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张俊石如此说,张小白又动了动嘴,似乎又细细的品了品,过了片刻之后,才说道:“嗯,的确有一种味道很熟悉,而且这种味道不属于这里,似乎我身上曾经也带有这种味道。”
张俊石见张小白果然嗅出了这种味道,马上惊喜的说道:“小白,没错就是这种味道,现在告诉哥哥,这种味道从哪个方向飘来的,或者哪个方向这个味道比较重!”
张俊石说完,眼神中竟充满殷切的期盼。见张俊石如此重视这个味道,张小白嘿嘿一笑,用手指了指山路蜿蜒的方向说道:“顺着这条路走就对啦。”末了,张小白还不忘给自己邀功,好像帮了张俊石的忙,使她异常高兴:“怎么样,你没白喂我肉吃吧,我可是能帮你大忙的哦!”
张俊石连连点头称是,并补充说道:“待找到那个胖子雷,哥哥还带你去吃肉,而且让你一次吃个够!”
一听张俊石又要带自己吃肉,张小白高兴得手舞足蹈,十足一个孩子心态。
可以继续追踪胖子雷,尤其是在张俊石和布施以的到来之后,所有人又有了斗志,正在所有人都想一同前往的时候,张发吉在这个时候却不同意了。
张发吉:“现在去追踪胖子雷,人不需要太多,而且人多了容易暴露目标,我建议你们还是回到鱼纹镇去,毕竟那里还有很多事需要你们去料理,待我们找到胖子雷,定会为死去的兄弟报仇,另外我们一定会把田二安全的带回来,你们看这样行吗?”
田二的这些小弟,绝大多数比较忠心,但一个个的也不同程度的被同伴的死吓破了胆,心里虽然也想着报仇,但出于对胖子雷的恐惧,想就此回到鱼纹镇去,只是这么多人,没有一个愿意第一个把心里话说出口。张发吉说完这番话之后,众人并没有强烈的反响,彼此反倒显得很安静,张发吉也能猜到他们的想法,别说他们,自己此时也是心有余悸,点了点头,又接着说道:“那你们这就回去吧,我们要去追踪胖子雷,有消息或者需要你们的帮助,会给你们打电话的!”
众人默默的点了点头,但也并没就此转身离去,张发吉也不好催促,索性自己转身沿着山路走去,张俊石抱着张小白,布施以背着老白,荣豆豆抱着血葫芦跟在最后,一行人相继向前行去。
山路本就崎岖,再加上年久失修,一行人走的很慢,张发吉毕竟四十多,走了一段之后,便有些气喘,所以起初走得慢,到最后就是走走停停,走了一天也没有从这条山路走出去,如果按照这个速度,肯定会被胖子雷越拉越远,好在天黑之前,一行人走出了大山,眼前出现了一条公路。
虽然说是公路,但并不是很宽敞,也就是两排车道,一看就不是国道,或者正规的公路,而且道路的施工也很粗糙,那路是由水泥混凝土打制的,而且看起来灰号不是很大,很多地方石头都露了出来。张小白嗅了嗅味道,不由得皱了皱眉,说道:“奇怪,两边都有相同的味道,不知道该往哪边走。”
正犹豫不决,那路上快速的驶来一辆三轮车,司机裹着一件破旧的军大衣,似乎喇叭不太灵光,大老远的就开始吼:“喂!前面的,让开了,我这车闸有点不太好使,被我撞了可不负责哦!”
听闻那家伙这么一喊,站在最前面的张发吉连忙退到道边,心中暗道:“这厮车闸不好使,怎么还开这么快,就不怕出事吗!”
三轮车快速的在眼前开过,带过一阵风,那司机冲着路边的众人嘿嘿一笑,几人赫然发现,此人的牙齿黑黢黢的,再看车斗,里面竟然装满了煤面子,敢情这家伙是个拉煤的。
车子已经驶远,众人彼此看了看,依然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索性向着三轮车驶去的方向,跟了过去,冥冥中感觉那三轮车这个时候出现,就是来指路的。
鉴于路不是很宽,众人在路的右侧鱼贯而行,大概也就行进了两里来路,前面便出现了一个村子,到得村头的时候,却见那个拉煤的司机正从村里驶出来,一看车斗内的煤面子已经卸光,看样子是要再去拉。
见先前在道边碰到的几个人,现在竟然到了村头,那司机依旧是咧嘴一笑,也不打招呼,便急匆匆的开了过去。
进得村里面,众人马上便发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事情,那就是几乎每一家的门口都立着一个人形的泥塑,走得近了,仔细一看,那用来做泥塑的材料赫然就是煤面子和的泥,放眼看去,还有不少人家正在家门口做这种泥塑,想必那司机着急忙慌的运煤面子进村,就是挨家给村民送的,却不知村民为何要这么做。
走到一位正在做泥塑的大爷面前,张俊石俯下身去问道:“大爷,您这是在干什么啊?”
那大爷抬起头,见是一个不认识的后生,知道不是本村人,遂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小伙子,你一定是好奇,我们村干嘛要做这些泥塑吧,实不相瞒,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消息,说是毛主席和蒋介石在阴间又开仗了,现在下面人手不够,便派鬼使到阳间到处抓壮丁,为了能够避过这场祸事,所有家中有男青壮年的,都要在自己家门口做这种泥塑,蒙混鬼使,另外所有的青壮年在这个月末之前均不得出屋,用锅底灰把全身涂了,鬼使就看不见他,我儿子现在就在屋里猫着呢,哎!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那么回事,不过呢,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也就这么几天挺过去就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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