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一声,道:“哥有事要做啊!说不定就要去云南一趟,能解开你身世最好了,这样你就有家人了!”
丫头听到我的话,却是没有开心起来,反而有些哀怨道:“我父母看到我这样子,还会要我吗?”
我无法回答,天下父母都是疼爱自己的孩子的,可是如果已经失踪的孩子多少年后回来了还是那个样子,会怎么想?难道像小说里一样,去修仙了?
“他们会不会当我是妖怪啊……”丫头低着头,小声道。
我叹了口气,不再说了。
沉默许久,我才下定决心,对她说:“我还是要去趟云南,你去呆在雅儿姐姐家吧……”
“不,我不要跟你分开!”丫头毫立马打断了我的话。
“我有不得不去的理由,你去你雅儿姐姐那也好有个照应。再说,去云南,如果真的遇到你父母或其他家人,我会帮你问问,就算他们不认你,你依然有我啊!”
我说的是两全的办法了,可是丫头依然不答应,索性拽着我衣服,不让我离开。我又不是说现在就走……
两人肩并肩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吊灯,各有心事。此时,窗口吹入的晨风微凉,拂过吊灯,丁玲作响,声音清脆。
“青春不朽,容颜不老,可真是件容易令人嫉妒的事!你这么躲着好过被人抓去研究,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以后我一定保护好你,虽然我也嫉妒你!”我半开玩笑道。
丫头立刻笑了,翻过身,眨着大眼睛对我说:“哥哥说不定也会拥有这样的能力呢!”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很多人或许都想过,青春不朽,可是就连做梦都没有实现过这个愿望。因为,梦也很短暂。人的一颗心可以保持年轻多久?可是身体却总是被时间拖着长大。
不知不觉,丫头也成了我心中的秘密。
呵,以后带着这样一个妹子出门,那真的是神气了,会超能力,还能童颜不朽!不过,不能嚣张,我可不希望丫头受到伤害!这么想着,想的就多了,我又不敢想象我七老八十时,旁边站着一个豆蔻少女喊我哥哥的景象。
呼,想多了,以后的事可说不准呢!眼下是怎么说服丫头让我去趟云南,不用太久,查看到少春留下的线索就行。
我想了想,终于想到一个办法。或许是两全其美呢,总之,去云南时,我要带上丫头!
我和丫头说了,会带上她,她勉强同意了。我就去找日记本,这茬一直没和丫头说,但估计丫头已经知道我有这么一本会“说话”的日记本,也不去问她这是什么存在了。
直接摊开日记本,我大笑一声喊道:
“芝麻开门!小弟在哪里?”
那日记本立马有了反应:
有什么好开心的——
随即又写道:
我不是你小弟——
“哈哈,不是也没关系,不过我已经做出决定了,去云南!你快联络你小弟吧,额,那个警察!说吧,要我帮忙联系吗?”
不用,把我丢在大街上就行——
撕张纸也行,不过要醒目些——
“这么神奇?”我对纸上相继浮现的两行字感到怀疑。
实验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初中政治教材上就这么说的,我也就捧起这位大神下楼去了.。
学府丽居旁,鱼鸟花卉市场兼菜市场,人来人往。
一个鬼鬼祟祟的人似乎在那发传单,可是有些奇怪,他只是当着路人的面把一张纸扔在地上。很多路人看都没看一眼,抬脚就走,甚至踩上两脚。那人也不在意,偶尔拿起来换个位置,放在地上醒目位置,然后就坐到天天花卉那和老板聊天了。
偶尔有一两个拿起来的路人,先是看着那张纸一愣,面带疑惑,随即就像见鬼似的,扔了那张纸,三步并做两步跑了,跑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下。
有个治安的片警路过这,买瓶饮料喝着,就站了那么一会,注意到这一幕。一开始,他以为是什么算命相挂的,反正没贴在地上,一会再去说下。结果看了两分钟,就觉得不对劲了。难道是邪教宣称?他有些怀疑了,掏出对讲机,就上前去查看。
他先捡起那地上的纸的,乍看上去没啥,可是仔细一看,上面有行淡淡水痕字迹:
帮个忙——
标点符号都没,字写得还贼丑。不知道这是求助什么,这片警忍不住往花卉市场那瞥了一眼,一个小青年躲躲闪闪的,低着头,不知道干什么。他带着疑惑,就想要上前去盘问。结果,无意间一低头,他就看到纸上赫然写着:
把我送到公安局刑侦科,找人——
擦,这是魔术吗?这片警刚想到这,就看向花卉市场那,这一看吓一跳,刚刚那个鬼头鬼脑的小青年已经不见了!这前前后后才间隔不到3秒钟!他再低头,手中纸上赫然浮现出一行字:
快点,有急事,把我送到那,就不烦你——
我去,敢情是这张纸在求帮助!这片警随即想到了那些不好的传闻,再看看街对角,不远处就是二中南大门。他腿肚子一哆嗦,扔掉了手中的纸张,上头交代下来的话又浮现耳边:“…对于市东区,三段街地区(市二中所在地段,比较偏了),发生任何离奇诡异的事,不要管,自动回避,回避不了就拖!谁做不到谁滚蛋!别给局里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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