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施以:“说说吧,你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俊石拍了拍有些发胀的脑袋,布施以和李忠河的描述,使他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真的在死亡的边缘走了一圈又回来了,将自己刚才的感觉详细的描述了一遍,那感觉虽然是幻觉但又过于真实了,以至于自己全身心的投入到了那场幻境之中。
布施以听完张俊石的描述,冷冷的笑了笑,抬头看向横梁的眼神竟微微泛出一缕凶光。“敬酒不吃吃罚酒,虽然说行一恶不如行一善,但是除一恶也算是积一德,我布施以虽然不杀鬼,但既然你对我朋友下手,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布施以是真生气了,他不能容忍鬼魂伤害张俊石。布施以活了三十多年没什么朋友,张俊石算是第一个,就是因为少所以才格外的珍惜,那感觉就像是有人在伤害他的家人一样,所以步大师要发飙了。
第一百六十节 蜡烛烤女鬼
布施以从随身携带的背囊中取出一小瓶液体,不知是什么,就见其将瓶盖拧开之后,用毛笔在里面蘸了蘸,然后站在凳子之上对着横梁细细的画了起来,张俊石与李忠河二人不知道布施以要做什么,仰着头静静的看,却见布施以毛笔所画过的地方,就是那朱砂印比较淡的地方,画完之后,布施以又把自己的左手也涂上了那瓶中的液体。
涂完之后,又取出几根红色的蜡烛,交给李忠河两根,交给张俊石两根,自己也拿了两根,俱都点燃之后,让李忠河和张俊石二人站在高处,用蜡烛的外焰对着横梁烤,由于横梁过高,索性将床推了过来,三人站在上面用蜡烛的火对着横梁烤,布施以又把天眼打开了,静静的看着横梁的反应。
最开始很平静,横梁很快便被蜡烛烤糊了,三人一动不动的举着蜡烛,又过了三分来钟,三人几乎同时闻到了一种香味,依然是那种皂荚的味道,张俊石已经不再陌生了,知道这味道虽然好闻,但闻多了就会产生幻觉,搞不好三人会一起上吊也说不定,连忙说道:“把鼻子捂住,不要让那香味跑进鼻子里,否则就危险了,布施以掏出两张画符用的黄纸,然后分别撕给张俊石和李忠河,示意二人用这个将鼻子堵上。张俊石接过黄纸,很快便团成两个纸球塞进了鼻子里,李忠河也一样照做了。
这一次,谁也没产生幻觉,蜡烛依旧不停的烧着,李忠河没开天眼,所以一边举着蜡烛,一边看着张俊石和布施以二人的反应,又过了五分多钟,蜡烛已经燃进了半支,三人举着蜡烛的手也开始酸了起来,最先挺不住的是张俊石,手实在是举不住了,刚欲放下来缓一缓,却见眼前的横梁终于有了反应,张俊石清晰看到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从衡量里面冲出来,可每次碰到朱砂线之后都被弹了回去,布施以后来补画的那些线也有着同样的威力。
渐渐的,那横梁里面的东西动作越来越大,不停的冲撞着,但每次都被挡了回去,看得出来它很痛苦,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张俊石有些于心不忍了,却见布施以依旧面无表情的举着蜡烛,自己也不好先收手。
又挺过了三分多种,似乎终于顶不住了,张俊石听到了横梁中那女鬼求饶的声音。
女鬼:“三位快住手,我知错了,你们饶了我吧!”
不待张俊石开口,布施以抢先说道:“被你害死的那四个人,你怎么不会饶了他们。”
女鬼:“我恨男人,他们都该死!”
布施以:“为什么恨男人,你这样造杀孽,就不怕来世投胎遭报应吗?”
女鬼:“我等那个男人跟我一起私奔,他没来,我就死给他看,我为了那个男人上吊,我死后,他却一眼都没过来看我,还很快便与别的女人结了婚,你说这样的男人不该恨吗?”
布施以:“就算你恨男人,可是被你害死的人中还有一个是女的,这你怎么解释。”
女鬼:“那个女人也该死,想当初我爸爸就是外面有了女人,才抛弃我和妈妈的,所以我恨第三者,我恨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所以她也该死。”
第一百六十一节 收了再说
布施以:“你的杀念太重了,看来我只能先把你收了,免得你继续害人。”
李忠河看不见鬼也听不见,只能听见布施以一会一句的,好像是在与谁对话,当然,他知道,布施以是在跟横梁里面的鬼魂说话,第一次与鬼魂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害怕的,可自己又不敢乱动,见布施以一直举着蜡烛,自己也只好在后面坚持着。
对于女鬼与布施以的对话,张俊石句句听得清楚,虽然没说几句,但通过那女鬼说话的内容可以猜到,这女鬼生前又是一个苦命的人,只不过心里有些变态,仇恨所有男人,就连自己这个童子鸡都不放过。还好没轻易把她放出来,这要是让她得到自由,还不定有多少人要遭殃。
张俊石此时还是很赞同布施以的做法的,有时候对待鬼魂不能太仁慈,那些横死的鬼哪个生前没有一些凄惨的经历,如果就因为同情而包庇它们,只会使后果更加严重。
三个人站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举着蜡烛,很快蜡烛只剩下了一小截,即将燃尽,而横梁中的女鬼也从最开始的猛烈挣扎,变得越来越弱,最后没什么动静了。
52书库推荐浏览: 喜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