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位阁下应该已经是纳洛瓦教的忠实信徒了,否则不可能会知道长老的地点,虽说这地点很有可能只是长老众多藏身处中的一个。
继续搜索了一阵后,除了在卧室的一个手提箱中发现大量现金之外,没有再发现其余有意义的东西。任崴将手提箱递给付休,“要不要?”
付休没有接手。“你不要?”虽说这箱子里面的钱没有达到一个吓人的数字,但是使人一夜暴富还是没有问题的。
见付休没有接,任崴也收回了手。“怎么说呢?钱这东西,如果不是自己的,用起来心里也不舒畅,更重要的是,等那位阁下醒过来后,肯定会追查这笔钱的下落,考虑到我的实力,一定会第一个来查我的。”
付休望着任崴的脸,想要确认是不是在说谎。“我怎么感觉他是在忽悠我接受这笔钱?”一股强烈的直觉从心底升起,在付休的脑海中响起警报。“还是不要了吧,太危险了,如果被发现,牢狱之灾肯定是免不了的。”
“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我就送给楼下那敬业的三人了。”那三兄弟现在估计还在想办法突入吧,任崴可不认为他们会去报警,首先,能够伤害到二楼那些人的人,警察也对付不了,所以他们一定交代过楼下三人不要去报警,那样不但没有意义,还会使自己暴露。
付休摇了摇头。“你给他们吧,我不想要这笔不义之财,你将这些钱交给他们不但可以帮他们一把,还能够将警察给引开。”
决定了之后,任崴来到二楼,用水将人弄醒,然后一把抓住男子的头发。“说,你叫什么名字?”接着还没等他说话,任崴就给他的鼻子来了一拳。
“喂喂,你也太暴力了点吧!”付休站在一旁都有点不忍心,好像刚才一拳是打在自己身上一样。
“尹若师。”声音虚弱无力,好像快要咽气的感觉。
“什么?弱视?算了,我问你,长老的地点在哪里?”说完又是一拳,鲜血直流。
“我看他好像要死了。喂,你就说了吧,不然真死了的。”付休不忍直视。
“不……不知道。”这就叫死鸭子嘴硬啊……
任崴将那封信给他看,尹若师看完后选择了沉默。见到这种情况,任崴不但没有动手,而且将被子里剩下的水递给尹若师喝。
“来,别呛着,那地点就在新建的教堂附近是不是?”其实任崴的猜测更直接,那新建的教堂根本就是纳洛瓦教的,而不是在它附近。
“咳咳咳咳。”这一咳嗽,什么事情都清楚了。
尹若师本来就有伤,再加上任崴的两拳,还有任崴拿出的信纸,这些一结合起来,让他身心疲惫,接着再示一下好,然后趁其不备问出自己想问的问题,接着观察对方的反应就好了。
……
半小时后,两人坐在一家餐馆吃午饭。
经过后面进一步的询问,已经确定那教堂有猫腻,接着付休打了报警电话,用的是没有注册的手机卡,据他自己说,这种卡他一般都会随身带一两张的。将名单上的人名念出来后,电话那头忙说不要挂电话,这边的两人当然不可能理会这种话,事情说完以后就挂断了电话。
此时那三兄弟也冲了上来,看见眼前的景象,他们都愣住了,接着任崴当着尹若师的面将手提箱中的钱都给了他们三,然后让他们离开。三人只是稍稍犹豫,便将钱都拿走了,虽说这些钱只有一小部分是他们。
此处当然没有让他们发现尹若师是醒着的,之后将尹若师打晕,两人准备填饱肚子后就启程前往教堂。
“我突然发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付休夹起一块红烧肉。“你的内心比你的外表邪恶多了。”
任崴放下筷子,喝了一杯水。“我哪里邪恶了?难道你要我学电影里面用真挚的感情感动他,让他告诉我地点在哪里?我们先不考虑习惯尊严等问题,难道你认为会成功吗?”
“这个……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你只是心里认为不应该这样做,你大脑直接将这种行为划为不当的行列中,说白了就是心里产生了罪恶感与愧疚感。我想问,难道你监视他们的时候心里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只不过这次更加直接更加露骨而已。”说到这里,任崴停了停,确定对方在听后,继续说道:“所谓的道德观念,说白了就是出于维持社会稳定的需要,一旦面临生命威胁,所有的一切道德都可以毫不犹豫的抛弃掉。”
“喂,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你用不着和我讨论这么严肃的话题吧。”
“就以自由来举例,可能现在你认为能够自由发表自己的看法才算自由,但是如果在一个极度专制的环境中,甚至每天的外出时间都有严格的规定,这一点我相信你能很轻松的找到例子,那么你对自由的概念就会完全不同。
关于你说的邪恶,那么就更不可理喻了,假设有一个村庄遭遇了强盗的袭击,死伤惨重,这时候一个英雄站了出来将强盗给杀死,保护了村庄,那么我想问,他是正义的还是邪恶的?”
“应该是正义的吧。”付休有点心虚,并且此时很后悔自己刚才挑起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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