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我就在沙发上给我的小猫崽喂奶呢。一旁的阿姨也就坐在旁边帮我们整理着房间。因为我脚的关系,任千沧让平时帮我们洗衣服的阿姨过来全天陪着我。有什么事情也能招呼一声。
宝爷就是在这个时候过来的。他的手里还提着一个大袋子。他显然是没有想到会有别人在我的院子里,看到阿姨的时候,吃惊不少呢。
我看着他愣在那里,问道:“怎么了?进来做吧。拿什么东西给我啊?”
那天晚上,宝爷可是很辛苦的。我和任千沧直接去了小楼那边,但是宝爷却要处理大厅里滴下来的血迹,还不能让别人看到的。他告诉我,他是关了灯,关了大厅门,就跟吴光那个人头待在大厅里,用纸巾垫在地上吸着血,还在那等着人头不再滴血了,用水擦干净地上的水迹。
宝爷说道:“我……找你真有事。”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不是看着我的,而是看着那阿姨的。我说道:“阿姨,你先去休息一下吧。反正宝爷在这里,我也摔不着的。”
阿姨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这才出去了。
阿姨一出去,宝爷就坐到了我的身旁,说道:“来来,伸手过来,我给你抽点血。”
“啊?抽血干嘛?”我吃惊着。
宝爷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干嘛啊?吴光都拿着你的血去做实验了,我也试试吧。例如在那井里滴几滴,在竹林那边井里滴几滴什么的。”
说话的时候,他还拿出了医疗用的那种小小的针头,还有采血有的试管。“你哪来这些东西啊?”我敢保证我在药店没见过有这些卖的。
“找我同学弄来的。医学院的高材生呢。”
“那你以前是没有抽过血吧。”
“没有,不过你放心,我在他们学校里用假人练习过了。再说了,就是对着血管扎下去就成了。”
“算了,别玩,这个我可不敢。”我说着。
宝爷看着我那样子啧啧嘴道:“真是胆小,以后还想靠你当钥匙呢?”
“说这个我就不懂了,为什么我是钥匙啊?”
“顾宇泽不是说过你身上阴气重吗?我猜着,并不是说你是钥匙,而是阴气重的人是钥匙。恰巧,你天天跟任千沧在一起,身上阴气比别人重多了,就是灵媒都没有你厉害。他才选择你当钥匙的。”宝爷脸上的表情一下僵住了。
我奇怪地问道:“怎么了?”
“这么说来,除了你还有一把钥匙,也许更合适。”
“啊?谁啊?也抽她的血?”
“一般血作为道法机关的话,其实都是有科学根据的。就像做历史上机关的高手鲁班一样,他就是当时科学家之一啊。常见的,血在机关上的作用是用它的渗透性,特殊的密度,开启或者运行,或者是关闭机关。阴气中的血,它的密度成分说不定和普通人不一样。”
“哎呀,别绕圈子了。说说,除了我,还有谁?”
“井下的小商商!”
我听着这个一下就惊住了。好几秒钟之后,我才说道:“那个?行吗?我是说她……身体上有血吗?是尸体?还是鬼?”
宝爷呵呵笑道:“我也不知道啊。不过根据各种规律,它应该是尸体。那尸体里有没有血,我就不确定了。下个十五,我去把她钓出来划一刀看看。”
我白了他一眼,抱着我那只已经睡着的小黑猫,揉着它的小脑袋,说道:“别你自己被咬了。想想叶城,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
宝爷收拾着他的那些针头,说道:“留着扎那个小商商了。你放心,掉个尸体,我还不至于会出问题的。”
任千沧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过来的。不过不是打给我的,而是打给宝爷的。宝爷接听了电话就说道:“别查岗了,我是跟你老婆在一起,不过碰都没碰她一下。”
“你胡说八道什么啊?”任千沧在手机里没好气地说道,“不是说好了今天下午去吴光住的地方翻翻的吗?”
“哦,我忘了,马上过去。我直接打车到藏馆,你在大门等着我啊。”
宝爷挂了电话,我也站了起来,说道:“我也去!”
“你的脚还伤着呢。”
“我不管,我也去。反正就是,大不了我就在车子上不下去还不行吗?真正走的没几步。”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朝外走着了。宝爷也没办法只好由着我跟着去。
因为我也一起去,就没有打的,直接让保安送我们去了藏馆。在藏馆门前,任千沧已经在车子上等着我们了。看到我也跟着过来,我脸上就冷得像结冰了一般。“你怎么也跟来了?”一上车子,他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连忙赔着笑脸说道:“呵呵,我,就只是看看。”
任千沧白了我一眼:“宝爷!你带她出来干嘛?”
“你老婆自己跟过来的,跟我没关系啊。”他最擅长的就就是闯祸之后不认账。
我偶读已经跟着过来了,都上了车子了,他们还能说什么,也只能带着我一起去了。
车子驶向了郊区,最后停在了一条偏僻的小路旁,在那就能看到十几米外的那几间破旧的小房子。我真的不敢相信,吴光当初在任家,也是那么受人尊敬的主管,而且他的薪水远远比一般的老先生要多得多。就算是离开了任家也不至于就住在这样的地方吧。他就是去买一间别墅,我看钱都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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