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让我们回去,我们也不一定能回到越骇村。你看这天气,虽然你降服了一个奇怪的鬼怪,但是却没有任何改变,如果我们在路上碰到了另外的鬼怪,那绝对必死无疑,所以还是让我们跟着你们吧。余若说的也没错,至少在墓葬方面我们还能帮上一点忙,酬劳方面仍然按照之前商量的就好,只不过希望两位能够多多照顾一下我们。”相比余若,张行天说话就圆润了许多,而且在情在理,除非丞谦他们执意要将两人赶走,否则张行天这段话一出,那么他们两人可以说一定不会被赶离队伍。
丞谦再次看了两人一眼,只不过这次的眼神有些不同,他没有多说,牵着刚捕捉来的宠物走到了队伍前面,“剩下的路就让我来吧。”丞谦接过叶渊手中的刀。
有了知道路线的鬼物带路,四人的行进速度明显快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黑影的缘故,四人在路上并没有遇到别的阻碍,一路畅通无阻。最后,黑影带着四人来到了一座山的半山腰处,出现在四人面前的是一个一人高的山洞。
“就是这了,现在……可以放了我吧?”黑影的语气小心翼翼,深怕不小心自己哪里惹怒了身后的煞神。
“我怎么知道这里是不是正确的位置?”丞谦说这话的时候,提了提手中的绳子,将黑影朝后拉了拉。
“混蛋!你居然敢耍……啊!”黑影刚燃起来的霸气瞬间又被打压下去了。
“凡事还是要动脑子。”经丞谦这么一说,好像主要责任反而在于吃亏的某鬼。“你们呢?还是坚持自己的决定么?”丞谦又问了张行天与余若,不过看到两人的表情,丞谦发现自己的问题有些多余,“既然如此,那就出发吧。”
……
昏暗的墓室中,烛火的微弱光亮不但没有驱逐房间中的黑暗,反而为其添上了恐怖的气氛。陆琪羽蜷缩在墓室的一角,她脸上的表情非常痛苦,好像在做噩梦,并且是最恐怖的那种。突然一阵阴冷的风刮过她的身体,冰冷的温度让她的身子不住的抖动,最后,在喷嚏声中,陆琪羽醒了过来。
“这是……哪儿?”陆琪羽睡眼惺忪的双眼扫视着周围的环境,她的脸上还是一副没睡醒的表情。过了几秒钟,她总算完全清醒了过来,之前恐怖的记忆瞬间充满她的脑海,即使是现在,她仍旧感觉到一阵后怕。
“无论我在哪,这都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陆琪羽一点都不傻,躲在角落里哭哭啼啼的事情她可干不出来,她想站起来,却发现身体有些虚弱,无奈,只好用左手扶着墙壁站起来,“这环境,应该是在地下,这是……墓室吧?副室么?怎么空荡荡的?”说归说,陆琪羽还是沿着墙壁走了一圈,验证了自己的猜想。
“这可怎么办?”陆琪羽走了一圈,除了一扇封闭的大门之外,什么都没有找到。“我一个少女,穿的这么少,在这么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想想都令人害怕!”
犹豫再三,她还是认为自己不能坐以待毙,想通了以后,陆琪羽的动作更加利索了,她从墙壁上拿下一盏烛火,然后来到了之前发现的大门前,“虽然烛火还在燃烧很奇怪,但是现在不是考虑这种事情的时候……”她推了推眼前的大门,却没有动静,“有没有搞错,反正是死人待的地方,有没有必要弄这么紧,如果诈尸的话,相互之间还可以互相联络不是?”虽然嘴上仍旧在吐槽,但是陆琪羽的右手已经找到了一个小孔,接着,她用力的向后一拉,沉重的铁门终于有了动静,这一点让陆琪羽安心不少。
“果然,我的运气不可能这么差!”只要有方向,那么就不需要担心,陆琪羽将手中的烛火放在地上,然后将左右手分别放在对应的小孔中,再用吃奶的劲向后拉门。“给!我!开!”她紧紧咬着牙,心中在疯狂呐喊。
可是理想中的情况并没有出现,大门并没有打开,她仍旧被关在这间黑暗的墓室中。“怎么会这样?不应该啊,等等,会不会在别的地方有开关?”陆琪羽又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兴奋的她急忙检查起了周围的墙壁,可是她刚走几步,原本紧闭的大门却突然打开了,如此的突兀,陆琪羽甚至都被吓呆了。
她颤颤巍巍的转过头,看向突然打开的大门深处,那里仍旧有点点烛火,不过现在陆琪羽想要前进的念头已经减弱了许多,“也许待在这里更好。”这个念头不断冲击着她的意志。陆琪羽咽了一口唾沫,最终,理智战胜了恐惧,她将烛火端在手中,小心翼翼向前走去。
与此同时,叶渊四人也在黑影的带领下进入了古墓。
“这条通道怎么看都像是工匠为了活命而留下来的暗道。”张行天摸了摸一旁的墙壁,手掌立即沾满了厚厚的灰尘。走了一段时间后,丞谦就发现他们走到了通道的尽头,他用手电筒上下照了照,然后抬起脚用力一踹,顿时,前方就出现了一条路。四人陆续走了进去,丞谦环顾了一下四周,除了地上有一些瓷器碎片之外,再没有更多值得注意的东西。
张行天从背包中掏出手套戴在手上,然后将那些碎瓷器给捡了起来,他仔仔细细的观察着手中的瓷片,好像连一粒灰尘都舍不得放过。“我可不相信这是军阀儿子的墓葬,那名军阀最多只是借用了这里,我估计他将儿子葬在这里根本只是为了给盗墓找一个掩护,甚至,那名军阀的儿子根本就没有葬在这里,又或者,根本没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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