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毕竟是这村里的人,结婚了,肯定要摆几桌的。”
“怎么不请我们一起去酒店就行了,哪用这么麻烦呢?”
“婶婶,我只是结婚,又不是嫁出门。按风俗,我当然是要在家里摆酒宴的。爷爷留给我的,也就这么一栋小楼了,我就在这里摆酒宴了。”她的心思还以为我不知道吗?在农村,嫁出门的女儿是不能继承家里的财产的。要是我嫁出门了。他们就能煽动舆论要回这房子了。我要是结婚,要了人上门,就算不住在这里,他们也不能动这房子。
婶婶明显也听懂了我的话,呵呵干笑着:“是吗?那真的好事啊。”
叔叔在后面扯着婶婶的衣服,示意着她走吧。可是婶婶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继续说道:“那我们算你的娘家,是不是应该收份彩礼啊?”
“婶,现在是我要任千沧过来,要不我们家就没人了。你是我娘家人,你不觉得你应该出一份聘礼给任家吗?”
婶婶的脸上挂不住了,一个冷哼道:“哼,胳膊往外拐了。要没我和你叔,你八岁就饿死了!你这种没良心的孩子,商家才不要你呢。”婶婶转身走了,叔叔就跟在她后面,她还一个劲地数落着叔叔,怎么就有这样的侄女,就养了这么个白眼狼。
听着她的那些话,我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骂出来。我爸妈车祸赔偿的那么多钱,他们在我身上花了多少?这些钱,我也不能跟着他们算计着。
回到了任家,刚进大门就看到了几个保安在那聊天着。
看到我进来,其中一个保安就赶紧跟我说道:“太太,太太,昨天那个新保安,死了。”
我的心里一惊:“他……他不是走了吗?”
“走了,你一离开,他也跟着离开了。可是就在前面路口他被车子撞伤了。送医院去了。我们刚接到消息,他今天早上死在医院里了。”
我心里也犹豫了起来:“他是先辞工了再走的,应该不算工伤吧。”
“邪门啊。他不是进了那个院子吗?”
我的心中一惊,问道:“任千沧在家吗?”
“在呢在呢。”
我赶紧朝着院子里跑去。阿仁被瓦砸到就这么死了,现在这个新人在进了那院子之后,没多久就出事,也死了。时间那么短,这里面是不是有着什么联系呢?
院子里并没人,但是一种直觉我直接跑向了西北的那院子。要是任千沧得到消息而且还在家的时候,他就应该是去那井那边了。
跑近的时候,看到院门确实打开着,院里不只是任千沧一个人,宝爷也在。他们两就站在井边朝下看着。
听到我鞋子的声音,任千沧回过头来,皱着眉就说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又出事了?”
宝爷指指那井里说道:“看来真出事了。吴光说的没错,现在下面的东西不稳定,急需一个瓶塞。可惜我们没有瓶塞。”
我看向了那井里。原来黑乎乎的水还是那么黑乎乎的,但是井壁却从原来的深色,长出了一片的白毛来。看上去像苔藓,但是怎么是白色的呢?而且之前也不长,就这几天长起来了。
我说道:“那个胎儿呢?把那个孩子再丢进去给她?”
任千沧就笑道:“你就不想想,人家为什么要把孩子送出来?当妈妈的,肯定是不希望孩子受苦,才要把孩子送出来的。要是现在再丢回去,不是让她更生气吗?”
宝爷还在那皱着眉头思索着对策,任千沧却拿出了手机,说道:“给吴光打个电话,这种事情,本来就不是我们要多考虑的。交给他处理吧。正好让他多点事情来忙,商商也好上位夺权。”
“喂!说得我好像坏人一样!”
任千沧没和我贫嘴,而是跟吴光说了一下这件事。之后任千沧就挂断了电话,宝爷连忙问道:“怎么样?他说什么?”
“他说他知道了,就这样,交给他处理吧。他处理,我们看着,看看这下面到底藏着什么。拿我的命也要换的安稳。难道这大院子,还没有我的命重要?”
我很不习惯,家里明明就出事了,还是前后死了两个人,而现在宝爷还在书房里,看着那些珍品,寻找着线索。而任千沧还在跟叶焱说着结婚当天的事情。叶焱是中午的时候过来的。还让人整理出一间房,放进了很多的酒水。
我也没事做,就在抱着小黑猫顺毛,看着僵尸猫的红眼睛。
任千沧看着我无聊,就说道:“商商,我们一起去下医院吧。”
这一次肯定是去医院看他爸爸的没错了。我也就跟着一起去了医院。三个人在医院住院部的病房外就停下了脚步来。因为我们在门外竟然听到了叶城的声音。
叶城来看望老爷子?这不太可能啊,厨房他是有事。可是从辈分上说,叶城也不可能有什么事情跟老爷子说的。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叶城是代替他师父过来找老爷子的。
我们三个人都很默契的不说话,就在门边,从门缝里听着里面人说话的声音。
任千沧是在第一个的,叶焱在第二个,我站在他们后面,什么也看不到,只能隐约听到一点声音而已。
叶城说道:“老爷子,我也是不得已。而且这件事也是师父吩咐的,还请老爷子给个方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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