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没用。谁劝也没有用。他对吴光的恨,应该和是对他爸爸的恨是一样的。吴光是直接对着他下手的人。”
“给吴光一个痛快,让法律制裁不就好了。我就觉得吴光这件事做得挺蠢的。我几个同学跟着他都不知道。而且还向那么多人打听,接着老人就死了。人家能不怀疑吗?”
“我猜他急了,那老人家一定知道一点什么。时间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说不定老人家掌握着中秋节晚上钓尸体的什么秘密呢?”
“现在人都已经没了,我们说这些也没用。”
宝爷的话,让刚走出来的任千沧听到了,任千沧就说道:“是啊。他在急着把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一个个的干掉。我们要在他干掉所有知情人之前,就先弄清楚情况。要不然,我们就真要下墓那一条路了。”
只要还有希望,我们谁也不愿意去下一个有着童子封墓的陵墓。因为那样太过凶险了,就算的专业盗墓的,遇到这样阴邪的墓,也不一定会下手吧。
等我们从公耶安局出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了刚过来的吴光。他的面色很冷静,并不像是杀人犯。但是我们心里都知道,那个老头就是他下手的。
在路过彼此身旁的时候,任千沧低声说道:“吴叔好厉害,真是宝刀未老啊。不过吴叔放心,我不会让你进牢里去享福的。”
“哼!任先生什么话?我行得端坐得正,我怎么会去牢里?”
“哦,那还是小心点吧。”任千沧也不生气,反倒是宝爷气呼呼地想要指责着什么。被任千沧拦下来了。
吴光多走过来一步,靠近了我们,低声说道:“就算我说,是我让纸人用红线勒死他的,你觉得法庭会判我什么罪?打算关我几年?”
说完,他就这么嚣张地朝里面走去了。他应该压根就没有想过会被怎么样?这种事情,告诉别人,别人也只会把他当神经病,而不是杀人犯。
从公耶安局回到小楼里,已经是下午了,宝爷并没有过来,就连任千沧都先去藏馆去找那个死者老头的信息了。藏馆的年代比大院子要长上不少年头,那边也有一点大院子这边的资料。
这样回到小楼的就只有我一个人。无聊的时候,我就上下网,晚上给自己做晚餐。然后就是吃饭洗澡。这几天都是这么过的没有一点的异常。直到天黑了,我给任千沧打了电话,确定他要比较晚才能回来只会,我就想着先睡觉了。
敲门的声音就是在这个时候传来的。敲门声是院门那传来的。我可以从二楼房间的窗子直接看到院门外。只是因为围墙的遮挡,会看不到墙角一米左右的距离以内的地方,那成为了一个盲区。
我都快要睡着是,还被这个敲门声吵醒,坐在床上有些不悦地嘟着嘴。任千沧的不会敲门的。他要回家,完全可以跳一下就进来了。甚至就是会房间都可以从窗子那跳进来,压根就不需要敲门。所以门外的肯定不是任千沧。
不是任千沧还会有谁呢?不会不关是有谁,我都不会很在意,也就用被子蒙住了头,不去听这敲门声。
本来以为门外的人敲了一下之后,没有得到回应,你就会直接离开了吗?但是没有想到的是,门外的敲门声一直持续着,从我醒来一直到我盖着被子,还在敲着。我有些烦躁的再次从床上坐了起来,抓过一旁的手机看看时间。现在都已经是凌晨一点了。这个时候会是谁?还那么执着要敲门的。不会是真的有什么事情吧?
我还是下了床,走到了床边,朝着外面喊道:“谁在外面啊?”
我看出去,在院门外,没有车子的光线,也没有农村人晚上出门经常会带着的手电筒的光,就是一片的漆黑。
“哚哚哚”因为我已经站在了窗边,这样听上去,那敲门声更加的清晰了。
“是谁!”我又喊了一声。可是下面院子外的人还是没有回答,还在继续敲门着。
我心里更疑惑着。任千沧不是已经在门上写了什么字,让那几个唱戏的不回来了吗?现在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在水以外披上了一件外套,走下了楼。在怎么说,都是大半夜的,我还是挺害怕的,把家里的所有的灯都打开了。
下到一楼,站在院子前,我再次问道:“是谁?不说话不开!大半夜的!”
门外的人终于说话了:“我来找任千沧。”这个声音说是……徐馨!她不是应该已经被她爸妈带走了吗?回到了她原来的城市了吗?怎么现在又在我这门外,而且还是不死心的要找任千沧呢?
我没有开门,就说道:“任千沧不再!”
“我找任千沧!”她还在继续说着。我回答道:“你找他自己给他打电话吧,他现在真不在我这里。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徐馨,你大半夜的找来干嘛啊?这真是天要塌了吗?”
“我找任千沧,求求你开门吧。我只要见任千沧一面。”徐馨低声哭了起来。我心里也不好受。虽然没有打开院门,但是我已经知道徐馨到这里来并没有那么容易,而且还是大半夜的。
我继续说道:“任千沧真不在!”
门外的声音已经哭了起来:“呜呜,我就想再见任千沧一面。只要让我见见他就好。”
“算了,徐馨!”我说道,“任千沧……”我没敢大声说,就多走上前,站在院门外,压低着声音说道:“任千沧就是死在这个小楼里的。他已经死了,只能说你们错过了彼此。有缘无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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