一句“草你妈”之后,就满脸煞白地昏了过去。
一见胖子一脚就踹晕了他们的一个同伙,剩下的那些混子们当时就激眼了,顺着后腰拽出钢管、砍刀之后,就朝我们俩扑了上來。
胖子伸手抓住离自己最近的一名男子,一个下勾拳击他的腹部,疼得那家伙弯腰直吐酸水,胖子趁机用左臂夹住他的脑袋,使其弓着腰、屁股朝外撅着,成了胖子的人体盾牌。
胖子左臂操控着那面人肉盾牌,右手则灵巧地从后腰拽出一柄须臾不离身的玄铁剑,用剑尖指向那些鬼叫着要往上冲的混子们:“你妈逼的,咋地,跟飞爷我耍狠是吧,來呗,我他妈要是怕了,我是你们揍的,**。”
揍,是东北土语,意思就是造小人、生孩子,在东北语系里,一个男人要是说我要是不怎么怎么地,就是你揍的,那八成是真急了,再往下,那就容易干起來动刀子了。
所以,当胖子说完这句话之后,手中玄铁剑一个从上而下的力劈华山,白光一闪,一个抄钢管的混子就惨叫着应声倒地,肩膀上裂开了一道跟鲶鱼嘴似的血口子,“呲呲”地往外飙血。
胖子那边动上手了,我这边也沒闲着,心念一动,右臂黑烟一冒,我的右手就闪电般抓住一个混子持砍刀的右手手腕,同时左手曲臂,以整个身体的力量带动左臂撞向那混子的右肘位置。
就听那混子一声痛呼,右手一松,砍刀“当啷”落地,然后整个右臂就软软的耷拉了下去,脱臼了。
我右脚一勾,将地上的砍刀挑起,并用右手接住,而后看向那些已经冲到我眼皮底下的混子们,砍刀虚晃了一下,右脚猛力朝下面乱纷纷的脚丫子跺去。
“咔”的一声,一个一脸络腮胡子的混子一声痛苦的喊叫,看样子他的脚骨已经被我跺骨折了。
见那混子下意识地一弯腰,想用手去摸摸脚掌,结果整个中门大开,胸前背后的薄弱部位都暴露在我面前以后,我竖起刀身,用刀把的末端用力砸向他的后脑海,但旋即心有不热,手顺势下移了一点,砸中了丫的后脖颈子,那家伙立时就晕菜了,倒在地上直抽搐。
我和胖子一出手就废了两个混子,其余的混子们多少都有点儿受到震慑,便围住我们俩,想伺机寻找出我们俩的破绽再痛下杀手。
我和胖子见那些混子的进攻势头受沮,当然不会就此罢手,既然干上了,就要干个痛快,而且这些混子们來得很是蹊跷,究竟是谁拍他们來的,目的是什么,这些我们都一无所知,因此,我么不仅要将这些杂碎们给归拢了,而且还得留下活口,好严刑逼供,上老虎凳辣椒水,拔指甲钉竹签子子,非得逼问出是谁派他们來的,妈了巴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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