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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上古机器人
曾经有人这样吹嘘夸张性形容黑暗:比把短裤错套在头上还恐怖。
黑暗代表什么?谁也不知道,但黑窟窿星会说明这一切,大家去领会吧!
平凡的人总会遇到不平凡的事,而不平凡的事总会发生在倒霉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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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黑沉沉,我的心情如同那平静的湖面,不时微风吹过,湖面上泛起层层涟漪,带起的水波浪如同我的心情时而激动,时而伤感。
在黑暗中摸索的我已经初步分辩身处某不知名山洞中,虽然我已经围绕墙壁艰难行走很久很久,但是感觉这里还是毫无尽头,没有彼岸。由于缺少水份嘴唇非常干燥,嘴角裂缝像上了岁老人深深的皱纹。想想我查查·波斯狼狈到这种地步,我算服了自己。
这里究竟是什么鬼地方,一点光线都没有四处阴森,要是暗神老弟在这里多好,可是他被帕莎·美,帕莎·丽“扣留”了。
帕莎·美,帕莎·丽你们真是好狠心,为什么这样处心积虑,三番五次的对付我?
突然一种“慕名而来”的感觉好像前面有种很古怪的声音从黑暗深处像幽灵声音传来,我非常兴奋,也感觉恐惧,不过毕竟终于可以听到久违以久的“天籁之音”,理所当然,兴奋大于恐惧。
“9…101、9…102、9…103、…、9…545、9…546、…”好像有人用清脆的甜美的声音在数数,这种偏僻的地方,居然还有人生存,不过从声音方面辨别这是女人的声音,这孤男寡女好像……,看来我真是好的“稀客”,我想我得救了。
“喂,小姐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数数。”我好奇心特别重,因为有着甜美动听声带的女人在此,已经忘记饥饿,忘记干渴。
“9…901、9…902、9…903、…、9…951、9…952、…”对方似乎并没有理会我痛苦的叫喊声,继续用那甜蜜的声音数数,怪哉。
“小姐,有没有吃的东西,我叫波斯,小弟我好几天没吃没喝,就可怜可怜我吧。”这种时候当然是“地主”是老大,在家靠父母,出门在外靠“朋友”。
“9…051、9…052、9…053、…、9…651、9…652、…”这个女生真是“倔强,执拗”看来我不来点真本事,当我查查·波斯是“面包”做的。
“这位小姐,别以为你不理睬我你就牛,如果再不理我,就拆了你老窝,扒了你的皮,想当年我在……。”于是我开始“麻醉”,自我陶醉,吹嘘往事给那个数数女生,让她知道我的“危险性”级别,同我超级破坏神查查·波斯作对的下场是如何凄惨,如何悲哀。
“9…111、9…112、9…113、…、9…666、9…667、…”那女生还在继续用动听美丽的声音数数,真是“数不胜数的蠢妇”。
我顺从声音来源方向蹒跚着移动步伐开始缓慢杀入“敌人”的阵地,突然被脚下一块石头绊倒,然后潇洒摆阔,来个优美姿势“顶天立地,立竿见影”,骤然清脆声间从前额传来,那是金属,那是一种和金属碰撞之声。我轻轻摸着前额,发现“包老弟”还是不情愿地慢吞吞地伸出头来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9…121、9…123、9…124、…、9…888、9…889、…”那个数数女生真是有耐心还数个没完没了,非常气愤的我向声音来源之处凌空起飞脚,当我的神经大脑系统经过短暂几秒的统计,我的脚踢中的肯定是非常坚硬无比的金属材料,因为我的脚在短短几分钟时间内已经开始慢慢膨胀,慢慢臃肿,我终于再次英雄般倒下去。
“9…444、9…445、9…446、…、9…999、9…001、…”那个女生真是可耻,可恨还在数数,简直不把我天才中的蠢才查查·波斯放在眼里,我晕呼。
如果偶然听某人数数属于正常之事,如果长久听某人数数估计大脑膨胀系数立刻急速上涨三个级别,现在我的第一感觉:头痛(原因是相同频率的声波干扰大脑皮层组织导致大脑在长时间接受的讯息为零度);第二感觉:四肢无力(原因是由于长久缺乏能量补充再加上相同声音导致饥饿程度日趋严重);第三感觉:想杀人(原因当一个人在长时间听某种同调声音开始会很轻松时间久会厌恶最后会导致心里变态开始发狂而失手错杀对方)。
困倦总缠绵地伴随着那同频率声音的悠闲地来临,我再次进入梦想。
“朋友,我叫星河?”似乎有女人在叫我,可能嘛!继续做我的春秋大梦,因为我梦到我未来老婆了。
“朋友,我叫星河?”似乎有女人又在叫我,这种鬼地方有可能嘛!我还是继续同梦中老婆开始进行第二次约会。
“朋友,我叫星河?”感觉这次似乎真的有女人在叫我,不情愿的我从原地跃起,向背后一个生硬弱小的黑影推过去:“小姐,你烦不烦的,我刚把诱人的本星特产烧鸡塞进嘴巴,你就来烦我。”一件非常可怕的事发生了,那女生居然被我的巨掌推倒,随后说出一句令我对她改变看法的耸人听闻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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